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漂亮女交警的拔河比賽
“三弟,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咱們都是一家人,你說這話不是見外了么?再說了,我們也沒做什么事情,反而是你想辦法把田兄弟找了回來,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的經(jīng)過我都聽大力跟我講過了,三弟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辦法,居然連軍方的部隊都被你調(diào)動了,要不然這件事可能還真不好辦呢。”黃莽連忙說道。
“都是一個朋友幫的忙,二哥、大力,這次我們的對手很不簡單,如果以后再碰到的話盡量不要和他們正面沖突,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解決。”辛屹說道,他必須要先給大家提個醒,要不然很有可能會吃虧,這禿鷹雇傭兵團可不是什么黑幫團伙,那可是經(jīng)受過相當(dāng)嚴(yán)格訓(xùn)練的殺人機器,單憑三虎集團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和禿鷹對抗,更何況禿鷹還是三哥點名現(xiàn)在不能隨便動的。
對于辛屹所說的話眾人都很信服,他的能力和手段大家都是見識過的,他說的話就一定會有他的道理,所以并沒有人提出什么異議。
旁邊的陳海濱被這一系列的事情搞糊涂了,怎么最后進來的這個年輕人好像比三虎集團的董事長還牛逼啊,所有人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那這又是何方神圣呢?陳海濱碰了碰旁邊的葉磊,小聲地問道:“葉磊,這人是誰呀?怎么連你們董事長都對他恭恭敬敬的。”葉磊瞅了他一眼回答道:“他就是咱們的大當(dāng)家,三虎集團的幕后老板,知道了吧。”“啊?大當(dāng)家?幕后老板?偶像啊!”陳海濱的兩眼里噴出了崇拜的火焰。
田銳在三天后出殯,出殯的場面讓整個龍川都沸騰了,不光是三虎集團和犇虎連,還有舒蕊的君行集團,就連沈立偉的部隊都拉過來了,各式送葬的車輛排成兩排,前面是四部悍馬開道,接下來的第二梯隊是清一色的蘭博基尼跑車,第三梯隊是清一色的奧迪,然后是四部依維柯中型客車兩前兩后地拱衛(wèi)著中間的一部加長賓利,加長賓利上面放的就是田銳的骨灰盒,然后就是沈立偉帶過來的四部軍綠色的運兵車,車上站滿了身著軍裝的現(xiàn)役軍人,再往后就是各個單位自己開過來的車子,當(dāng)中自然也不乏各種頂級名車,整個車隊加起來足有一百多部之多,所有的車子打著雙閃,浩浩蕩蕩地從殯儀館向龍山公墓方向開去。
車隊要經(jīng)過的道路已經(jīng)被三虎集團的人提前封道,這幫人純粹還保留著當(dāng)初混黑道的江湖習(xí)氣,不管哪個路口,不管你有車沒車,兩部金杯面包車往路口中間一橫,管你鳴笛叫罵也不理你,等車隊過去之后再給你放行,本來怨聲載道的車主們一看經(jīng)過的車隊時都傻了眼,我草!這駕鶴西歸的該是哪一號人物啊?這么大的排場,而且連軍隊的人出動了,估計就連濱海省委書記出殯也不會有這么拉風(fēng)吧,這號人物還是不要惹了,閉嘴吧,要不然惹惱了人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送葬的車隊浩浩蕩蕩地向龍山公墓開去的時候,龍川市交警大隊也接到了群眾的投訴,說一支送葬的車隊嚴(yán)重地阻礙了交通,本來對于送葬這種事情交警大隊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人家這事情畢竟也是大事,再說死者為大,能不干涉還是不要干涉得好,這也是天驕國內(nèi)的通行慣例,但是既然已經(jīng)有群眾投訴了,走走過場還是要的,于是指揮部通知在附近的同事過去看看。
今天舒蕊也來了,此時她就坐在辛屹的車?yán)铮卮罅﹂_車,舒蕊坐在副駕駛位上,辛屹摟著沈姍姍坐在后座上,對于這一切舒蕊好像并沒有感到有什么問題,不僅如此,剛和沈姍姍見面時她還愛憐地幫沈姍姍理了理搭在額頭的頭發(fā),嘆了口氣說:“唉,可憐的姑娘。”奇怪的是沈姍姍對她好像也并不是很排斥,居然沒有躲開她的手。
舒蕊在副駕駛位上轉(zhuǎn)回身,看著辛屹道:“難道你不準(zhǔn)備送她去治療了嗎?她這個樣子就算你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又能怎么樣呢?沒有正常的思維她也不會覺得幸福。”
“治療是肯定要的,不過這兩天我太忙了,而姍姍又一直都需要我陪著,等忙完這兩天我就去聯(lián)系醫(yī)院治療。”辛屹回答道。
“嗯,抓緊時間吧,病人不能拖得太久了,時間拖得越長對治療越不好,我認識一個這治療方面疾病的醫(yī)生,醫(yī)術(shù)還相當(dāng)不錯,前兩天我已經(jīng)跟她聯(lián)系過了,初步跟她講了一些姍姍的情況,她說可以送到她那邊試試看,我這樣擅作主張你不會怪我吧?”舒蕊淡淡地說道。
聽到舒蕊的話辛屹簡直是震驚了,看來自己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沒有瞞過舒蕊的眼睛,既然沈姍姍的病情她都知道,那前面發(fā)生的事情她也應(yīng)該知道,可是她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樣子,而且還幫忙給聯(lián)系了醫(yī)生,這樣的女人還能有什么話說呢?只不過再好的女人今生都只能跟自己無緣了,自己已經(jīng)決定了要照顧沈姍姍的下半生,就不能再去傷害其他無辜的女人了,當(dāng)然這其中就包括舒蕊,但對于舒蕊的理解辛屹還是很感動地,他對舒蕊誠懇地說道:“小蕊,謝謝你!”
