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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節第九十六章 當荷姐的保鏢
一句話氣得李夢欣暗罵,臭小子,夠狂的哈。連刑警隊長都敢調侃,姑奶奶要不是有求于你,早把你小子放翻了!她心里面咬牙切齒,表面上卻開花了一樣,淡淡一笑道:“林俊鳥,我聽蔣主任說,你修練了一門茅山道術,叫什么符咒術。這門符咒術,需要女人的官元氣。那,你猜猜,我身上有木有官元氣?”36e女警花說完,竟然沖著那貨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噗!”林俊鳥正拿著礦泉水那兒咕嘟咕嘟猛灌,聽了李夢欣的話,差點沒一口嗆死。暗忖,我草,這什么情況?一個刑警隊的女隊長,她跑來問我這個?娘西皮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么一想,這貨就像只驕傲的公雞,端起架子道:“劉隊,你呢,開門見山吧。你大老遠地跑來問我這個,是有什么事求我吧?”
“聰明。”李夢欣打了個響指,巨碩的胸器一抖,風擺柳樣走近前。吃貨都擔心她上衣第二顆紐扣會不會繃飛了。李夢欣的目光侵略著他小子,用霸道的口氣說:“林俊鳥,我從不求人。我找你來,想跟你談交易!”
“哦,什么交易?”這貨口涎差點流了一地,心說,草,這天底下有什么難事,能讓一個刑警隊的女隊長不惜以身相許?啊,不對,十有八九是這個李夢欣……她不知道我老林是怎么吸收官元氣的?假設她知道了吸收官元氣等同于做那事。那么,她還會不會這么爽快呢?這是個疑問。
他小子出神的當兒,李夢欣話已出口:“你需要我體內的官元氣,我給你官元氣。我呢,需要你暗中保護一個人!”
“呃,暗中保護。保護對象是誰?男還是女?保護多久?人在哪?”林俊鳥現在就缺官元氣,聞言便是迫不及待地追問李夢欣。他小子算盤打得噼啪作響,你不知道怎么吸收不要緊,關鍵是先達成協議再說。到時候,你想反悔的話,對一個刑警隊的女隊長來說,反悔付出的代價太大,不劃算。因為李夢欣是長字輩的,威信比貞操重要。
李夢欣不費吹灰之力就說服了林俊鳥,顯得很亢奮,自信滿滿的道:“想不到你答應得這么快。那就實話實說,我抓進去的一個亡命徒,明天出獄,他放出話來,要滅我全家。我要你保護的這個人,是我最親的親人。至于她是誰,人在哪?等下我給你資料,你去她公司應聘保安,要求全天候保護她。但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俊鳥那貨來勁的道。心說,草,賺錢重要,但是人脈同樣不能缺。老子跟李隊搞好點關系,興許以后有求到她的時候,這個誰也說不準的。
“因種種原因,我跟她還沒相認。你去應聘后,絕對不能透露我的身份!還有,你見了我,最好假裝不認識!”李夢欣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嚴肅。吃貨見她煞有介事,自然不敢怠慢,一口答應了下來。
“呃。”林俊鳥忽然想到一個實際問題:“李隊,你確定,我能百分百的應聘上?”
“這個當然。因為,是我介紹你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李夢欣說著,擺出一副天下舍我其誰的霸氣表情,燕兒蝶兒,爬到車內去拿資料。她滾圓的翹臀把林俊鳥看得血脈賁張。這小子還在一個勁地想,我去,老子一看到制服女,就心潮澎湃。難道老子是制服控?
正出神,啪,李夢欣把一只很大的信封拍到他身上,瞪眼罵道:“白癡,看什么看?女人的屁屁沒看過嗎?”
“啊?你的屁屁我第一次看……嘿嘿……”林俊鳥腆著臉,怦然一樂。
氣得李夢欣走上前,踢了他一腳,羞惱之極的罵道:“色狼!”暴力警花把吃貨大大鄙視了一通,霸道跳上車,猛打方向盤,頭也不回地殺回海州去了。
俊鳥他小子還沒動彈,警車轟隆隆地殺了個回馬槍。吱嘎,車輛刮擦著地面,跟一地碎石子擦出了火花。就見車窗搖開,李夢欣霸道的探出頭,問林俊鳥:“喂,你打架行不行呀?問了幾個人,都說你打架厲害。嘖,我怎么沒看出來捏?”
林俊鳥起跳道:“怎么,你想試試?”一剎時間,四目相對,似有電光石火噼啪作響。這對烏眼雞對視了足有一分鐘,半晌36e警花沒頭沒腦地說句:“不必了!林俊鳥,我姐就交給你了,這幾天是關鍵!如果因為你的失誤,導致我姐出事,老子跟你沒完!”
“李隊,有我在,你放心!”
