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ondのChapter Twelve----------
這里,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里,好黑,好冷,我要離開這里。可是,要怎么離開?
綱吉抱緊身體,毫無目地游走著。很想找到出口,卻連一絲的光明都看不到。
“…………”
“誰?!”似乎聽到了誰在呼喚自己,綱吉向四周看去。但是,四周依然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是我多心了嗎?
“沢田綱吉……”
綱吉再一次聽到了呼喚自己的聲音,而且這一次聽得更加清楚了。
“你到底是誰?!”盡管四周依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綱吉還是嘗試著向四周看去,想找到聲音的來源。
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悉……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真可悲!”
“我知不知道你是誰,與我可不可悲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要在這里胡說!”感覺到聲音越來越近,綱吉更加努力的向四周圍搜索著。但是,依然什么都看不見。
那個人到底是誰?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啊哈哈,你不知道我是誰當(dāng)然可悲。”這時,在綱吉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你……你是……”
那個人笑著走到綱吉的身旁,貼近綱吉的耳邊說。
“因為我就是你呀。你連自己都都不認(rèn)識,這不是很可悲嗎?沢田綱吉。”
聽到那個所謂的自己說的話以后,綱吉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怎么可能?!
下意識的遠(yuǎn)離了那個所謂的自己,綱吉驚恐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
自稱是綱吉的人,攤手說:“所以我才說你可悲。你看,你連自己的話都不相信。”他走過去拉著綱吉的手,說:“這里是夢中,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這里是夢?”看著另一個綱吉,綱吉問:“是我的夢嗎?”
“嗯,沒錯。”另一個綱吉點(diǎn)頭。
“可是,為什么會這么這么的黑,這么的冷?”綱吉感覺到這里似乎更冷了。
“那是因為現(xiàn)在的你很不快樂。因為你的任性害死了很多原本不用死的人。”
另一個綱吉一下就說中了綱吉的死穴。的確,綱吉是在為這件事而痛苦著。
綱吉底下了頭,沉默著。
“我知道你的心很痛哦!”說著,另一個綱吉就拉著綱吉向著某個地方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里?”
“讓你不再痛苦的地方。”另一個綱吉微笑著對綱吉說。
走了不久,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湖的旁邊。
“為什么這里會有湖?”綱吉站在湖的旁邊,看著眼前的湖說。
“因為這里是夢中啊!”另一個綱吉松開了拉住綱吉的手,說,“所以,我想有什么,這里就有什么。”
“那要怎么做我才能不再痛苦?”
“你先閉上你的眼睛吧。”
“嗯,為什么?”
“總之你閉上眼睛就對了。”另一個綱吉依然笑著對綱吉說。
綱吉閉上了眼睛。“好了,我現(xiàn)在閉上眼睛了。然后呢?”
“然后啊……”
突然,另一個綱吉在綱吉身后推了猛的綱吉一把綱吉,所以綱吉整個人掉到了湖中。
“你……你……在干什么?!”綱吉在水中掙扎著。奇怪自己明明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游泳的,為什么在這里不會游了呢?
“不用想了,你變得不會游泳是因為你已經(jīng)有了想死之心。我說過了,我就是你,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你所希望做的事。其實(shí),你很想以死贖罪吧!”
聽到這里,綱吉停止了掙扎。
對啊,其實(shí)早在看到自己害死這么多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子的想法了吧。這些都不是守護(hù)者和reborn的錯,都是自己任性造成的。所以就由自己去贖罪吧。
綱吉就這樣沉進(jìn)了湖中。
很快,醫(yī)生和巴吉爾就跟著山本武跑回到綱吉的房間了。
獄寺隼人一看到醫(yī)生,馬上就走過去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生氣的說:“你是怎么當(dāng)醫(yī)生的?!你看首領(lǐng)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了!”
但是,就算現(xiàn)在獄寺隼人的怒氣足以嚇?biāo)酪蝗豪匣ⅲt(yī)生依然是不慌不忙的對他說:“嵐守大人,要是你現(xiàn)在還不放開我的話,那么害死首領(lǐng)的人就會是你。”
聽到醫(yī)生說的那句話后,獄寺隼人馬上松開了手。不管怎樣,現(xiàn)在還是十代目的安危比較重要啊!
(某人:再次向那位醫(yī)生獻(xiàn)上無盡的敬意!)
醫(yī)生快步來到了綱吉的床邊,看到綱吉不停地在床上掙扎著,就像是溺水了一般。
醫(yī)生的眉頭一皺,說:“現(xiàn)在很難辦啊。首領(lǐng)現(xiàn)在肯定是在做什么噩夢了。一般的噩夢倒是無所謂。但是要是在意識海的深處做惡夢的話,那就糟糕了!而依現(xiàn)在的狀況顯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為什么在意識海的深處做惡夢的話會很糟糕?”藍(lán)波問。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這個時間給雷守大人解釋了!”醫(yī)生轉(zhuǎn)過頭看著六道骸,說,“請問霧守大人,你有入夢的能力嗎?”
