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來自羅西的誘惑
到底是解開還是不解開,這讓辛屹的心里又矛盾起來,此時羅西胸前的那一片小小的布料對辛屹來說就像是潘多拉魔盒的蓋子,不揭開它也許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可是一旦揭開來,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自己如果伸手解開了羅西胸前的這個扣,也許就意味著從今以后就要承擔(dān)一些東西了,辛屹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雖然也許人家羅西并不需要他負(fù)什么責(zé)任,也許人家根本就不會認(rèn)為這是多大的一件事,但是辛屹自己不這么想,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辛屹是個濫情的男人,不僅和厲潔有了夫妻之實,和沈姍姍也已經(jīng)除了最后的那一步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還有舒蕊,他也同樣把她看成了自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呐耍?dāng)然,前提是在她愿意的基礎(chǔ)上,可是在辛屹的骨子里他其實還是個傳統(tǒng)的男人,也許這種傳統(tǒng)不能理解為傳統(tǒng)意義上的傳統(tǒng),這種傳統(tǒng)只是說他不會不負(fù)責(zé)任,他把那三個女人都看成了自己的一切,任何一個都不會比任何一個重要,任何一個都不會比任何一個不重要,這種感情雖然說很矛盾,但卻又確實是他心中真實的想法。辛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這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對于三個女人的感情,他有內(nèi)疚、有歉意、也有對自己多情的憤恨,當(dāng)然,也還有一絲竊喜,畢竟能夠得到不止一個女人的愛對一個男人來說也是相當(dāng)能夠滿足自己那陰暗的虛榮心的,并且這三個女人還都是自己喜歡的,辛屹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這想法很齷齪、很卑鄙,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也寧愿只有一個女人。
這也就是他不敢不假思索地就解開羅西內(nèi)衣的原因,他很了解自己,如果解開了,那從今以后他就不可能再和羅西沒有任何關(guān)系,雖然,在這之前好像就不得不有點那啥關(guān)系了。
最后辛屹還是攔腰抱起了羅西,將她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羅西的床上已經(jīng)被她吐得一塌糊涂了自然不能再睡人,本來想在沙發(fā)上給她處理干凈了再放到自己的床上,可是現(xiàn)在她把沙發(fā)也弄臟了,看來只有自己委屈一晚打地鋪。辛屹將羅西輕輕地放在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在身上,這才將手伸進(jìn)去摸索著,摸到她胸口上內(nèi)衣的扣輕輕地解開來,雖然他沒有看到,但手上的感覺卻回避不了,那簡直就像是兩只被緊緊束縛的精靈一下子掙脫了束縛彈了出來,柔軟但很有彈性的觸感差一點又讓辛屹迷失了神智,還好蓋上了杯子,要不然那香艷的畫面說不定真能讓他失控。
將羅西的內(nèi)衣脫下來之后,辛屹才又?jǐn)Q了一把毛巾伸進(jìn)去在她胸前的兩座山峰和溝壑間擦拭,因為看不見到底哪里有臟東西,辛屹只能盲目地每個部位都擦拭一遍,雖然隔著毛巾,但他仍舊能夠感覺到那誘人的柔軟和彈性,乖乖,簡直就是峰巒疊嶂啊!
誰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辛屹是擦拭了很多遍,當(dāng)然,他一定是認(rèn)為怕沒有擦干凈,當(dāng)然,也許這又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但是昏睡中的羅西卻好像漸漸有了反應(yīng),只見她本來就酡紅的小臉更加紅了起來,小嘴微微翕張,并且發(fā)出了一陣含混不清的哼哼聲音,身體也開始微微扭動起來,好像正在迎合著辛屹的手上的動作,而且,透過毛巾辛屹的手心感覺到,那飽滿挺立的山峰頂端居然又長出了一粒堅挺……罪過罪過!辛屹連忙將手從被子里面縮了出來,心中兀自悔恨不已。
感覺不到辛屹的動作了,羅西也漸漸地平靜下來,呼吸也平緩下來,辛屹順手用毛巾抹了一把自己額頭的汗,咦?怎么還有一股子的香味?啊,辛屹這才想起來這毛巾不正是剛才在羅西身上的某個部位擦拭過的嗎?擦了這么多次估計臟東西早就已經(jīng)擦干凈了,沒有了異味反而還沾上了羅西胸口的一抹幽香,這香味又讓辛屹心跳得不行。他連忙端著臉盆逃也似地跑到了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做了二十七次深呼吸,這才將騷動的心漸漸平息了下來。
又將羅西吐臟的被套床單衣服等東西紛紛收到了洗手間,辛屹這才重新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準(zhǔn)備找條被子打地鋪,可是一進(jìn)房門他又傻眼了,估計是因為喝了酒全身燥熱,羅西居然把辛屹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掀開了,白花花的一片雪白全露在了被子外面,額滴個神哪!這妞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啊!辛屹下意識地掉頭走出了房間,那場景還是少看為妙,這種考驗自己定力的事情還是不要再出現(xiàn)了吧,因為,因為自己貌似已經(jīng)沒有什么定力了,再這樣下去非要崩潰了不可。
不過辛屹也想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算自己再給她蓋上被子也難保她等一下不會再掀開,雖然這種天氣不是很冷,但這樣裸-露一夜也肯定會感冒的,于是辛屹又走到羅西的房間,在衣櫥里找到了一件女式的睡衣。回到自己房間門口時,辛屹首先按下了門口的開關(guān)將房間內(nèi)的燈關(guān)閉了,再摸索著走到床邊,他準(zhǔn)備在黑暗中為羅西穿上睡衣,這樣也許會碰到,但好歹沒有視覺的沖擊這誘惑也會小很多啊。
雖然免不了碰觸,特別是當(dāng)他扶羅西起來靠在自己胸前的時候,她胸前的那兩團(tuán)柔軟毫不客氣地頂在辛屹身上讓他禁不住全身僵硬,但好歹還是給她穿上了睡衣,當(dāng)把羅西放回床上躺好的時候,辛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睡衣都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了,這種事情,可真是折磨人啊!
