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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四朵玫瑰(捉小蟲蟲)

    蕭維景疑心自己現(xiàn)在是出現(xiàn)了幻聽。
    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 棠柚一直都表現(xiàn)出一副弱不禁風(fēng)乖乖女的模樣。
    在他面前從來都沒有展露過任何生氣或者其他糟糕的情緒。
    乖軟的像是一灘水、一枚軟糖。
    蕭維景冷靜地問:“等等,你剛剛說什么?”
    他認(rèn)為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一定是。
    或許剛剛棠柚說的是“再見吧,我的未婚夫”, 或者,那個詞可以換成“我的少年”, “我的初戀”,“我的唯一”,等等等等。
    無論如何, 都不應(yīng)該是“小王八羔子”這么一個極具有侮辱性且不雅觀的詞語。
    棠柚停下腳步, 疑惑地轉(zhuǎn)身看他,蹙眉。
    燈火通明,棠柚膚色白,就連眼瞳的顏色都比常人淺一點, 眼底透亮干凈。
    他從未正視過的美。
    棠柚字正腔圓地重復(fù)了一遍:“終于能擺脫你了,小王八羔子。”
    ……這次不是幻聽。
    蕭維景身體僵直,笑容凝固。
    棠柚毫不客氣地抬腳離開。
    她才不想和這個“前未婚夫”再有更多的牽扯。
    雖然棠柚馬上就要摘掉“蕭維景未婚妻”這么一個頭銜,但蕭老爺子早就表示出自己的態(tài)度, 和下面人說了,以后還是把棠柚當(dāng)作蕭家人一樣看待。
    沒有一個敢怠慢她。
    傭人恭敬地帶棠柚去休息, 解釋:“老爺子下午請了趙石先生下棋,您先在這里休息休息;等他下完了棋,再請您出去?!?br/>     棠柚道謝:“謝謝你?!?br/>     她來的早,房間里還沒有其他人。
    夙愿成真,棠柚坐下來, 翻了幾頁書,一邊喝茶,一邊慢慢悠悠地看。
    門被人劇烈推開,面色鐵青的棠宵直直闖進來,恨恨地叫她名字:“棠柚!”
    棠柚安靜地把杯子放回原處,抬眼看他,笑:“有什么事?”
    棠宵的狀態(tài)看上去很不好,盡管一直不停地吃各種保健品,卻也架不住酒色掏空身體;近幾日江桃因為啟星的事情和他鬧個不停,家庭不和睦,外加老爺子突然通知的“解除婚約”,他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眼睛里全是紅血絲。
    “你是瘋了嗎?”畢竟是在旁人家中,棠宵盡量控制住情緒,壓抑著罵她,“像蕭維景這樣的身份,外面養(yǎng)個多正常?那個文靈我也知道,不還和你小學(xué)同學(xué)么?老爺子根本不可能允許她生下維景的孩子,這樣的人哪里能威脅到你的地位——”
    “爸,”棠柚看怪物一樣看他,問,“大清早就亡了吧?你腦袋里除了繁殖和假發(fā)外就不能再有其他的東西?”
    棠宵被她直戳戳的話損傷了顏面,暴跳如雷:“混賬!你怎么能這么對我說話?我不也是為你好?”
    棠柚不屑一顧地扭過臉去:“你現(xiàn)在舍不得這婚約,到底是我好,還是為你自己好?”
    棠宵先前被她的傻白甜氣過無數(shù)次,然而像今天這樣被被她不留情面地頂嘴還是第一次。
    關(guān)鍵她說的還真沒錯。
    一直以來的遮羞布被毫不客氣地扯下,棠宵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
    棠宵渾身發(fā)抖,氣的揚手要打她:“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那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不緊不慢的一聲,棠宵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回頭,看到了孟云秋。
    立刻訕訕收了手。
    老太太精神很好,玫瑰紅的裙子,不過比棠柚身上的顏色略深略沉重一些;她撫摸著懷里的貓,懟他:“早知道你長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當(dāng)初生下來你就該扔出去喂狗。生塊叉燒都比生你出來強,合著生出你來就是給國家湊人數(shù)的!”
