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孩子般乖巧睡覺的云墨,仿佛有一根羽毛輕輕地掃過心尖,癢癢的,麻麻的,令秦景瀾不由自主地悸動輕顫。
“呵!”秦景瀾揚唇輕笑。
感情來得如此之快,雖然早已傾心于云墨,但是她仍能輕易地挑起他內心的柔軟,一個不經意的舉動都能讓他心潮澎湃,這輩子,他算是栽在一個叫‘慕云墨’的小女人手里了。
他甘愿為她收起自己的鋒芒,站在她背后,做一個默默的守護者。
就如這些日子,只因她一句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別人覬覦,特別是被其他女人纏上,他便以面具遮住絕世容顏,不在乎別人輕視的目光,不在乎他人的閑言碎語,因為他只要她開心。
她開心,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墨兒,再不起床比武就要遲了。”盡管他很不愿意破壞此刻的美好,但卻不得不這么做。
捏了捏云墨的小俏鼻,想要將之喚醒。
無奈你有張良計,人家有過墻梯。
呼吸不暢的云墨連睜眼都懶得睜,直接張著嘴吐泡泡。
秦景瀾見狀,沒好氣地捏捏她的鼻子,弄得某人不舒服地皺起了眉,不過還是沒打算起來。
壞笑從清潤的鳳眸里一閃而過,秦景瀾緩緩俯身低頭,微開著的唇正好讓他有可趁之機。
云墨正睡得香甜,突然感受到一條滑滑嫩嫩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嘴里,不停地攪動著,輾轉廝磨著,掃過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云墨就算想繼續睡也睡不了!
靠!秦景瀾每次都來這招!
逐漸清醒過來的云墨只覺得全身的感官更加敏感。
小嘴頓時被純男性的味道包圍,柔韌而極具溫柔的舌頭時而挑逗著自己的舌頭與之共舞,時而繞過自己的舌頭襲卷著口腔內壁,引得她全身陣陣顫栗,力氣一下子從身體里抽掉,軟軟地躺在床上。
“唔唔!”
小手推著上面結實的胸膛,然而沒了力氣的小手作用在胸膛上只不過是在給秦景瀾撓癢癢,或者說是在添火。
灼熱的氣息以前所未有的勢頭撲面而來,剛才還溫柔如水的纏綿憐吻轉瞬間成了狂風暴雨般的熱吻,霸道狂熱,猶如一只爆發的獵豹,登時降服了云墨這只小懶貓。
如此強勢的秦景瀾是云墨從未見過的,如此熱烈的吻對云墨而言同樣是陌生的。
有些心慌地承受著,小手無助地拍著身子上面的堅硬胸膛,卻不知這樣只會更加挑起男人的欲*望。
終于,到兩個人不能呼吸的時候,秦景瀾才稍稍松了力道,轉而如蜻蜓點水般輕啄著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輕柔如風細細撫過,與剛才不同的溫柔引得云墨忍不住輕顫。
云墨則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嘴唇微微張開,吐出灼熱的氣息,水潤的眸子泛著迷離的光澤,顯然還未清醒。
細細的吻星星點點落在臉上,耳垂上,頸間,時不時用牙齒磨了磨,陣陣酥麻傳遍全身,云墨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隨即身子一僵,臉色羞紅地埋進秦景瀾懷里,那副害羞的樣子像只受驚的貓兒,可憐又可愛。
“呵呵!”正偷香的秦景瀾因那聲嬌媚入骨的聲音錯愕之時,便感受到佳人難得的投懷送抱,貼在云墨臉頰邊的臉不由得蹭了蹭,唇間溢出滿足的笑聲。
“嘶!小家伙,知不知道你在點火?”
原來,云墨羞惱之下,在秦景瀾的胸口憤憤地捏了一下,卻非常‘巧’地抓在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惹得某男倒抽一口冷氣,一股火熱從下腹竄起。
淡然的眸底燃燒起火焰,身子止不住地輕微戰栗,滾燙的胸膛貼在云墨臉上,幾乎把她的臉烤熟了。
云墨難受地將臉拉離了他的胸膛,卻正好對上一雙愈發覺察的暗沉眸子,似乎意識到了此刻的危險,嚇得雙手一推,腳一蹬,身子借力往后退去,縮在床角落里,警惕地盯著他。
沒想到云墨會突然發力,秦景瀾不察之下被推得向后倒去。
砰的一聲,悲劇地摔在了地上。
云墨瞪大圓溜溜的黑眼珠子,吃驚地捂著嘴巴,沒想到自己竟然把秦景瀾踢下床去了,恐怕這個男人還從未如此狼狽過吧,不由得更加縮緊了自己的身體,把床角當成了保護傘。
“小墨兒,你是在謀殺親夫嗎?”
秦景瀾回到了床上,臉上掛著云淡風輕的微笑,真的,很淡的笑容,讓人見了倍感舒適,如沐春風。
然而,落入云墨眼里就是奸滑狡詐的腹黑壞笑,真真是笑面狐貍,讓做了壞事的她心兒亂顫。
“秦……秦景瀾,失誤,這是失誤!”
秦景瀾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抬手朝她伸去。
“喂!你要干什么?你別靠近,你再靠近我就喊非禮了!”
聞言,秦景瀾嘴角抽了抽,滿頭黑線地瞪著縮成一團的小人兒:“墨兒,我是不是要來句‘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云墨抽了抽嘴角,隨即瞪眼質問:“秦景瀾,你在我房間里做什么?”
看著云墨恢復成帶爪的小野貓,秦景瀾勾了勾唇,他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她——驕傲、輕狂、自信、淡然。
不是說他不喜歡云墨乖巧嬌弱的一面,而是他知道真正的慕云墨是狂傲不羈的,他當初一見傾心,不正是被她慵懶狂放的模樣吸引了嗎?
她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偶爾的女兒嬌態會讓他欣喜悸動,但他知道偶爾只是偶爾,她依然是那個能折服眾人的驕傲女子,也是令他深深迷戀的輕狂女子。
“在叫你起床?!?br/>
“丫的,你怎么不說你在吃我豆腐?每天都來這招,你不嫌麻煩我都嫌累!”雖說她也有享受,但早上剛起來,本來就沒力氣,再被他這一折騰,她都不想起來了。
挑了挑劍眉,秦景瀾涼薄地回了一句:“不這么叫,墨兒起得來嗎?”
呼吸一滯,云墨惱羞成怒地把枕頭扔向他:“你難道不會想其他辦法嗎?”
“想了,不過好像效果不太好?!鼻鼐盀懡舆^襲來的枕頭,重新放到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