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要面子活受罪?!?br/>
見到二楞依舊一副油鹽不進(jìn),仿佛不認(rèn)識她的陌生表情,于丹心里不爽,低聲嘟囔一句。
在她看來,二楞這樣做無非是想保留自己僅剩的男人尊嚴(yán),讓自己看上去更有面子罷了。
真是可悲,下等人永遠(yuǎn)都是下等人,連自己最起碼的生活保障都滿足不了,談何尊嚴(yán)?
于丹不由得有些無趣,她掃了眼手腕的滿天星腕表,隨后扯出一抹驕傲的笑意:“等會,我的男朋友來接我,趁早,也讓你死了這條心,看一看,你和我男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br/>
于丹一副施舍者的表情,自顧自的笑道:“或許,我還能讓他向燕將軍賣個面子,讓你這個小保安進(jìn)入內(nèi)廳看一看,轉(zhuǎn)一轉(zhuǎn)?!?br/>
“哪怕只在角落里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吃一塊蛋糕,嘗一口香檳,都是你這種下等人這輩子吹噓資本,人生巔峰了,懂嗎?”
二楞依舊沉默著,自顧自拿手機(jī)發(fā)著信息。
于丹則是撇撇嘴,耐人尋味的嘆息一聲,嗤之以鼻——
同樣都是人,為何人的命運(yùn)差別這么大、、、、
“嗤嗤嗤!”
正此時,一輛炫酷奧迪r8跑車停在馬路邊,一個帥氣的飄逸甩尾,豪華的車型,炫酷的動作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
“哈尼!”
于丹此刻像是一只歡快的小鳥,動作夸張而親密,一把摟住從車子里鉆出來的男人,一副小鳥依人架勢,甜膩的喊道:“我想死你了,你終于來接人家了呢?!?br/>
那年輕人還納悶,今天的于丹為何這么反常親熱,后者卻在他耳邊低聲嘟囔著什么,隨后手指指點(diǎn)了下二楞,眼色不善。
“原來,他就是追求你的那個土老帽?都追到這來了,有毅力啊。”那男人嘴角扯起一抹譏諷冷笑,裝b打臉這種事,向來是他這種青年才俊的最愛,尤其是打臉這種情敵。
“交給我?!?br/>
他拍了拍女人的背后,隨后整理著自己襯衫,走到二楞面前,卻并沒有握手的意思,趾高氣揚(yáng)道:“你就是二楞吧,經(jīng)常聽小丹提起你,不錯,長得倒是挺結(jié)實(shí)的。”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劉牧,留洋博士,現(xiàn)在擔(dān)任一家投資公司總經(jīng)理,成就不高,一年也就賺個兩千萬錢,兩三個億資產(chǎn)而已?!?br/>
他得意而炫耀的拍了拍自己的跑車,高傲一笑,“資質(zhì)平平?!?br/>
二楞此刻也上下打量了劉牧,他只是淡淡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你很平庸?!?br/>
這劉牧剛到三十歲,便已經(jīng)嚴(yán)重謝頂了,整個人氣質(zhì)上看上去都有四十多歲,戴著瓶子蓋厚的眼鏡,滿臉的猥瑣,毫無半點(diǎn)青年才俊的感覺。
更別說,區(qū)區(qū)幾個億的資產(chǎn),怕是連虎窟一眾小舵主都能秒殺他,更別提他這位燕京分堂的二把手。
他有些失望的望了眼于丹,問道:“這就是你的男朋友?”
“小子,你——”二楞的反應(yīng),瞬間讓劉牧臉色掛不住了,他這種堂堂的高富帥,哪能受這種賤民的鄙視,他以為他是誰。
“哈尼,算了算了,你跟這種粗人計(jì)較什么,沒文化,沒素質(zhì)。”一旁的于丹趕緊攔住,她不爽的冷哼一聲,有些忌憚的掃了眼二楞那魁梧如鐵塔般的身材。ωωω.ΧしεωēN.CoM
真要是把這愣貨惹急了,劉牧哪里是他的對手,還不被他打個半死?自己可就丟了大人了。
劉牧冷哼一聲,總算氣消了一些。
“哈尼,燕將軍的宴會快要開始了,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庇诘みB連催促道,隨后她拍打著自己的跑車,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二楞,不好意思,這車就兩個座位,所以我們不能帶你了,哎,這跑車什么都好,就是唯一缺點(diǎn),只有兩個座位——”
二楞倒是無所謂,“你們走吧,我有車。”
劉牧譏諷哈哈一笑,“地鐵,還是公交車?我勸你早點(diǎn)離開,這個點(diǎn)打車可是高峰期,貴一半呢,恐怕你干一個星期,都不如打車費(fèi)?!?br/>
“咯咯咯——”
于丹也開始肆無忌憚的放聲嘲笑起來,仿佛唯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心里平衡一些,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一般。
滴滴滴——
正這時,在街道后邊,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幻影徐徐前行,并排停在劉牧的奧迪身旁。
恢弘大氣的黑色鋼琴漆,豪華不菲的身價,外加獨(dú)一無二的強(qiáng)大氣場,直接將劉牧的奧迪秒殺,在人面前完全不夠看的。
劉牧的笑容不由得戛然而止,說話都變得小聲許多,他帶著三分羨慕,七分敬畏的掃視著面前的勞斯萊斯,由衷羨慕說道:“這才是真正的豪車啊——”
“什么時候,我能夠坐上這種豪車,那才是真正的人生巔峰?!?br/>
“哈尼,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夠做到的?!币慌缘挠诘ひ彩怯H昵笑著,滿臉的羨慕嫉妒神色——
劉牧感慨一聲,看著一旁的二楞逐步走向那勞斯萊斯,當(dāng)即譏諷笑了起來:“你也懂這車?”
二楞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一些。”
劉牧當(dāng)即譏諷一笑,他得意洋洋,夸夸其談起來:“一知半解,就不要出來嘚瑟,這是經(jīng)典款的勞斯勞斯歡幻影車型,采用最新款的發(fā)動機(jī)和全手工打造的座椅皮墊,隨便一個螺絲釘,都是五位數(shù)價格、、、”
一旁的于丹滿臉放小星星,很是崇拜,她捂著嘴巴咯咯笑了起來:“哈尼,你跟這種土包子說什么,他又聽不懂,白白浪費(fèi)口舌——”
“哈哈,也是?!眲⒛链笮?。
這種土包子,哪配得上這種豪車,簡直癡人說夢。
“砰——”
正這時,那輛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四五個西裝筆挺,氣勢不凡的男人徑直走到二楞面前,隨機(jī),恭敬一鞠躬:
“堂主,義哥讓我們來接您,燕將軍的宴會馬上開始,現(xiàn)在,可以出發(fā)了嗎?”
劉牧和于丹的笑聲,瞬間戛然而止,兩人齊齊目瞪口呆,張大嘴巴,活像兩只被掐住脖子的野雞——
二楞點(diǎn)點(diǎn)頭,“走吧。”
轟隆隆——
勞斯勞斯,一路揚(yáng)長而去,唯有留下目瞪口呆的劉牧于丹兩人,吃著尾氣、、、
“他,他上了那輛勞斯萊斯豪車、、、”于丹目光呆滯,機(jī)械說著。
“是,是。”劉牧臉色慘白。
“他,他還是燕將軍邀請的貴客、、、”于丹頭暈?zāi)垦!?br/>
“是,是的。”劉牧咕咚咽了一口氣,雙.腿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