    在自己女兒面前被老太太這么一通訓(xùn)斥,棠宵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低聲下氣:“媽?!?br/>     孟云秋沒搭理他,溫柔地拉著棠柚的手起來,冷冷瞥他一眼:“你這個兒子我可不敢認(rèn),柚柚的事情和你沒關(guān)系,以后你一點兒也不能管?!?br/>     棠宵嘗試解釋:“我這也是為了柚柚——”
    “是為了你的繼女繼子吧?”孟云秋諷刺一笑,“柚柚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攤上你這么一個爹?!?br/>     老太太一進來,棠宵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現(xiàn)在被她罵得狗血淋頭也不敢還口。
    還不了??!
    現(xiàn)在老太太不動手了,小時候棠宵都是被老太太追著打,手邊有什么就拿什么揍他。再往前十年,眼下這情形,只怕老太太現(xiàn)在早就操起花瓶糊他腦袋上。
    像如今這樣言語上突突突罵他一頓還算是仁慈。
    “走,”孟云秋和煦且親切地叫著棠柚,同剛才判若兩人,“奶奶帶你去見蕭爺爺,咱們不和他一般計較?!?br/>     棠柚早就知道奶奶和棠宵的關(guān)系極差。
    棠柚十歲的時候,從媽媽的遺物中找到一張被妥帖收藏起來的報紙;其中有一塊豆腐大小的聲明,是孟云秋登上去的,內(nèi)容就是要和棠宵解除母子關(guān)系。
    在棠柚印象中,奶奶和父親就沒有什么往來。
    孟云秋的手上有不少皺紋,她并沒有刻意掩蓋自己衰老的事實,淳淳教導(dǎo):“你那個父親就是爛泥扶不上墻,以后少和他來往。”
    棠柚乖巧點頭:“好的,我知道了?!?br/>     “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煩,找我,或者你二叔,”孟云秋笑著看她,“則行這人雖然城府深了些,但挺可靠,不會欺負你。”
    關(guān)于奶奶對蕭則行的評價,棠柚頗為認(rèn)可,除了最后那三個字。
    一開始這人可沒少欺負她。
    不過后來就沒了,還挺護著。
    棠柚自我審度,并不能算得上聰明絕頂,頂多算得上有點小機警。
    她慶幸自己不是蕭則行的敵人。
    棠柚十分好奇:“奶奶,您和我二叔關(guān)系似乎很不錯哎?”
    孟云秋給貓順著毛:“則行小時候,我養(yǎng)過他一段時間。”
    她看了眼棠柚,笑:“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br/>     說話間,傭人將老太太的愛貓抱走,孟云秋和棠柚凈過手之后,才到了地方。
    蕭則年和趙曼蘭已經(jīng)坐好,蕭則年還有些醉意微醺,反應(yīng)遲鈍了些。
    趙曼蘭始終不安,稍有動靜就抬頭張望;聽到開門聲,她立刻站起,勉強笑著走來:“柚柚?!?br/>     趙曼蘭昨晚聽到蕭老爺子通知之后,焦灼的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眼下也泛了淡淡的烏青;現(xiàn)在雖然細細涂了遮瑕,但眼底的疲憊遮蓋不住。
    她不明白為什么老爺子突然改變了主意,心里猜測定和自家兒子脫不了干系。
    趙曼蘭拉著棠柚的手,輕輕拍著,憐愛地叫她:“柚柚,別擔(dān)心,就算是你和維景沒那個緣分,以后遇到什么難事,還是可以來找伯母?!?br/>     雖然蕭老爺子說兩個孩子都同意解除婚約,但在趙曼蘭眼中,一定又是文靈作妖了,說到底也是蕭維景的過失;現(xiàn)在看著棠柚,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棠柚笑著寬慰她幾句,瞧見蕭老爺子過來,這才松開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下。
    蕭則行和蕭維景來的最晚,兩人一前一后地進來,蕭則行先笑著同孟云秋打了招呼,恭敬叫她:“孟女士?!?br/>     蕭維景冷眼看著座位安排,不發(fā)一言。
    這次安排的稍稍有點詭異,蕭維景同父母坐在一側(cè),老爺子仍坐在主位上,再往下是孟云秋、棠柚、蕭則行、棠宵。
    直接把蕭維景和棠柚兩人隔開。
    ——不過,既然要解除婚約了,肯定不會再如之前一樣安排他和棠柚坐在一起。
    蕭維景不明白自己此時感受,明明得到解脫,但他并無歡喜。
    心底一片寂然。
    等眾人都落了座,蕭老爺子率先開口:“你們都知道我叫你們來的目的了,對吧?”
