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司滄又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喝了一口水。
盛寒野邁步走了過來:“看見司滄的車停在外面,所以來看看。”
司滄沒搭理他。
他和盛寒野這么多年的鐵哥們,也沒發(fā)現(xiàn)盛寒野身上,有什么致命吸引力的地方。
帥的話……
他不帥嗎?
何況,盛寒野都是別人家老公了。
男人要是吃起醋來,這酸味能夠持續(xù)很久很久!
盛寒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司醫(yī)生似乎心情不好啊……是因為結婚后,被困在婚姻的圍城里,不自由嗎?”
“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盛寒野挑眉:“聽酒吧老板說,你很久沒去了,以前一個星期都要打幾次卡的地方,突然就隱退了?”
“你……”司滄臉色變了變,“你提過去的事情做什么。”
他如今都是已婚人士了!
還是酒吧廝混什么!
“隨口問問。”盛寒野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
姜念笙心細,看見了尹婉婉手里的病歷本:“出什么事了?你生病了嗎?”
“不是,這是我外公的。”
“外公怎么樣了?”姜念笙又問,看向盛寒野,“你不是說,安排了頂級專家么,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盛寒野架著二郎腿,姿態(tài)閑適:“你問司滄,他是醫(yī)生,比我更懂。”
司滄呵呵兩聲:“盛總神通廣大,人脈又多,我哪里能跟你比。”
“哦……”盛寒野拖長了聲音,“這是吃醋了?”
“你開什么玩笑,我,我吃哪門子醋。”
盛寒野頓了頓,淡淡說道:“我看,我把我安排的專家撤走,讓你來全盤接手比較好。不然,我這是費力不討好,何必多此一舉。”
這么多年的兄弟,司滄那點小心思,還瞞得過盛寒野?
何況,盛寒野也是已婚人士了,過來人,非常懂得司滄的那點想法。
假設這個時候,姜念笙遇到了困難,不找他,卻找了別人幫忙,他也會不高興。
不過……
他對尹婉婉,又沒什么別的意思啊。
他只是想拉攏尹婉婉而已。
畢竟,追妻路上,多個幫手,又不是什么壞事。
可是盛寒野這一番話,對尹婉婉來說,卻是醍醐灌頂,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
她就說司滄這段時間,怎么各種不對勁,難道就僅僅是因為,盛寒野幫忙把外公轉院,又請來頂級專家?
尹婉婉往這方面想過,但是又覺得,這么一點小事,司滄不至于生這么久的氣。
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沒想到……真就為了這么點小事?
男人生氣的點,好奇怪啊。
莫名其妙。
虧她還絞盡腦汁的在想,自己還有哪里做得不夠好。
是工作太忙?沒照顧好司滄?那她就早點下班,一下班就回家,每天都爭取比司滄早點到家,一起吃晚飯。
是她不夠體貼?那她每天早上,都叮囑他多穿點,少穿大衣多穿羽絨服。
可是做了這么多,沒有一點用。
原來還是因為,她接受盛寒野的幫助,卻不求助他。
男人心眼真小!!!
不過,礙于還有別人在場,尹婉婉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只有姜念笙沒聽懂這話里有話,關切的問道:“外公情況還好吧?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開口吧,千萬別不好意思。”
“外公的情況,需要動手術。手術成功的話,就不用擔心了,好好調養(yǎng)。但是……”
“什么但是,沒有但是。”姜念笙連忙打斷,“肯定會成功。”
司滄忽然站起身:“手術都是有風險的,但依我來看,風險都在可控范圍內。”
說完,他走到尹婉婉身邊,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這是……”
“走,去醫(yī)院。”司滄說,“今天把手術時間定下來。”
“喂你……哎!”
尹婉婉已經(jīng)被他拉走了。
姜念笙正想要追上去,盛寒野卻直接把她扯到了懷里。
她跌坐在他腿上:“你干嘛!”
“隨他們去,你湊什么熱鬧。”
“我……”姜念笙愣住了,是哦,人家夫妻倆商量事情,她上趕著去干嘛。
她嘟了嘟嘴,覺得自己好像腦子轉得有點慢,還有些笨。
“你說,我把婉婉拉到笙笙不息來上班,司滄應該不太高興吧。”她坐在盛寒野腿上,無聊的玩著他的領帶,“以婉婉的專業(yè),可以和司滄在一家醫(yī)院里工作。我好像硬生生把夫妻倆給拆散了。”
盛寒野的手摟著她的腰:“想那么多做什么。”
“我會愧疚啊。”
“就當是給司滄和尹婉婉一點磨煉。”
姜念笙哭笑不得:“人家夫妻倆,要什么磨煉啊……”
“他們就是太順了。”盛寒野認真回答,“太順利得到的,往往不太會珍惜。”
姜念笙:“……”
聽著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沒道理。
算了,不糾結了。
她從盛寒野腿上起身:“今天下午還要去一趟工廠的,本來是婉婉陪我去,現(xiàn)在看來,落單了。”
她剛站起,又被盛寒野拉了回來:“我陪你。”
“你?”姜念笙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盛總金尊玉貴,工廠那種亂糟糟的地方,哪里能讓你去。”
“不讓我陪?”
“不用。”她說,“沒有婉婉,我還有貝倩。”
盛寒野的眉頭微微皺起:“看來,就是沒有我的存在。”
“你不忙嗎?盛世集團那么大一個公司,你好像很閑,天天都圍著我轉。”姜念笙戳了戳他的心口,“能不能認真工作?”
“你比工作重要。”
這人,越來越嘴甜,越來越會撩。
姜念笙正要說什么,他忽然拉低她的頭顱,手扣住她的背,在唇上偷了個香。
本來盛寒野只打算親一親,暫時的解解渴,沒想到這一碰,就舍不得放手了。
越吻越深。
最后,他都直接把她壓在沙發(fā)上了。
自從盛寒野搬進姜家別墅之后,別說接吻偷個香了,每晚躺在床上,姜念笙都是被他上下其手,吃盡豆腐。
她都快……麻木了。
反正,他是一定要得逞的,她再怎么抗拒,還是會軟化在他的掌心里。
但是現(xiàn)在不同啊,這是尹婉婉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