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來改變水果的味道?說不定是你精誠所至,感動了老天爺,才讓水果變得這么好吃的!”李二狗笑道。
“我怎么這么不相信呀?”張婷眉梢一揚,“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總之,以后只要有我在,桔園就會一直這樣興盛下去,你放心好了!”李二狗道。
瞞著張婷委實是出于無奈,要是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修煉的九陽神訣,張婷恐怕要以為他是瘋了。
此時,酒店的侍應生已經把菜送上來了。李二狗開了一瓶酒,給張婷的杯子里滿上了一杯。
“來,就當是慶祝桔園生意興旺,我們好好喝一杯!”
“李二狗,你一會不開車回去了嗎?還喝酒?”張婷看著李二狗道。
“這酒的度數不高,沒事的,我就喝一點?!崩疃纺闷鹁票?,催促著張婷一并將酒杯舉起來。
張婷嘆了口氣,端起杯子,和李二狗碰了一碰。
張婷喝酒時的模樣既優雅又從容,看在李二狗眼里簡直美得像一幅畫。
就在此時,幾個客人走進了酒店,有三個混混打扮的男子步履囂張地走過來,坐在了李二狗二人旁邊不遠處的座位上。
這三個男子看上去都很年輕,約莫剛過二十,就是看上去兇神惡煞的,不像好人。
兩人吃了一會,李二狗忽然注意到張婷微微蹙著眉,一副不高興的模樣,便關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張婷看了李二狗一眼,欲言又止片刻,搖搖頭:“沒事。”
“到底怎么了?”李二狗有些著急了。
“我們走吧,我現在不太想繼續吃飯了。”張婷想站起身,但手又被李二狗拉住了。
“你要是哪里難受,就趕緊告訴我啊。”李二狗站起身,來到張婷跟前道。
“我們后面那一桌有個人,剛才突然伸手過來,想占我便宜……”張婷壓低聲音,隱晦地指了一下身后的方向,“我躲過去了。李二狗,我們就兩個人,還是不要亂惹麻煩比較好。”
聽到張婷的話,李二狗心里一時間起了陣無名火。
那幾個家伙居然敢亂揩張婷的油?
李二狗豎起一根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位置,讓張婷和自己交換。
此時,對面桌上的那個流氓又悄悄地把手伸了過來,他還當張婷依然坐在原地,咸豬手伸得毫不遲疑。
然而意想中女子皮膚的細膩觸感并沒有出現,反而摸到了一條男人的腿。
關鍵是,李二狗這廝還十分夸張地喊了一聲:“哇,有流氓!”
“你他媽……”流氓轉頭一看,見美女換成了個大男人,頓時黑了臉,“剛才那個漂亮妞兒呢?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李二狗沒有回答,站起身來,十分干脆利落地一耳光抽了上去。
這流氓男子名叫張二毛,在這附近是有名的地痞了,他平時習慣帶一群小弟到處耀武揚威,因為自詡是這塊地盤上的地頭蛇,基本誰都不敢惹他。
哪曾想今天卻遭受了如此的奇恥大辱。
張二毛不可置信地看著李二狗:“你竟然打我?娘的,你是不是找死?”
他氣得不輕,提起拳頭就要上前揍人。
但伸出去的拳頭在半路上,就被李二狗抬手攔下來了。
不僅如此,李二狗還十分氣定神閑地又給了他一巴掌。
這下兩邊臉哥挨一下,倒是對稱了。
張二毛徹底被打得愣住了:“這家伙是何方神圣?為什么他的路數這么詭異?”
就在此時,一個侍應生見狀不對,快步走上前道:“先生,我們管事的交代了,要打架上外頭去,不要在這里影響我們酒店做生意。”
張二毛哼了一聲,抬手揮開侍應生:“你又是什么東西?識相的話就馬上把你們管事的叫過來,別告訴我他不知道我張二毛的名頭,惹老子不高興了,你們的酒店就別想干了!”
雖然侍應生不是不知道張二毛是誰,但這家伙惡名昭彰,剛才看到李二狗出手教訓張二毛時,他甚至還在心里暗自拍手稱快。
李二狗點點頭,懶懶地瞥了張二毛一眼:“這位小哥說得沒錯,在這打架影響不好,你想搞事我還不想呢,還是說,你不敢跟我出去打?”
“你!”張二毛氣得臉紅脖子粗。
此時,張二毛帶來的幾個小弟都站了起來,不約而同地盯著李二狗,就仿佛張二毛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如餓狼一樣撲上來,把李二狗亂拳打死似的。
張二毛知道自己人多勢眾,便有恃無恐:“好啊,那咱們出去打一架!”
張婷看到李二狗和那伙人起了爭執,被嚇得不輕。她沒親眼見過李二狗打架,何況此時對手人太多了,她怕李二狗被欺負了,只好走上前,輕輕扯了扯李二狗的衣袖:“李二狗,還是算了吧,他們要是真的敢動手,我們就叫派出所的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