    無人說話,他看了眼蕭則行,繼續(xù)說:“四年前,我犯了個錯,差點錯配鴛鴦,幸虧還有補救的機會;既然柚柚和維景都不喜歡這樁婚事,那這個婚約就這么算了吧。”
    棠宵的表情,痛到像是有人在生生地拿鈍刀子在割他的肉。
    蕭老爺子看向棠柚:“婚約結(jié)束以后,我還是會把柚柚當(dāng)作親生的孩子一樣看待?!?br/>     棠宵稍稍沒那么心痛了,只是孟云秋淡淡瞥他一眼,他又開始難受了。
    他懂孟云秋的意思。
    剛剛她說的很明白,不想也不會再讓他插手柚柚的事情。
    棠柚倒是糾結(jié)了一陣?yán)蠣斪拥拇朕o。
    直接說“親孫女”多好呀,干嘛還要繞繞彎彎地說“親生的孩子”呢?
    正出神,聽到旁邊孟云秋開口:“那明天就讓柚柚搬到我那邊去住吧。”
    棠柚微怔:“???”
    蕭老爺子罕見地說:“搬家也不著急,柚柚要是覺著麻煩的話,住在則行那邊也不礙事?!?br/>     孟云秋悠悠地說:“現(xiàn)在不是未婚夫妻了,再住在那邊也不合適吧?”
    棠柚默默吃菜。
    老人家爭辯,她只需要等最后結(jié)果就好啦。
    一直沉默的蕭則行說話了:“房子那么大,我一人住著也空蕩,柚柚挺乖,住在那里也不礙事。”
    趙曼蘭仍舊覺著婚約就這么解除十分可惜,試圖挽救一下。
    ——萬一柚柚和維景再住一段時間就能燃起愛情的小火苗呢?
    她附和:“則行說的對啊?!?br/>     蕭則年精準(zhǔn)抓住字眼,看向蕭則行:“難得聽你說房子空蕩,既然都覺著寂寞了,怎么不早點找個女朋友?”
    蕭則行笑:“這事不能急。”
    說這話的時候,棠柚猝不及防與他目光相對。
    棠柚認(rèn)為蕭則行說的很有道理啊,畢竟是一輩子的婚姻大事,哪里能隨便這么草率地因為寂寞而找女友呢?
    不過,二叔眼光這么高,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女孩能入他法眼呢。
    孟云秋堅持要把棠柚接到自己那邊住,蕭老爺子不占理,也不得不同意。
    只是在孟云秋決定下來之后,蕭老爺子皺眉看著蕭則行,深深嘆口氣。
    棠柚無意中窺見,只覺著蕭老爺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與先前看蕭維景的目光如出一轍。
    吃過飯后,棠宵臉色糟糕地率先告辭離開。
    孟云秋還有事情要和老爺子商議,讓棠柚先離開。
    棠柚下了臺階,夜色濃深,連帶著風(fēng)也涼了些。
    還未上車,聽到蕭維景壓抑的聲音:“棠柚!”
    棠柚腳一停,轉(zhuǎn)身,漠然看他:“什么事?”
    蕭維景不曾從她臉上見過如此冷淡的表情,微微失神,最終還是咬牙出口:“關(guān)于這四年來的冷落,我向你道歉。”
    “沒事,”棠柚無所謂地笑,眉眼彎彎,“反正我也沒放在心上?!?br/>     她現(xiàn)在越是表現(xiàn)的不在乎,越是要命的迷人。
    蕭維景忍不住走近:“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你以前游——”
    “柚柚?!?br/>     墨色風(fēng)衣的蕭則行緩步走來,笑著打斷蕭維景的話,低頭看棠柚:“孟女士讓我送你回家?!?br/>     棠柚答應(yīng)一聲,問蕭維景:“你還有什么事嗎?”
    蕭維景停頓兩秒:“沒了?!?br/>     當(dāng)著二叔的面,他不好意思問出來。
    蕭維景自嘲。
    ……大概是腦子壞掉了,才會產(chǎn)生這種荒謬的猜測。
    他讀高中的時候,棠柚還在上初中吧。
    那個年紀(jì)的女孩,怎么可能會把一個快成年的男人從海中拖出來?