“你是想要我進(jìn)入彭格列的夢中嗎?”
“是的,霧守大人。”
“好,我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
當(dāng)六道骸準(zhǔn)備入夢的時候,獄寺隼人抓住了六道骸的肩膀,說:“我也要去!”
“kufufufu,我可不想帶著一個礙手礙腳的人一起入夢哦!”六道骸甩開獄寺隼人說。
“你……”
“嵐守大人,入夢需要巨大的精神力,多一個人就會多一分危險。而且現(xiàn)在首領(lǐng)的情況危急,請您就不要拖遲霧守大人入夢的時間了。”醫(yī)生阻止了獄寺隼人想揍向六道骸的拳頭。
(某人:現(xiàn)在我只能對那位醫(yī)生說一個字——“強(qiáng)”!居然有這個勇氣和力氣把獄寺隼人揍向六道骸的拳頭給阻止了!)
“切!”獄寺氣憤的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六道骸,吸了一大口氣,然后大聲地說:“死鳳梨,十代目就拜托你了,請你務(wù)必把十代目帶回來!”
六道骸笑著說:“這一點(diǎn)不要你說我也會做到。”說完就倒在了綱吉的床邊。
——咕咚——
這里是……水……
當(dāng)六道骸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有一瞬間以為這里是復(fù)仇者的牢籠。
“這是怎么回事?”這里就是彭格列的意識海么?怎么會是這樣子?六道骸一邊在這深不見底的水里游著,一邊在思考著。
(某人:骸你個笨蛋!有名給你叫意識海了,當(dāng)然就是周圍都是水了。不然還叫什么意識海吖!哇咔咔~~~,我實(shí)在是太聰明了!【被PIA飛】)
就在六道骸游了不久以后,似乎看到了有什么人在一直下沉著。“這該不會是……”想到這里,六道骸的心臟馬上就被揪緊了。于是他立刻就加快了游泳的速度。
游到了不遠(yuǎn)處的時候,終于看清楚了那個人是誰了。
是綱吉。
但是,一看綱吉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jīng)溺水了。不是已經(jīng)學(xué)會游泳了嗎?
在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六道骸已經(jīng)游到綱吉的身邊了。他想都沒有想,就往綱吉的嘴巴親了下去。
(某人:說白了,就是在給綱吉輸氧。但是,盡管是這樣子,【某人呈不爽狀】混蛋六道骸,把綱吉的吻還給我!!!【被六道骸PIA飛】)
我已經(jīng)死了嗎?
“……彭格列……彭格列……”
誰,誰在叫我?
隱約聽到有誰在呼喚自己,腦子里一片茫然的綱吉無力地?fù)伍_了沉重的眼皮,看到了眼前的六道骸。
“骸?”
“怎么樣,好點(diǎn)了嗎,彭格列?”六道骸正到了在綱吉的旁邊,關(guān)心的問著綱吉。
“嗯。”腦子昏昏沉沉的綱吉把頭靠在六道骸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話說,彭格列,你的意識海里還真多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塊陸地,要不然我們兩個很有可能都會溺水而死呢!”六道骸看著眼前那一片大海說。
意識海?水?溺死?
綱吉依然閉著眼睛,用昏昏沉沉的腦袋想著這些事情。
忽然,綱吉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把推開了六道骸。
“彭格列,你在干什么?”六道骸茫然地看著推開他的綱吉。怎么說自己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吧,有人這樣子對救命恩人的嗎?
“你進(jìn)來我的夢干什么?!”綱吉生氣地看著六道骸說。
“kufufufu,我是好心來救你的,不然你早就溺死了。誰知道。但卻被你狠心推開了~”六道骸笑著攤手說。
“誰要你救,這是我自己的事!隨便進(jìn)入我的夢就是你的不對!”
“彭格列,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六道骸一把抓住綱吉的肩膀說。“精神的死亡,將會導(dǎo)致□□的死亡。要是剛才你繼續(xù)溺下去你就真的會死的!”
綱吉用力的甩開了六道骸抓住他的肩膀的雙手,說“:死不死是我的事,關(guān)你什么事?我死了你不是更應(yīng)該高興才對嗎?反正你很早以前不就是因為想要我的身體才來當(dāng)我的守護(hù)者的嗎?我死了以后我的身體就可以讓你隨便拿去用……”
“啪!”
六道骸用力地往綱吉的左臉上打了一個耳光。
“怎么樣,睡醒了嗎?還在這里說夢話嗎?”六道骸看著綱吉,笑著說。
綱吉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捂著剛才被六道骸打得發(fā)紅的左臉,狠狠地瞪著六道骸。
“看來還是沒有睡醒呢!”六道骸高舉起右手。
“啪!”
