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見我在沉思,急忙岔開話題道:“咱們別聊那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咱們快點開始吧?”</br>  女人說著一下子就把裙子的吊帶扯了下來,然后忽然坐到了我的腿上。</br>  我干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緊張:“咳,不用這么急,這么猴急很沒有樂趣,我們還是多聊一會天吧?”</br>  “那……你想聊些什么呢?”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我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吃豆腐,也不知道是開心好呢?還是開心好!只可惜這些女人都是害人精,我相信外面的山頭絕對埋藏了不少尸骨,那些男人都是她們害死的,這種村子,我找機會一定要一把火燒了,至于剛才說的解完蠱毒就走,那肯定是權宜之計,讓她以為我們不是來鬧事的。</br>  女人這時候已經摸到了我的最最最敏感的地方,幸虧我手快,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br>  “怎么啦?你……害羞啊?”女人好像看出了我的底牌,手在我的臉上捏著:“你的臉好紅!”</br>  “哈哈,我害羞?開玩笑,只是你這里太悶熱了,我都快給悶成大番薯了,臉當然紅。”我急忙解釋著。</br>  “哦,是嗎?那為何,不讓我……親手……”</br>  “哎,別急,我怕嚇著你,嘿嘿……”那女人的手依然不老實,我要使出渾身的勁才能抓住她的手。</br>  女人有些驚訝:“嚇著我,難道……哇,小哥哥,是不是呀,我突然好期待!快點,快點……”</br>  “可以,別急,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讓你……”</br>  “好啊,好啊,你快問,快點……”女人在我的腿上跳著,她這會也不老實,一直在摩擦,搞得我臉更紅了。</br>  我假裝想了一會,然后才問道:“你們這個村,為什么只有女人啊?男人呢?吶,可不準騙我哦,不然的話,沒有獎勵哦!”</br>  女人想了一下,看來有些猶豫,但她最后還是說了出來,她說具體的情況她也不知道,都是聽村長說的。</br>  這些山以前都住著人,很多村子分布在周圍的,每座山都有村子,而且人還不少,正所謂靠山吃山,人們也算安居樂業,可是無國就無家,鬼子入侵我們國家后,很快就打到了這里來。</br>  這里山多且密集,地形易防守,鬼子想進來也沒那么容易,當時每個村子的人都團結一致,每家每戶的男性幾乎都出去守山了,可畢竟只是平民老百姓,堅持了半個月后,很快鬼子就打上來了。</br>  鬼子上來后,二話不說就開始屠村,開始燒殺搶掠,幾個村子加起來就剩幾十個女人逃了出來,這些女人能虎口逃生,完全是因為會蠱毒,她們都是苗疆蠱毒傳人,逃出來后,她們躲在了最隱蔽的一個山頭,她們建立了一個村子,怕鬼子還在外面守著,她們也沒敢出去,一直在這里生活,于是就成立了女人村。</br>  女人說到這里,突然就停住了,我一下子就急了,最討厭別人賣關子的,急忙問道:“那后來呢?”</br>  “哎,說了只答一個問題的,哪有什么后來!”說完女人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但我還是死死守住自己的防線。</br>  女人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她皺了一下眉頭,但并沒有表現出來,厭煩的情緒也只是一閃而過,幸虧被我捕捉到了,不行,現在必須做點什么,不然的話,套不出更多的話了,可我有些郁悶,我該做些什么呢?總不能真把她給上了吧?她可是苗疆女,身上可能也有蠱毒的,跟阿清一樣。</br>  “聊了這么久,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我急忙岔開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br>  女人笑道:“我叫阿香,一定要記住我的名字哦,千萬不要過了今晚就忘記了人家。”</br>  我說那當然,我又不是陳世美,怎么可能忘記,這么漂亮的一個姑娘,我就算做夢也會想著的。</br>  我突然被自己惡心的話語給噎到了,但沒辦法,誰叫我自己主動留下來獻身的。</br>  就在這時候,阿香拿出了一個香囊給我,叫我留著,以做定情之物。</br>  我搖了搖頭,說我才不要,你們苗疆女渾身上下都是蠱,你們的東西我不敢吃也不敢喝,更加不敢拿。</br>  阿香見我不要,只好又兜了回去:“那你敢跟我睡?不怕我身上有蠱嗎?”</br>  我剛剛想回答,但是突然頭有點暈,而且渾身燙得厲害,手腳有些麻,全身上下每個皮膚細胞好像都在呼吸一樣。</br>  “哼,就算你怕,今晚也得做我的人,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套我話,嘰嘰歪歪的,要不是老娘需要借你們這些男人生孩子,我早剁了你喂狗。”說完后,她將我輕輕一推,我就渾身無力的癱在床里頭了。</br>  香囊,剛才那個香囊不對勁,難道那是……我靠,中招了。</br>  雖然我早知道這個女人不會乖乖什么都不做,可我怎么都想不到她會對我下這種藥。</br>  阿香冷笑著朝我走過來,還一邊將身上的裙子慢慢除了下來,露出光亮美嫩的皮膚。</br>  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一個猛龍擺尾,雙腳直接踹向了阿香的肚子,這一下算是偷襲,她絕對不會想到,可這猝不及防的一腳她居然反應過來了,而且雙手一擋去了七成的力,但她人還是往后倒了去,剛剛好撞倒了桌子,可她人翻了過去,桌子一點都不歪,還有那盞煤油燈,連眨都不眨一下。</br>  不可能,怎么可能,太奇怪了,按照剛才那個撞勢,桌子應該跟人一起倒去,還有那盞煤油燈,怎么可能眨都不眨一下。</br>  不對勁,肯定有古怪,我急忙咬破了手指頭,然后點在了自己的眉心上,然后一邊念咒一邊做著手訣道:“天眼,開!”</br>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桌邊居然圍了七八個滿臉蒼白的男人,他們全部都眼直直看著我,面無血色,一雙空洞的眼恐怖之極,嘴唇發紫還有血絲。</br>  怪不得門可以自動開,燈可以自動亮,桌子屹立不倒,原來這房間里有這么多男鬼。</br>  好一個鬼點燈,陰關門,這些女人不但會蠱毒,還會奴役鬼,她們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苗疆女,不可能會這么多東西。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