    單單看她這個瘦瘦小小的個頭,也不可能。
    況且,棠柚和文靈的關(guān)系那么差,倘若真的是棠柚救的他,手串又怎么可能到了文靈手上。
    棠柚沒有理會他,跟著蕭則行走,聲音頗雀躍:“二叔,您這次真的是幫我大忙了……”
    是他從未聽過的歡喜。
    蕭維景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蕭則行打開車門,棠柚笑著屈身坐進去。
    腰真的好細,紅色襯的她膚色白到不可思議,一角紅裙不慎露在外面,蕭則行彎腰給她收好,捏了捏她扎起來的丸子頭,關(guān)上車門;繞到另一邊,坐入。
    蕭維景看著車子離開。
    這兩天,從退婚前到今天,他一直都在被棠柚忽視。
    棠柚今天甚至還敢罵他。
    蕭維景皺眉沉思。
    這些難道是棠柚的新手段?
    如果說棠柚在依靠這種方法來試圖引起他注意力的話——
    她很成功。
    棠柚壓根不知道蕭維景在想什么。
    她坐在臥室中,一想到又要搬家,一陣頭疼。
    衣服鞋子當(dāng)然都可以讓專業(yè)人員過來收拾,但有很多零碎和私密的小物件讓她很犯愁。
    每次都要收好長時間啊。
    棠糊糊這幾天一直都很乖,大尾巴蓬松地搭在地上,看著棠柚抱著書往箱子里放,一本書啪嗒掉在地上,它立刻站起來,叼著書,乖乖地放在箱子中,搖著尾巴求表揚。
    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棠柚摸過來,是個歸屬地西京的陌生號碼,她擦了擦臉上的汗,跪坐在毛毯上,隨意地問:“你好,請問哪位?”
    “棠柚,”那邊是文靈顫抖的聲音,“我已經(jīng)不再和蕭維景聯(lián)系了,你為什么還要趕盡殺絕?非要逼我到絕路上才開心嗎?!”
    棠柚皺眉:“你在說什么鬼話?”
    文靈顛三倒四地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錯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健身房是我的心血啊。你知道的,從小時候我就什么都沒有,你哪里知道窮人家的難處?我也不是想生在窮人家,不想父母都是窮鬼;如果我爸爸也是富豪,也是當(dāng)官的——”
    棠柚打斷她:“那你知道富豪官員為什么不是你爸嗎?”
    文靈下意識地問:“為什么?”
    棠柚面無表情:“因為他們沒有x你媽啊!”
    不等文靈反應(yīng)過來,棠柚掛斷電話。
    她心中默默懺悔。
    不對,罵人不應(yīng)該問候?qū)Ψ侥赣H,這次實在是文靈氣的她發(fā)瘋,才會脫口而出這么臟的話……
    正懺悔著,虛掩的臥室門被人敲了三下,棠柚聽到蕭則行不緊不慢的聲音:“我可以進來嗎?”
    嚇的棠柚手一抖,手機啪唧掉在毛毯上。
    棠柚真實地感覺自己的手機和蕭則行氣場不合,遇見他之后,已經(jīng)摔了好幾次。
    有了前車之鑒,她飛快把手機放好:“請進?!?br/>     蕭則行垂眸看著坐在地毯上的棠柚。
    她今天沒有再穿小兔子睡裙,新的睡裙是小貓咪的,純白的,毛絨絨,兩只耳朵內(nèi)里透著淡淡的粉紅,尾巴長長地垂在身后。
    棠柚說:“二叔。”
    “怎么還叫我二叔?”蕭則行走到她身旁,隨意坐下,“你和維景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叫我名字。則行,蕭則行,則行哥,隨便你,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br/>     嚇的棠柚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岔輩了?!?br/>     不知道為什么,棠柚對除了棠宵和江桃之外的長輩都有一種天然的敬畏之情。
    蕭則行沒有繼續(xù)糾正稱呼,他注意到棠糊糊旁邊有張疊起來的紙,拿起來:“這是什么?”
    棠柚十分窘迫:“高中時候的數(shù)學(xué)試卷?!?br/>     蕭則行拿在手中,展開看,棠柚兩個字寫的端端正正,120分。
    分?jǐn)?shù)旁邊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鼓勵的話語,看了幾句,是當(dāng)初的數(shù)學(xué)老師夸獎她近期學(xué)習(xí)認(rèn)真,成績進步大。
    她的確吃軟不吃硬,必須得哄著、夸著、捧著。
    這一點,和貓差不多,也得順毛。
    “分?jǐn)?shù)挺高啊,你高中數(shù)學(xué)很好啊,”蕭則行仔細疊好,遞到她手中,問,“為什么藏起來?”
