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離婚以前,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只不過是一番協議罷了,是李二狗太傻,把張婷當成了寶貝,可惜人家完全沒有在乎自己的自尊和身體。
既然如此,那李二狗又何必要糾結這些東西?
走出酒店大門發現天空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看著天空漆黑一片眼睛里面卻涌出了晶瑩的淚花,李二狗對自己說了一句:“靠,年紀大了,淚腺也不管用了。”
這個晚上李二狗心情不是特別好,買了好幾瓶酒然后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最后把李二狗扶回住所,上次從廣廈回來,李二狗就讓他到酒吧里面學習調酒。
他是一個特別認真同時也很有天賦的人,教他調酒技術的師傅對他十分認可。
李明書扶著一路上不停發酒瘋的李二狗完全不敢多說什么,李二狗心里面只有張婷,過往發生的事情像潮水一樣涌上來,使得他心里面越發難受。
李二狗不停大喊大叫,也沒有辦法把心里面的委屈情緒一并宣泄出來。
來到勇義幫住所李明書把李二狗扶上床,醉意朦朧的李二狗迷迷糊糊發現李明書好像多出了一個腦袋,同時又有點像是在跟誰說話,李二狗殘存的意識,已經沒法讓他睜開眼睛了。
可是李二狗對張婷的怒氣,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消除,李二狗深吸一口氣,然后大聲嚷嚷起來:“張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后悔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
朦朧之際張婷來到李二狗的身邊,她幫李二狗脫下鞋子,然后用沾過熱水的毛巾,幫李二狗慢慢擦著臉,李二狗抓著她的手,對她說道:“你來了?你終究還是放不下我對嗎?”
并沒有人回答李二狗,李二狗明白自己應該是在做夢,可就算是在做夢,李二狗也不愿意放下,李二狗猛然間伸出手,把她拉進了懷里,然后用力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李二狗就那樣肆無忌憚把她呀在自己身下,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似乎有些壓抑也有那么一點痛苦。
李二狗根本沒有管那么多,嘴里說道:“張婷,過了那么久我終于又得到你了,我愛你,寶貝,不要離開我好嗎?”
李二狗開口說道,然后在她身上瘋狂折騰,經過好一番折騰,李二狗最后一瀉千里,再后來他睡著了,什么印象都沒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李二狗的腦袋特別疼好像要炸開了一樣,可是李二狗記得特別清楚,昨天晚上確實跟張婷做了那種事。
他嘴里大聲嚷嚷:“張婷,你在哪里?張婷,你在哪里?”
根本沒有一個人回答李二狗,李二狗翻身下了床,他扶著額頭沖出房間,大廳里面看不到張婷的身影,廚房跟洗手間里也不見人影。
接下來沒有多久,李二狗回到房間,拿著手機開始撥打她的電話號碼,電話里面還是一如既往的聲音,看樣子,李二狗的電話號碼依然沒有被張婷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碰到這樣的情況,李二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接下來,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張英:“喂,李二狗。”
“張英,你知道張婷昨天晚上什么時候回去的嗎?”李二狗問道。
“九點多鐘,怎么了?”張英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她回家以后,有走出過家門嗎?”李二狗開口問道,昨天晚上他喝完酒回到家感覺好像是深夜一點多鐘了,李明書昨天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下班。
李二狗隱隱約約記得,把他扶回來的人就是他,現在,這個時間完全對不上啊!
“她回來的時候已經喝多了,并且還伴隨著嘔吐的現象,差不多折騰到天亮的時候,才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張英說道。
不是吧,這到底啥情況?難道說李二狗在做夢?感覺這個夢,著實有那么一點真實,不,李二狗感覺自己好像不是在做夢,李二狗記得幫他脫下鞋子的人是張婷。
幫李二狗擦臉的人也是張婷,后來李二狗脫了她的衣服,跟她做起了那種事情,那種事情的感覺特別真實,不管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做夢。
“喂,李二狗,你怎么了?你還在聽我說話嗎?”電話那邊的張英見到李二狗一直保持沉默,于是就開口問了一句。
“在啊。”李二狗回過頭來回答了張英一句。
“李二狗,現在你跟張婷的事情已經鬧得特別僵硬,我沒有能力去管也管不著,我要做飯了,就這樣,先掛了。”張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