……
海州八區中的福涇浜,是海州當局頭疼的一個區,道上大小幫會一窩蜂地在這里安營扎寨,他們就像蒼蠅一樣,走了一撥,又來一撥。
這些有活力組織無孔不入,在福涇浜撐起了半邊天。依托雄厚的財力,不少幫會都洗白了,比如海州最有人氣的娛樂一條街——虹口,最大的紅燈區——閘北,最洋氣的購物天堂——天街,最大的地下賭場——新世界,最高的商務大樓——天星大廈……等等,這些個外表光鮮的產業,其實跟地下幫會脫不了干系。相當一部分產業,也是地下幫會掌控的。
可以這么說,福涇浜區是海州的錢袋子,也是當地眼中的私生子,更是地下世界的樂園,同時也是冒險家們的角斗場。
天星大廈的十二樓,有一間公司,叫做魂之眼商務咨詢公司。跟樓下熱鬧的五星酒店比,這里顯得很安靜。這間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個女人,人稱荷姐。荷姐燙著波浪卷的秀發,總是穿著黑色的裙裝制服,明眸善睞,美艷成熟,卻沒人知道她芳齡幾許。
像往常一樣,荷姐總是第一個到公司點卯。作為一家以婚外情和商業調查為主業的咨詢公司,擁有多名員工。公司每年為老板娘帶來的純收入大約在三四百萬左右。曾有雄厚公司許以高價收購,荷姐愣是沒答應。在荷姐眼中,魂之眼就是她的孩子。
兩天后,艷陽高照,上午九點,俊鳥那貨嘴里叼顆煙,吊兒郎當地來到天星大廈。大廈第一層是天星酒店的大堂,出意人料的是,林俊鳥衣著邋遢,門口的保安和迎賓小姐卻沒有上前阻攔,相反,還跟他小子有說有笑的。
林俊鳥得兒一聲,進入大堂,他不坐電梯,爬樓梯。一口氣爬到十二樓,這才擦了擦細汗,得兒一聲,來到了魂之眼。
前臺接待是個二十歲的花姑娘叫周秀秀。周秀秀一看到他小子,便是幸災樂禍的大笑道:“哈哈林俊鳥,你又遲到了!哎喲,你的襠,又支起帳篷來了!”
“你個小姑娘,太不純潔了。除了那檔子鳥事,我們還可以談理想,談人生嘛。”短短兩天時間,這貨就跟周秀秀打成一片,油滑的跟她開著玩笑。完了從門口發財樹那里,搬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作為魂之眼的保安兼門衛,這巴掌大的一塊,就是他小子“上班”的地方了。
說是門衛,他干的最多的就是替員工們叫外賣,另外就是簽收快遞、打掃跑腿之類的,說白了就是個打雜的。周秀秀接了一個電話后,幸災樂禍的道:“有人要挨罵嘍。林俊鳥,荷姐叫你!”
“挨荷姐的罵,是我的榮幸。打是親,罵是愛嘛。”俊鳥說著,慢吞吞地來到荷姐辦公室,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這家伙一向沒規矩,見果盤上有水果,自個兒抓起就咬,咬得嘎蹦脆。荷姐對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忙活著什么。不旋踵荷姐忙完了,猛拍桌子道:“林俊鳥,我讓你坐了嗎?”
“嘿嘿嘿,荷姐,自己人,那么客氣做什么?”林俊鳥腆著臉道。
荷姐沒好氣的又拍了一下桌子:“說,第幾次遲到了?”
林俊鳥壓根沒聽到她在說什么,原來這家伙的眼珠子正在荷姐的乳溝那兒打滾,死勁吞咽著口水。
“林俊鳥,看啥呢!”
怦!荷姐羞惱之極,抓起一本文件夾砸過來。林俊鳥伸手接住,笑瞇瞇的擦把口水道:“你最近天天吃木瓜啊。嘿嘿,難怪……”
荷姐氣極,丟他小子一個白眼:“難怪什么,我的乃大點不好么?回答我的問題!”
“哦。”俊鳥這貨肆意地在荷姐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幾回后,這才痞味的笑道:“荷姐,我是有原因的啊——”這家伙當即鼓動三寸不爛之舌,編了一堆理由還裝出一臉的無辜。
“屁話精。這次就算了。下次……呃,不會有下次了。”荷姐話音未落,怦!房門被撞開,門口叉腰站著一個四眼,一臉兇巴巴的。
四眼狂點荷姐的鼻子,劈頭罵道:“臭娘們,我老婆鬧離婚,麻痺的!這不雅照是不是你拍的?”說著扔出幾張照片,看到不雅照,林俊鳥來勁了,流口水道:“哇,好白,好大!嘿,這男的是誰啊?怎么像狗趴呢?荷姐,你經驗豐富,這招叫什么?”荷姐一看,也忍不住羞得臉上發燒,打了他一下,怒道:“你經驗才豐富,閉嘴!”
四眼卻不干了:“你瞎啦,照片上的人是我!兔崽子,再胡說八道,我踢你的屁股!”
林俊鳥害怕的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可別打人,你打人我會強烈抗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