“你不需要謝我,我只是在幫沈姍姍,又或者說我是在幫厲潔,她們都應(yīng)該有清醒選擇和沒有心理負擔(dān)選擇的權(quán)利,至于你,你現(xiàn)在根本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你只能被選擇,因為你的多情已經(jīng)傷害了不止一個女人,你欠她們每一個人的,所以如果她們都不選擇你你也沒有埋怨的權(quán)利,其他的我也就不說了,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你好自為之吧,唉……”舒蕊說完這番話就轉(zhuǎn)回了頭,一路上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車隊行進的速度很慢,在一個路口橫著的兩部金杯面包車跟前,一個女交警正在向面包車?yán)锏乃緳C問話:“同志,為什么要把車子橫在路中間,你們不知道這種故意阻礙交通的行為我隨時可以處罰你們嗎?”
“報告買得夢!咱們的車子拋錨了,開不動了,我也想快點開走啊,可是開不動我們能有什么辦法?要不然您來試試?”年輕的司機學(xué)著半生不熟的南方語言,輕佻地說道,他吃準(zhǔn)了眼前這個美女肯定就是個警校剛剛畢業(yè)的嫩黃毛丫頭,就憑自己這種老油條還能對付不了她?
“好吧,我來試試!”女交警說著拉開了車門。
年輕的司機也不說什么就從駕駛室里面跳了下來,讓到了一邊,女交警摘下自己的頭盔坐進了駕駛室,伸手去打火可是卻摸了一個空,鑰匙孔里面根本就沒有鑰匙,女交警把左手伸到車窗外道:“同志,請把車鑰匙給我!”
“啊?車鑰匙?對了,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剛剛司機師傅把鑰匙帶走了,他說他是去找修車的去了,你看,這真不好意思啊,讓您白忙活了一回,嘿嘿嘿……”年輕的司機陰謀得逞地嘿嘿笑了起來,臉上掛著譏諷的神情。
“你不是司機嗎?”女交警緊握著拳頭咬了咬牙,強壓著心里洶涌奔騰的怒火,推開車門走下車問道。
“對呀,我不是司機,我就是留下來看車的,司機找人修車去了。”年輕司機無賴地回答。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也是和你一樣的情況吧?”女交警指著另一輛金杯面包車?yán)锏乃緳C問道。
“哎呀,您真是太聰明了,這也被您猜到了啊,是的,咱們今天就是遇到了這么奇怪的事情,您看這事情真的很趕巧吧?”年輕司機怪聲怪氣地回答道,末了還朝另一輛車上的司機拋了個得意的顏色。
“我看這事情也是挺趕巧的!”女交警回答道。
“那我可以回車上去了嗎?買得夢。”年輕司機居然吹起了口哨,抖著腿卻假裝很恭敬地問道。
女交警點了點頭,示意年輕司機可以回車上了,可就在他剛剛轉(zhuǎn)過身拉開車門準(zhǔn)備鉆進去的時候,身后的女交警卻突然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年輕司機猝不及防,一個惡狗搶屎撲進了車子里,只剩下兩條腿在車門外徒勞地掙扎,可是由于懸在半空沒有著力點,掙扎了半天也沒從車?yán)锱榔饋恚痪换挪幻Φ刈呱锨叭ィ瑥乃W醒澓竺娴目诖锾统隽艘话衍囎予€匙,笑呵呵地說道:“你不是說沒有車子鑰匙嗎?我倒要試試看這把能不能打開。”
年輕司機這個時候才翻過身來,吃了這種虧自然是惱羞成怒,見車鑰匙也被人家拿過去了,索性就徹底耍起了無賴:“是又怎么樣?我就是故意把車堵在這兒的你又能怎么樣?!大不了扣分、罰款、吊駕照,隨便你吧,大爺我今天還就是不走了,你能怎么著吧?對了,你還可以叫拖車,不過,嘿嘿,大爺估計你叫的拖車也沒道兒能進得來,嘿嘿嘿……”這小子雖然無賴但說的話倒還算是實情,主道上面有出殯的龐大車隊在通行,而這個路口的岔道上也全部密密麻麻地塞滿了被兩部金杯車堵住的車子,這拖車還真沒有地方可以進來,除非等出殯的車隊過去之后,年輕司機也正是這個意思,只要等車隊通過了,那自己的任務(wù)也就算完成了,你愛咋整就咋整吧,反正有三虎集團這個強大的后盾作支撐。
“下車!”女交警看了看左右的情況沉聲說道,后面被堵住的車子已經(jīng)越來越多,司機們的情緒已經(jīng)開始焦躁,正眼巴巴地看著怎么處理好這兩部堵住道路的車子,自己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如果處理不好那不是太丟光榮的人民警察的臉了嗎?所以她也開始有些急躁起來。
“我不下!就不下!”年輕司機脖子一梗回答道。
“你到底下不下?!”
“我就不下!”
“真的不下?”
“堅決不下!”……
兩人爭執(zhí)著,女交警突然伸手抓住了司機的一只手,想要硬將他拉下車來,司機一只手被抓著,另一只手卻死死地抓著方向盤,不讓自己被她拉下去,女交警一只手不行就用上了兩只,站在地上不行就抬起一條腿蹬在了車身上,死命地往外面拉,坐在車?yán)锏乃緳C也是一只手緊緊地抱著方向盤,兩條腿死死地蹬在下面,整個身體就像是被來自幾方的力量拉扯得變了形。現(xiàn)場的的情形十分的奇怪,給人的感覺根本就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交警在和一個司機舉行拔河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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