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義一酒瓶砸下去,蘇洋整個人直接歪歪斜斜,撞到了桌子上,把桌上的玻璃杯、菜肴、瓷盤稀里嘩啦的撞散了滿地,滿身的湯水菜葉,無比的狼狽不堪。
“哎呦、、、”
蘇洋的腦袋直接被當(dāng)場開瓢,肉皮翻滾,鮮血直流,疼得他像只甲魚似的在桌子上四肢胡亂劃動,嘴里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凄厲聲音。
一瞬間,妖艷女人和蘇洋那兩個保鏢整個人全都傻眼了,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他們簡直無法想象,在燕京這片土地上,還有人敢對蘇家人動手?
而林義不僅動手了,而且出手無比的狠辣干脆,毫不留情面。
在他們震驚傻眼時候,林義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扯住蘇洋的衣領(lǐng),硬生生把后者從桌子上摔下來,隨后他扯起一塊桌布在拳頭上繞了幾圈,充當(dāng)手套的作用,緊接著兇猛的沖蘇洋的臉上砸下去。
砰!
砰砰砰、、、
接連四五拳,已經(jīng)把蘇洋的鼻梁骨干斷,雙眼烏青,口鼻流血。
起初蘇洋還能慘嚎幾聲,到后來甚至被林義直接打的口吐白沫,眼珠子向外一凸,直接頭一歪,昏死過去。
“跟我囂張?”林義不屑冷笑一聲,伸手在蘇洋身上把手上的鮮血擦干凈,拍打著他的臉頰,“你有那個資本嘛?”
現(xiàn)場沉寂了好幾秒,那個妖艷女人嚇得臉色慘白,尖叫一聲;“殺,殺人了、、、”
“蘇少!”
兩個保鏢終于幡然醒悟,當(dāng)即大怒,一擁而上沖林義撲了過來,氣勢兇猛,像是兩頭黑熊。
蘇洋被人打成這幅德行,作為保鏢他們兩個難辭其咎,唯有把林義這個兇手拿下狠狠懲治,這樣面對蘇老爺子,他們倆受的罪行才會輕一些。
穆曉柔捂住小.嘴,驚呼一聲:“義哥,小心。”WwW.ΧLwEй.coΜ
轉(zhuǎn)瞬之間,兩個狗熊般強(qiáng)壯的大漢已經(jīng)沖林義撲了過來,林義眼中冷光一閃,隨后猛地?fù)]出兩拳直擊他們的腹部,砰砰兩聲,那兩個體重超過兩百斤的壯漢頓感被一輛卡車撞到一般,疼痛難忍,身子直接飛了出去,撞到墻上,震得天花板的灰塵都簌簌掉落。
林義如今的身手已經(jīng)突破宗師境界,無論速度還是力量,已經(jīng)達(dá)到人類的極限水平,哪里是這兩個保鏢能夠?qū)沟摹?br/>
兩拳被他打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哀嚎。
林義又抄起兩張椅子,狠狠的砸下兩人后背上,咣當(dāng)幾聲,椅子四分五裂,兩個保鏢也瞬間撲通一聲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打啊,你們不是很威風(fēng)嘛?”林義腳踩著兩個保鏢的胸膛,冷漠出聲說道。
兩個保鏢呲牙咧嘴,憋足了勁頭想要站起來,但落在他們胸膛的那只腳像是一座大山一般,讓他們動彈不了分毫,一個個滿臉的羞愧難堪神色。
“蘇少,蘇少,這,這怎么辦啊、、、、”妖艷女人也攙扶起被林義開瓢的蘇洋,原本幸災(zāi)樂禍想要看穆曉柔笑話的她,慌張的如同一只驚弓之鳥。
蘇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他至今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他死死望著林義,滿是怒火和怨毒,“你,你死定了!”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你知道蘇家有多大的能量嗎?”
穆曉柔上前拉了拉林義衣角,示意他不要把事情鬧大,小丫頭還是擔(dān)心林義的安危。
可這時,蘇洋卻撕心裂肺的咆哮一句:“你有種就弄死我,弄不死我,看我怎么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弄死你們?nèi)摇ⅰⅰⅰ?br/>
穆曉柔頓時俏臉慘白,此刻蘇洋的瘋癲,如同一頭失去理智的瘋獸,惡魔。
林義聽到這話,輕蔑一笑,他對穆曉柔認(rèn)真說道:“曉柔,你要知道,善良永遠(yuǎn)是對人講的,對于一些畜生,就得把他死死的踩在腳下!”
說罷間,他又抄起一個紅酒瓶,狠狠的在桌子上一砸,啪的一聲,瓶底破碎,露出大半鋒利的跟釘子似的玻璃碎茬,這東西要挨上一下子,那絕對得疼死,光是想想,就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蘇洋對酒瓶是徹底恐懼了,此刻當(dāng)即滿臉驚慌失措,一邊后退,一邊聲音詭異的怪叫著:“你,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別過來,你要干什么?!”
林義只是冷漠的望著他,邁著腳步走過去,正這時,忽然間嘩啦啦,十幾個餐廳的保安,穿著制服,提著警棍擋在林義面前。
一個餐廳經(jīng)理打扮的人笑吟吟望著林義,出聲道:“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別把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林義停下腳步,眼光睥睨的掃過現(xiàn)場十幾個保安,問道:“你們是來幫他的?”
那經(jīng)理懷揣著手,不咸不淡落下一句,“我們不幫任何人,只不過是維持現(xiàn)場秩序,這里是餐廳,不是你們打架斗毆,鬧事的地方。”
他譏諷的掃了眼林義,“年輕人,聽我句勸,你今天也占足了便宜,別得寸進(jìn)尺,把警察招來,把事情鬧大了可就不好了,進(jìn)了那個地方,可不是任由你有幾套拳腳就能擺平的了。”
林義冷笑一聲,語氣玩味說道:“維持秩序?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剛剛他帶人囂張的騷擾我們吃飯,對我們指手畫腳,你們哪里去了?現(xiàn)在跑出來裝什么大尾巴鷹,說白了,還不是有錢人的走狗。”
在那經(jīng)理面色一變的時候,林義冷喝一聲,“滾蛋,不然連你一塊打。”
林義的忽然爆喝,讓那經(jīng)理一眾人下意識身體一顫,隨后他臉色變化幾分,冷笑起來,:“你別不是抬舉,這里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
“我告訴你,我們餐廳幕后的老板正在二樓用餐,你最好不要驚惱了他,得罪這種大人物,你就算有十條命,那也不夠賠的!”
“看起來,你們這小餐廳,背后有高人啊,想來也是,能夠在寸土寸金的燕京市中心開店,又養(yǎng)著這么一大群狗,哪能沒點(diǎn)能量、、、”
林義點(diǎn)點(diǎn)頭,他掃了眼面前不可一世,洋洋得意的經(jīng)理,隨后手中的半截酒瓶子直接狠狠扎進(jìn)他的胳膊!
撲、、、
鋒利的碎玻璃,倒刺跟鐵釘子似的,直接扎進(jìn)他的胳膊里,鮮血頓時染紅了一片,疼得他吱哇慘叫起來。
林義拍拍手,淡淡說道:“但我打狗,從來不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