    棠柚最喜歡被夸獎,她試圖保持謙虛,但是仍舊忍不住嘴角上翹:“因為高中時候唯一一次考這么好啊,我數(shù)學(xué)一直很差,好不容易考好一次就會留著做紀(jì)念了?!?br/>     要是睡裙上的尾巴是真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像棠糊糊一樣高高翹起,開始晃起來了。
    “剛剛你罵文靈的時候,邏輯性不是挺強么?”蕭則行笑了,“證明你在數(shù)學(xué)上的天賦不低,或許沒有得到正確的引導(dǎo)。”
    他全聽到了!
    那些臟話!
    棠柚因為前面一句話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因后一句的夸獎而雀躍。
    她終于找到了蕭維景和蕭則行之間的差距。
    和蕭維景的每次聊天都很沉悶,而和蕭則行說話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的。
    就連棠糊糊好像也更喜歡蕭則行耶,現(xiàn)在甚至還特意去叼了書給他——
    等等!
    書的封面上,貓耳近乎全果的少女被西裝男壓制住,西裝男扯著少女脖子上的項圈,壓著她正掙扎的腿。
    棠柚瞳孔巨震。
    她下意識地撲過去,以一種餓虎撲食的姿勢,試圖在他看清楚之前把書奪走。
    棠柚成功了。
    書成功奪走,她的唇輕輕擦過蕭則行的襯衫,柔軟的發(fā)絲從他手上輕輕拂過,短暫停留兩秒后又迅速抽離。
    蕭則行喉結(jié)微動,垂眸看她。
    棠柚抱著書,緊張不已地解釋:“那個……嗯,這個書也是我隨便看看的,我最近在研究古今中外文學(xué),這本書主要講述的是不同種族之間如何建立純潔的友誼……”
    “嗯,”蕭則行不動聲色調(diào)整坐姿,掩飾,“沒想到你口味還挺野。”
    不……雖然偶爾也會看一些比較刺激的本子啦,但是大部分時間,她看的本子還是很夢幻很溫柔的……
    棠柚慫慫地轉(zhuǎn)身,試圖把本子藏好,順便恨別不成鋼地用力擼了一把棠糊糊的腦袋。
    兒砸你怎么能這么笨呢?干嘛要把你麻麻的寶藏翻出來給外人呢。
    索性蕭則行沒有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他撫摸著趴在腿邊的棠糊糊,棠糊糊的尾巴搖的歡實,瞇著眼睛,極為享受。
    “上次不是說要給糊糊加強鍛煉?”蕭則行建議,“你可以帶著糊糊去晨跑?!?br/>     棠柚十分羞赧:“……但是我早晨起不來?!?br/>     她覺著自己上輩子大概是頭豬。
    每天睡眠時間甚至能超過12個小時。
    只要沒事,她還可以直接從晚上八點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
    蕭則行捏著棠糊糊的爪子,漫不經(jīng)心:“正好我每天晨練,不如讓我?guī)е暮黄鹋懿剑俊?br/>     棠糊糊是中華田園犬,雖然體型很大,但性格超級溫柔;要是讓別人帶他跑步,棠柚還有點不放心,擔(dān)心這個傻大個狗狗被欺負。
    可蕭則行不一樣啊,棠糊糊一直都很親近他。
    現(xiàn)在蕭則行主動提出,棠柚頓時眼前一亮:“真的嗎?會不會麻煩二叔?”
    “你的事怎么能算麻煩?”蕭則行微笑,“以后我先接糊糊一起晨跑,跑完再給你送過去,怎么樣?”
    棠柚拼命地點頭:“真的太感謝您了!”
    天底下還有比蕭則行更好的二叔嗎!
    他簡直是神仙啊!
    棠柚十分感動,然后悄咪咪地把散落在不遠處的另外幾個本子收好。
    這些本子大部分是花大價錢從日本收過來的,還有一部分,是以前管制不嚴(yán)格時候從漫展上買來的,都是神仙太太神仙作品,現(xiàn)在買都買不到了。
    正緊張兮兮地藏著本子,棠柚無意間一回頭,余光瞥見蕭則行垂眸,他手里還捏著一根長長的、白白的軟東西……看上去,似乎是她裙子上的尾巴?
