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七可謂是閻王面前繞了一圈的人了,沒死真是太好了,和其他死里逃生的人一樣,趕緊小跑回家。
“咚咚咚。。。”他急促的敲著家門。
“誰呀?”里面?zhèn)鞒隼习楹烷_門聲音。
“我!”
“哎呦,怎這般模樣?”王大娘將臉色蒼白的王老七扶進家里。
“別提了,別提了,老子今日差點死在了宮里,回不了家了!”老七坐下后氣息才稍稍平穩(wěn)下來。
“早知宮里如此兇險,老頭子,要不咱別去了!”王大娘倒了杯水給他,滿臉的擔(dān)憂。
“你說不干就不干啊,當(dāng)初也是為了多掙幾個子,現(xiàn)在可是騎虎難下了。”
“那怎么辦啊?萬一。。。。。”
“我說老婆子,你能說我點好不?別咒我行不?”他喝了口水,站起來道:“你趕緊拿套干凈衣服給我換上,我出去一趟!”
“你這剛回來。。。。。”
“我說你怎這么啰嗦,對了,順便把隔壁三兒家的木車借來用用!”老七打斷她道。
“你這是出去做什么?”
“你別管了,要是問起,就說家里沒柴火了,我去拉點柴火回來!”
“好吧!”
王老七一路謹(jǐn)慎有加,很快就找到了鬼仙,他小心翼翼的將鬼仙扶上木車,道:“兄弟,咱看來是真有緣,也不知救你是對是錯,我去砍些柴火將你蓋住,咱再回去,免得惹人起疑!”
老七胡亂在周圍砍了些柴草,將鬼仙隱身后,這才推著他下山。
剛剛起步不久,瞧見有人朝這邊走來,各種猜疑涌上心頭,老七心里不由得發(fā)慌。來人正是花千山,還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并未說什么,老七輕吁一口氣,趕緊推著鬼仙走了。花千山也許永遠(yuǎn)
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就藏在這個砍柴的農(nóng)夫車上。
未免打草驚蛇,花千山是一個人出來的,他已經(jīng)尋了幾個山頭都沒見鬼仙蹤跡,心里越發(fā)的不安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草上沾了少許血,雖然已經(jīng)凝固,但至少可以證明這里有受傷的人來過
。他仔細(xì)的找了過去,果然,在懸崖邊上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血跡,可并無半個人影,莫非。。。。。。,他想起剛剛神色似有異的農(nóng)夫。
正欲追趕,一聲微弱的“救命”傳來。他循聲而去,驚異的發(fā)現(xiàn)了崖邊掛著的女子----那嬪。
花千山面色冷峻的回到百鬼社。
“大哥,您回來了,有二哥的消息嗎?”鬼手等人聽說他回來,急忙趕來。
“沒有!”花千山放下手中女子,吩咐道:“來人,將這女子帶下去交給孫楊,讓他好生治療!”
“是!”幾個手下抬著女子下去了。
“大哥,這。。。。。。”
“沒什么,剛剛找二弟,誰知在崖邊發(fā)現(xiàn)了這姑娘,看她衣著,似是宮里人,等她清醒,看能否打聽到二弟的消息。”
“那以后她就住在百鬼社了?”鬼手問道。
花千山凌厲的掃了他一眼,道:“最好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以后我會看著辦!”
“嘿嘿,我也沒說什么不是!”鬼手訕笑道,“對了,三哥到哪里去了?”
“鬼面被我派去查這次雇主的底細(xì)了!”
“哦!”
正說著,一個手下進來稟報:“大哥,那女子已醒來,身上并無傷痕!”、
“帶她過來!”
“是!”
女子隨著孫楊的帶領(lǐng)走向大廳,只見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驚恐萬分的環(huán)視這陌生的環(huán)境,或許是剛剛洗了下臉,無辜害怕的樣子更顯得清麗可人。不難看出,這滿是男人的地方的確被她驚艷了一把
,從大家的表情中就看出來了!只有花千山,依然是一副千年不化的冰臉。
“說,你是誰?”
剛剛進廳,花千山的一句問話便嚇得女子險些摔倒。
“大哥,您輕點嘛!”鬼手一旁道。
花千山斜掃了他一眼,他立馬噤聲。
“說,你是誰?從哪里來?”
“不是你將人從崖邊帶回來的嗎?”鬼手小聲道。
花千山這次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好,我不說話,不說話!”
“我,我。。。。”女子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難道你不知自己叫什么?”花千山有些動怒。
“我叫,我叫,叫。。。。”
“怎么,你是在耍我嗎?”他真的是急了,雖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他有多擔(dān)心兄弟大家都知道。
“我叫,我叫什么,我叫什么。。。。。”女子突然抱著頭大叫,沒幾下便暈倒在地。
“這是怎么回事?”花千山喝問。
“大哥,這女子可能是患了失憶癥!”孫楊道。
“什么?多久能治好?”
“這個可不好說,這失憶癥乃看天意,有的人沒幾天就恢復(fù)了,有的人幾年幾十年都恢復(fù)不過來!”
“一定要讓她恢復(fù)記憶!給我?guī)氯ィ 被ㄇ秸娴膭优耍具@女子是線索,是希望,他決不能讓這點線索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