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把魔劍 !
戴燁的行尸一招逼退“陳若顏”,并且還一舉重創了她,在場的武者們看著“陳若顏”血淋淋的,隱約能看到白骨的左臂,無不目瞪口呆。
他們是預料過戴燁還有底牌,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底牌還這么強。
“陳若顏”在那具行尸面前,竟然沒有什么抵抗能力。
甚至就連“陳若顏”最厲害的速度優勢,在行尸面前,也討不到好!
“陳若顏的左手廢了!”
“完蛋,戴燁的頭名沒跑了!”
“……”
那些觀看比賽的武者們討論的時候,戴燁看到自己的寶貝一招重創“陳若顏”,心里無比欣慰自豪,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對“陳若顏”進攻。
而在此時,輕顏顧不得傷勢,正與劍靈陳浩小聲交談著。
葉請顏:“你有沒有覺得,他像陳將軍?”
陳浩詫異道:“你是說十七?”
“嗯!”
經過輕顏的提醒,陳浩再看一眼戴燁手上那具行尸,越看越像!
那身高!
那體型!
那股力量!
還有那戰斗風格!
簡直跟十七一模一樣。
陳浩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多年了,能讓他驚訝的事情不多了……
“不會吧……體格跟十七差不多人,南域還是有的!”
陳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十七的體格的確異于常人,但在南域并不是不存在,就現在擂臺下面,也有超過兩米的武者。
一般身材極其高大的人,都有一股拿得出手的力量。
如果再配合鍛體功法,并不是不能再復制一個十七!
“我可感覺,就是陳將軍!”
“要不,問問戴燁,或者把那行尸的頭盔給摘下來看看?”陳浩提議道,“或許不是呢?”
其實陳浩的心里已經確認了大概,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十七,但他還是有些僥幸,萬一不是呢?
說實話,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并不想再見到十七,那怕是一具尸體。
事到如今,比武的勝負,輕顏早就拋到腦后了。
“戴燁,這具行尸是從哪兒來的?”
聽到這句話,戴燁頓時就警惕起來。
一般煉尸武者聽到有人打聽他們行尸的來源,都會這么警惕,這很可能是動手的預兆。
“無可奉告!”戴燁回道。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寶貝來歷肯定不一般。
輕顏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只能親自確認一下了!”
輕顏這次沒有對戴燁動手,而是直接殺向那具行尸。
“太天真了,你以為他就這么點能耐嗎?”戴燁看到這種情況,冷哼一聲,“大個子,使用全力!”
那具行尸身上猛然騰起血紅色的殺氣。
殺氣,本來無影無形,可那具行尸身上的殺氣,卻猶如實質。
深紅色的殺氣潮水以那具尸體為中心,蔓延開來。
陳浩愣愣著盯著那股氣勢……血紅色的殺戮神通……漆黑的恐懼意境……還有那股熟悉的力之神通……
怎么可能???
真的是他?
跟十七一樣高大的不少,肉體力量堪比十七的,同樣可能存在。
可當力之神通、恐懼神通、殺戮神通同時出現的時候,那就不一樣了!
擂臺下,有人低聲問道:“那是什么?我感覺好冷!”
還沒有人回答他,只聽臺上一聲爆響,那具行尸腳下一踏,堅硬的擂臺“砰”的一聲爆炸,那具行尸攜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勁,直接迎向沖過來的葉輕顏。
陳浩看到這個場景,心里咯噔一下,他大聲提醒道:“想活命就千萬不要硬碰硬!”
輕顏就算再急切,但她的理智還在,她當然不會傻到硬扛這具行尸。
這次她早有準備,運轉蝶舞步法,她像蝴蝶般靈巧,躲開行尸的沖撞,赤血軟劍轉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直接削向行尸臉上的頭盔。
可那具行尸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力之神通同樣賦予了行尸強大的速度,再加上狼牙棒夠大,簡直就像一面盾牌,他很輕松的就擋下了軟劍的攻擊。
輕顏還不放棄,纏著那具行尸,赤血軟劍化為道道殘影……
擂臺下的武者們幾乎都看到“陳若顏”的異狀。
“陳若顏”在擂臺上,一向從容冷靜……可現在,她臉上明顯的布滿了焦慮。
還有,那具行尸,很明顯就是神通境的,不容易對付。
她明明可以憑借速度優勢先對付戴燁的呀!
只要能將戴燁擊敗,她就算贏得了比賽呀!
為什么要頭鐵對付行尸?
沒人相信“陳若顏”會是一個傻瓜。
有人問道:“難道那具行尸真的可能是陳若顏認識的人?”
剛才輕顏問戴燁行尸的來源時,陳若顏沒有用傳音,而是直接問話,擂臺邊許多武者都聽到了!
“八九不離十了,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陳若顏這種表情!”
“對,陳若顏一直都在用劍攻擊那具行尸臉上的頭盔,應該是想確認一下吧!”
“可現在是擂臺比武吧?這個陳若顏就不想爭第一?”
有人低聲說道:“那人應該對陳若顏比較重要吧!如果今天錯過了,她就沒有機會揭開那具尸體的頭盔了……你們知道的,戴燁是陰尸派的天才弟子,陰尸派也有一位副宗主過來……”
有看不慣陰尸派,同情輕顏的武者小聲罵道:“陰尸派的一個個都是雜種!”
顏值,總是很重要的。
漂亮的女人,天生就容易受到男人善意。
尤其是輕顏的對手,陰尸派的人,的確讓南域絕大多數武者不齒!
正常人,對于陰尸派這種喜歡偷盜別人尸體的宗門都痛恨!
誰愿意祖墳被挖?
“……”
血手堂堂主陳剛站在擂臺下,看著擂臺上瘋狂用軟劍鑿擊著行尸頭盔的陳若顏,眼神中帶著不解、疑惑和憤怒。
這次南域大比,對血煞門來說,真的很重要。
可在這關鍵時刻,陳若顏竟然出問題了!
那具行尸速度僅僅比領悟了大成境快之奧義的輕慢上一線,再加上實力強橫無比,輕顏很難用赤血軟劍碰到他的頭盔!
戴燁沒有立刻對“陳若顏”發起攻擊,他甚至還樂得看她在那邊發瘋對付那具行尸!
“陳若顏”的速度,他也非常顧忌。
如果不怕,他就不會直接將行尸放出來后,帶著再上擂臺了。
至于那具尸體是不是“陳若顏”的親人,他不在乎。
是,又怎么樣?
他戴燁又怎么可能會怕一個“陳若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