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像瘋子一樣和她們爭吵。”
嚴寬將單臂摟住閆妍,無比心疼的問道:“事情都發(fā)展成這樣了,老板和老板娘竟然不開除你?”
閆妍又是苦澀的一笑:“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也覺得奇怪,為什么我都這樣了,我的老板竟然還不開除我?我時常聽我老板說的一句話就是,給你機會,給你機會,要是再別的公司,你早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每次聽到老板這樣的話,我真的感激的都要跪下來了。
我自己也生怕,我去了別的公司,真的沒人要我。
所以,盡管我在人際關(guān)系方面一團糟,遭到幾乎變太的地步,但是也因為我在公司連個幫我說話的都沒有,我工作方面必須得小心翼翼了又小心翼翼。
我在哪家公司工作了三年,做到后來,我在工作方面,真心是已經(jīng)很少很少出錯了。
可即便是這樣,我依然還是被人冤枉了。
若是之前的每一次和人發(fā)生爭執(zhí),我都無法確定是我的錯,還是他們的錯。
可導(dǎo)致我最終決定辭職的那一次,真的不是我的錯。
嚴寬哥,你知道那一次,我有多冤枉嗎?”
嚴寬心痛的問道:“那是怎樣的一種事情呢?”
閆妍抬起頭,努力的將淚水咽下去說到:“公司里接來的外單,經(jīng)過我的手上做了明細,給出工藝制作流程,然后發(fā)放到我們公司一個專門負責(zé)染色的負責(zé)人手里,那個負責(zé)人是公司的元老,比我老板年齡還大。
老板對那個人很尊重。
那個人也是公司里為數(shù)不多沒跟我吵架的一個長者,對于這個長者,我們公司是沒幾個人敢得罪他的,我對他當然也是恭恭敬敬,我在把這個工藝流程做好給他時,流程上全部細節(jié)都寫的明明白白的,可他在染色的過程中,依然出錯了。
拿回來的成品,全部壞掉了。
全公司的人,包括老板都以為這是我沒有把工作做好。
我上次那個女同事,就是下單給我的那個女同事甚至把手上的單子直接摔在我的頭上,讓我負全責(zé)!
說我一直都是不合格。
公司為什么不開除我,出了這么大的紕漏,她可沒辦法跟客戶交待,她讓我自己去跟客戶交待,就那樣揪著我不放。
我沒辦法,只好拿著我一式兩份,讓那位元老簽了字的工藝流程表給她看。
她當時就啞口無言了一會兒。
然后悻悻的笑道:‘林老也是蠻倒霉的,他這樣的元老級的人物,給公司立國汗馬功勞的人,一輩子沒出過錯,怎么做了你的負責(zé)的單子,他就出錯了呢?
這說明還是你的問題啊。’
說完了之后,我那位女同事還對那位元老說‘林老,沒事啊,沒事您放心,這事兒不關(guān)您的事兒,是閆妍的錯,她一向就是出錯的,公司都替她背了多少次黑鍋了......
嚴寬哥,你知道我當時聽了這話之后,我是什么反應(yīng)嗎?”
嚴寬都已經(jīng)氣的咬牙切齒了:“你就辭職了,沒有和她大吵一架?”
閆妍的臉上是無奈的凄色:“當時我那位女同事的話說到一一半,我便發(fā)瘋了一般對她吼叫‘姓胡的你向我道歉!你今天不向我道歉,我跟你沒完!’。”
嚴寬欣慰的笑道:“你做的好,閆妍。”
“可是,你知道我那位女同事是什么反應(yīng)嗎?”閆妍凄然的看著嚴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