辛屹找了一條被子回到客廳,又到洗手間沖了個澡,這才將被子鋪在地板上躺了下來,雖然他很想睡覺,可是卻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現(xiàn)出那些香艷的場景,氣得辛屹心中暗罵自己的齷齪和下流,明明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東西的,可是那些東西卻好像自己會自動跳出來一樣,一不留神又跑到眼前晃蕩,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為什么會像個初哥一樣的如此興奮呢?這一點讓辛屹想不通,難道是因為羅西的身體太具有吸引力了?也是哈,就那細(xì)膩絲滑的肌膚、就那頎長的脖頸、就那充滿誘惑的耳垂、就那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就那峰巒疊嶂的山峰、就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哎呀!又跑偏了!怎么老是揮之不去呢?辛屹惱怒地捶打著自己的頭。
一只、兩只、三只……一千九百七十九只,就在辛屹的綿羊已經(jīng)數(shù)到接近兩千只,而他也漸漸地從開始的每數(shù)十次就跳出八次山峰到現(xiàn)在的每數(shù)一百次才跳出一兩次的時候,房間里的羅西卻突然發(fā)出了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這聲音表示她現(xiàn)在很難受,而且其中還隱隱夾雜著“水……渴……”的字樣,辛屹一骨碌就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一溜小跑地跑進(jìn)羅西的房間端上了開始為她準(zhǔn)備好的那一杯水,然后再回到自己房間門前叫道:“羅西,你醒了嗎?”
里面沒有答應(yīng)他的聲音,還是羅西哼哼唧唧的聲音,估計那丫頭并沒有完全醒過來,只是在睡夢之中本能地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這才發(fā)出了聲音,辛屹推開門走進(jìn)去,果然看到羅西滿臉通紅地在床上翻滾著,一張俏臉上的表情端的是十分難受的表情。辛屹走過去輕輕地?fù)u了她幾下并叫了幾聲,可是羅西還是沒有清醒,估計那兩瓶伏特加的酒精確實已經(jīng)徹底地融進(jìn)了她的血液,這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神智不清醒不說,估計五臟六五包括全身的血液都被燒得夠嗆,那家伙本就是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紅毛子才喜歡喝的液體,這一下子干進(jìn)去兩瓶她能好受嗎?此時羅西的雙手正在撕扯自己身上的睡衣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她現(xiàn)在肯定是渾身燥熱如同火燒,辛屹伸手在羅西額頭上一探,果然燙得嚇人,再看她飽滿圓潤的嘴唇也已經(jīng)干出了一層殼,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早晚得燒糊涂掉。
想到這里辛屹趕緊跑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用毛巾包了敷在羅西的額頭上,毛巾一敷上羅西的額頭她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噤,接著就很受用地吁出了一口氣,包著冰水的毛巾在羅西的額頭、臉上、手彎等部位來回地移動,慢慢地羅西也就安靜了下來,除了嘴唇依然干涸之外身上好像也沒有那么燙了。辛屹也吁了一口氣,不管羅西晚上喝得這么不省人事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看著她難受辛屹的心里也不好過。
這冰水足足敷了一個多小時,其間辛屹又換了兩次冰水,終于羅西在嘟囔了一陣口渴之后悠悠醒轉(zhuǎn)了過來,辛屹連忙找來垃圾桶,將羅西扶起來道:“先漱漱口再喝。”說著將手中的杯子送到了羅西嘴邊,羅西很聽話地漱了幾次口,這才將杯子里的涼水一飲而盡。
羅西喝完水辛屹又讓她躺回床上,叫她好好休息,自己又出去倒了一杯水端進(jìn)來,喝醉酒的人肯定會很口渴這是常識,先準(zhǔn)備著也好等一下羅西想喝水的時候方便。辛屹端著水進(jìn)來的時候卻見羅西仍然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躺在床上,于是道:“你怎么還不休息?多睡一會兒吧,要不然明天該頭疼了。”
羅西卻看著辛屹目光有些閃爍,吶吶地道:“你給我換的衣服?”
“嗯,你看你啊吐得滿床滿身都是,”辛屹故作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如果不給你換掉衣服你可怎么睡?我不給你換了你明天早上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片污穢之物中那你還不恨死我啊?呵呵呵……想不到你這人酒癮還這么大,居然偷偷地喝了那么多酒,你要想喝酒告訴我啊,我陪你喝嘛,一個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辛屹的故作不以為意羅西怎么會看不出來呢,但是她卻也并沒有說破,她凄然地笑了笑道:“我睡了你的床,那你睡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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