又一個用力的巴掌打在了綱吉的右臉上。
六道骸在打了第二個耳光后就沒有再打下去的意思了。
六道骸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綱吉說:“彭格列,我以為在你當(dāng)上黑手黨首領(lǐng)的這十年間你的思想起碼會成長一點(diǎn)。沒想到你的想法還是這么得幼稚。當(dāng)黑手黨的人有誰不是雙手都沾滿了別人鮮血的?你居然還在為那件事而想尋死?”
被六道骸說破心事的綱吉驚訝了一下,然后綱吉的樣子像是吃了苦蓮子那樣,說:“就算是這樣子,我也不想他們因為我的任性而死,這樣子,我實(shí)在是,實(shí)在是……”
因為六道骸背對著綱吉,所以看不到綱吉現(xiàn)在的表情,但還是聽得出綱吉正在抽泣著。
“他們不是因為你的任性而死的。”
“嗯?”
“彭格列是真的遭到了敵對勢力的突襲。我應(yīng)該說他們?nèi)际枪鈽s殉職嗎?”
“是真的嗎?”綱吉拉著六道骸的手,要六道骸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說。
六道骸看著綱吉,聳了聳肩膀說:“獄寺隼人早就說過他沒有騙你了,是你自己怒火中燒沒聽到罷了。還說什么他很令你失望的話。我聽到后是很高興啦,不過不知道他會怎么想呢。”
“可是,為什么我回到來彭格列大宅的時候只看到你們在打架?其他的人呢?例如是敵對家族的人呢?”
“kufufufu,我可沒打算讓我自己一個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你說一遍那么累。詳細(xì)的事情還是等你醒過來之后再叫其他人給你說清楚吧。之前現(xiàn)實(shí)中看到你那痛苦的樣子,真的是把他們都嚇壞了。”
“那你呢?”綱吉看著六道骸說。
“呃……”六道骸一時語塞了。然后別過臉不去看著綱吉,說:“是有那么一點(diǎn)替你擔(dān)心過,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綱吉看六道骸紅著臉的可愛樣子,笑了一笑。然后又拉著六道骸的雙手說:“對不起,骸。請原諒剛才我對你說了一些很過分的話。”
“沒關(guān)系。”然后,六道骸伸手去摸著綱吉的臉,有點(diǎn)自責(zé)地說:“還痛嗎?我剛才似乎打得很用力呢。”
綱吉笑著搖頭說:“已經(jīng)不痛了。”
現(xiàn)在,reborn和巴吉爾,還有除六道骸以外的守護(hù)者都在綱吉的床邊等待著,等待著綱吉從深度的沉眠中醒過來。
可是,之前趴在綱吉床邊的六道骸現(xiàn)在卻不在了。那么,他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就在綱吉的房間的某一個角落,我們毅然地發(fā)現(xiàn)了一只鳳梨!啊嘞,仔細(xì)一看,那不是鳳梨,那是救綱吉于水深火熱六道骸。可是,為什么他會在那個角落里的呢?
(某人:Nienie,不用我說,其實(shí)大家也是知道的吧。好了,所以我就不說了。眾人:滾!【PIA飛】)
看著躺在床上的綱吉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獄寺隼人終于按捺不住了,小聲地說:“死鳳梨頭也太久了吧!”然后就向著在角落那里躺著的六道骸走過去,拿出炸彈,“要是你這個死鳳梨頭敢在十代目的夢中對十代目做些什么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炸到粉身碎骨!”
山本武馬上走過去拉住獄寺隼人,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獄寺,你不要這么的沖動。玩意吵醒骸怎么辦?”
獄寺隼人把山本武拉住他的手甩開,指著雙眼仍在緊閉著的六道骸說:“可是他……”
“kufufufu,可是什么?”六道骸突然地把眼睛睜開,看著獄寺隼人說,“你以為我會對彭格列做出什么事情嗎?”
“不是以為,是肯定!”
六道骸立馬愣了一下,流了一小滴汗。
哈哈,被獄寺隼人說中了!六道骸確實(shí)對綱吉做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就是狠狠地打了綱吉兩個大耳光。不過打死六道骸也不會說出來的,不然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會放過他的。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六道骸決定無視獄寺隼人,準(zhǔn)備離開綱吉的房間。
“喂,骸。蠢綱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你以為我們會讓你離開這里嗎?”reborn對著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六道骸說。
六道骸一邊走出房間,一邊頭也沒有回的回答了reborn:“kufufufu,彭格列已經(jīng)沒事了,他說還要再睡一下,要我們先去進(jìn)餐。然后再聽你們向他解釋這件事情。”
----------SecondのChapter Thirt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