    棠柚轉(zhuǎn)過身,尾巴仍在他手中,他恰好捏住了,兩相用力,微微一拽,睡裙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
    四目相對,蕭則行松開了她的尾巴。
    棠柚捏著尾巴,低頭檢查一下。
    還好沒壞。
    松開尾巴,棠柚疑惑不解地問:“二叔,你在做什么?”
    蕭則行面不改色,雙手微合:“想看看是什么材質(zhì)……這是貓尾巴?挺可愛,很適合你?!?br/>     “對啊!”
    當(dāng)然可愛啦!
    這可是她淘了無數(shù)家睡衣品牌店淘出來的。
    無敵少女心,精準(zhǔn)狙擊毛絨控。
    棠柚沒有懷疑他的動機,還以為二叔真的是在好奇材質(zhì),她終于遇到了能夠欣賞她睡衣的知己,主動靠近,跪伏在毛毯上,還特意地把自己裙子上的尾巴拽過來,徑直放在蕭則行手中,獻寶一樣讓他摸。
    蕭則行垂眸看她。
    她的手很小,手指也很細,指尖透著淡淡的、自然的粉色。
    指甲也干干凈凈的,小而精致。
    小尾巴很軟和,像是云朵一樣的白,干凈。
    蕭則行身體微微一僵。
    棠柚完全沒有意識到,仰起臉來,眼睛亮晶晶:“我這么多睡裙中,這個尾巴做的最軟了!耳朵也不錯。啊,對來,我還有一個兔子的睡裙,你應(yīng)該見過,那個尾巴是毛球球,手感也超棒……”
    經(jīng)過上次雨夜追尾事故之后,棠柚對蕭則行毫無戒備之心。
    女孩總是會對在危機時刻施出援手的人充滿無比的信任和感激。
    像是一只貓,在對主人完全放下戒備心之后,會主動地翻出粉粉的、嫩嫩的肚子來任由主人來撫摸。
    貓咪不會懷疑主人會傷害它。
    棠柚也不會懷疑蕭則行別有用心。
    棠柚說到興奮,小巧的臉頰泛著微微的紅,唇瓣柔軟,眼角的小淚痣平添幾分生動。
    發(fā)絲和衣衫上全是淡淡的香草牛奶味道。
    他嘗過一次,很甜。
    比看上去的要甜多了。
    棠柚的膝蓋上因為長時間跪坐而漸漸發(fā)紅,可憐兮兮的招人疼愛。
    想要給她揉一揉。
    或者壞心思地弄哭她,再笑著抱在懷里哄一哄,親親她濕掉的眼睫,把她哄開心。
    好好地疼愛她。
    蕭則行眸色深沉,捏著她那根毛絨絨的尾巴,頰邊酒窩淺淺:“確實很軟。”
    不過他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軟。
    次日,既定的拍攝計劃已滿,實在抽不出時間來整理東西,棠柚暫時把搬家的日子往后拖了一天。
    公寓中,她和阿麥配合著,拍攝完一組新的照片,疲倦地趴在沙發(fā)上休息。
    玩手機時,手肘不慎蹭落了身側(cè)的小方包,里面的東西掉出來,一張請柬正好飄到苗佳溪腿邊。
    苗佳溪放下奶啤,順手撿起來。
    她盤腿坐在地毯上,看清請柬上的內(nèi)容之后,感慨萬千:“你們有錢人真會玩,我活到這么大就沒想到原來咱們國家還有名媛舞會這種東西?!?br/>     “是那些參加不了巴黎名媛舞會的千金大小姐們自己組織的,今年才第三屆,”棠柚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手機,“去的都是些政商界出名的千金,審核還挺嚴(yán)格?!?br/>     苗佳溪愣住了:“你們參加舞會還有審核???”
    “她們這個小圈子排外,”棠柚笑著說,“要不是沾了奶奶的光,只怕我也去不成。”
    棠柚說的是實話,往上數(shù)十年,棠家還算風(fēng)光;但如今早就沒了往日的榮耀,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初蕭老爺子定下婚事之后,所有人都覺著棠柚是在高攀。
    請柬做的十分精巧,淺藍色的底,燙金字,展開來,可以嗅到上面淡淡的百合花香氣。
    前兩屆棠柚都沒有收到邀請,結(jié)果現(xiàn)在她和蕭維景解除婚約,孟云秋隨手給了她一張。
    或許是看在孟云秋的面子上?
