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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燈光沉浮的酒吧里,傅媤慕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前面一字排列了數十個空玻璃杯。
她喝酒又急又猛,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辛辣的液體灌入喉嚨,那種燒灼感一路蔓延到胃里。
這樣烈的酒,這樣急猛的灌,就算酒量很好,也是玩命的喝法。
媤慕被酒嗆到,咳了起來,吧臺的調酒師湊過來朝她豎起大拇指,打趣道:“嘿,看不出來你外表文文靜靜的一女孩兒,喝起酒來那么彪悍,碉堡了!”
見媤慕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調酒師繼續找話說:“失戀了?嗨--我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值得這樣玩命的買醉呢?缺男朋友的話,美女吱一聲,哥們兒隨叫隨到!”
在這種地方上班的男孩,嘴巴大多都很能吹,他繼續說:“你看我這身高樣貌,帶出去不丟人吧?而且我還有一特點,就是特別專情,忠貞不二!考慮考慮唄!”
媤慕抬起迷蒙的眼睛,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不屑的“嘁”了一聲,繼續喝酒,懶得搭理。
獨角戲有什么好唱的?調酒師無趣的繼續調酒去了。
男人說什么專情,說什么忠貞不二,都是鬼話!傻子才信呢!
可是,傅媤慕,她就是一個傻子。這樣的屁話,她,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