    棠柚猜測著。
    別看昨晚上剛解除婚約,只怕現(xiàn)在所有與兩家交好的人都收到了風(fēng)聲。
    也都知道了如今棠柚跟著孟云秋。
    苗佳溪問:“那你還要不要去???”
    “去唄,”棠柚說,“奶奶讓我去,她覺著人際交往能力也很重要?!?br/>     棠宵不夠資格,那些人也不會因為她是棠宵的女兒給她發(fā)請柬;像這樣的場合,棠柚以前還從來沒有去過。
    苗佳溪追問:“那有什么規(guī)矩嗎?”
    棠柚回憶著孟云秋的話,搖頭:“規(guī)矩倒是沒有,就是要求男著正裝,女穿禮裙?!?br/>     畢竟是名媛舞會,棠柚知道孟云秋的意思,這是希望她能夠多交一些圈內(nèi)的好友;孟云秋在商界頗有名氣,其中一點就是她的交際能力強,基本上不樹敵,只交朋友。
    棠柚雖然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但孟云秋讓她去,她去也行。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參加個舞會而已,又不會掉塊肉。
    孟云秋早就給她準(zhǔn)備好了禮裙和鞋子,墨綠色的長綢裙,又輕又軟,垂墜如流水。
    還把自己的司機指派給了她。
    然而到了舞會門口,棠柚卻被拒之門外。
    對方文質(zhì)彬彬地向她解釋:“抱歉了,棠小姐,舞會規(guī)定必須要有男伴陪同?!?br/>     旁側(cè)有挽著手進去的情侶,訝然地看著棠柚。
    棠柚心平氣和與他溝通:“請問這是什么時候定的規(guī)矩?”
    侍應(yīng)生早就得到了趙蝶的指示,禮貌地說:“這一屆剛定下的?!?br/>     察覺到有不善的視線,棠柚往側(cè)邊瞧了一眼。
    趙蝶和宋妤站在不遠處的玫瑰花叢旁邊,似是在看熱鬧。
    這屆的主要組織人員是趙蝶和宋妤,趙蝶一直對蕭維景有那么點意思,而宋妤似乎對蕭則行蠢蠢欲動。
    這些個消息,拖趙曼蘭的福,棠柚還能知道。
    多半是趙蝶故意找她的麻煩,才會臨時吩咐下去,刻意地讓她難堪。
    棠柚保持微笑:“原來這樣,謝謝。”
    她沒有理會周遭人或驚訝或探究的目光,挺直脊背,折身——
    猝不及防撞入溫暖的胸膛中,鼻翼間滿是淡淡的雪松與香根草的氣息。
    她仰臉,看到了蕭則行。
    西裝革履,白襯衫配了條墨綠色細斜紋的領(lǐng)帶,恰好和她身上的禮裙一個顏色。
    大手落在她細軟的腰肢間,穩(wěn)穩(wěn)地扶住,防止她摔倒。
    不遠處的宋妤怔住。
    手里的小方包直直墜地,未合攏的包口摔開,內(nèi)里的口紅、鏡子等灑落一地。
    眾目睽睽之下,蕭則行無視周遭投來的目光,握住棠柚細腰的手不動聲色收緊,仔細將她略有歪斜的耳墜調(diào)正。
    手指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耳垂,蕭則行低頭看她,眉眼含笑,微微透著一絲縱容:“怎么也不等我下班,一個人亂跑什么?”
    不等棠柚反應(yīng)過來,蕭則行從容攬過她腰肢,擋住周遭的視線,一片寂靜中,穩(wěn)步走到剛才的侍應(yīng)生面前。
    侍應(yīng)生已經(jīng)愣住,畢恭畢敬地叫他:“蕭先生?!?br/>     蕭則行個子高,壓迫感十足,侍應(yīng)生不得不仰臉,冷汗直冒。
    誰都知道,這一位最護短。
    蕭則行垂眼看他,微笑問:“參加舞會必須要帶男伴?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是誰定下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小小小劇場:
    日后,二叔將柚柚珍藏的小本子全部拿出來,遞到她面前,笑:“乖柚柚,選一個你喜歡的?!?br/>     柚柚瑟瑟發(fā)抖,試圖離開:“可以不選嗎?正常的不可以嗎?”
    二叔放下小本子,拉住她腳腕,摟在懷里,溫柔地笑:“那就一個個來,今天先來一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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