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膠帶拿了出來,把她的手和腳都綁好,接著到屋子外面找了一個盆子,弄了一大盆水倒在她頭上,葉允熙大叫了一聲,然后從昏迷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李二狗靜靜站在她面前觀察她清醒過來以后臉上的表情變化,如果她立馬表現(xiàn)出驚慌無措的表情,那么就說明這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并不怎么樣,比較容易對付。
可是李二狗失望了,葉允熙僅僅只是用了一會,就擺脫了剛剛那種驚慌失措的狀態(tài),她轉(zhuǎn)過頭打量了一下李二狗,然后又看了看室內(nèi)。
接著用平淡的語氣對李二狗問道:“你是什么人?把我綁過來有什么目的?張延臣應(yīng)該是你的人吧?”
我了個去,這個女人年紀輕輕,身處危險卻表現(xiàn)得格外淡定,李二狗看到眼前一幕,忍不住暗自叫了一聲不妙,如果她醒來以后馬上大喊大叫,那接下來的審問就會變得特別簡單。
“不錯不錯,道上大名鼎鼎的熙姐果然不同凡響,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能保持淡然,讓我看了以后,都忍不住心生佩服。”李二狗抿著嘴笑了笑,接著對葉允熙說道。
“你花那么多心思在我身上,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夸我兩句吧?有什么目的,還不趕快開口?”葉允熙說道,那語氣都讓人懷疑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了。
“好,既然你那么爽快那么我就實話實說了。”李二狗說道,“我之所以花那么大力氣綁架你,那完全是因為你的父親沈銘朗……”
李二狗故意拉長了自己的音調(diào),當(dāng)李二狗說到沈銘朗的時候,葉允熙的眼神變得有那么一點異常,不過很快又消失不見。
李二狗親眼看到這樣一幕,頓時忍不住冷笑起來:
“老子手里面有特別多的底牌,一張一張用總有一張能對付你,哪怕你再怎么厲害,我也不相信我完全沒有辦法攻陷你的心靈防線。”
“誰是沈銘朗?我完全不認識。”葉允熙臉上露出了茫然無措的表情,還別說她這個表情挺唬人的,若非李二狗知道很多東西,說不定今天真的被她忽悠了。
同時看著她此刻的表情,李二狗不由得想到了他在幽靈山審問張延臣的全部經(jīng)過,這個葉允熙跟沈銘朗,果然有得一拼啊。
“不認識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等我講完故事了,你自然就知道沈銘朗到底是誰了。”李二狗說道。
李二狗把寧安縣大同鄉(xiāng)某個副鄉(xiāng)長的故事慢慢說了出來,當(dāng)李二狗說到二十五年前一個叫賀玉嬌的姑娘跟那個副鄉(xiāng)長談戀愛時葉允熙突然開口了。
她說道:“可以了,不要再說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還請直接說出來吧,不要跟我講什么故事,我不想聽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是不是想要錢?想要錢的話,你報個數(shù),再給我提供一部手機,我用手機銀行把錢轉(zhuǎn)到你指定的賬戶上。”
“或者我當(dāng)著你的面聯(lián)系我的手下,讓他們準備一大批冠字號不相連的鈔票給你……總之,要錢的話一切都好商量。”
“錢是好東西,沒有人不想要,可是我這個人跟平常人不一樣,我更喜歡別的東西。”李二狗抿著嘴笑了笑,然后對她說道。
“你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么?”葉允熙問道。
“我想要熙姐手里的賬本,熙姐你幫沈銘朗藏匿了那么多錢財,那些洗錢的記錄,才是目前我最為感興趣的東西。”李二狗非常直接說出了自己這一趟的目的。
“你想要拿這個東西來威脅沈銘朗,對嗎?”葉允熙皺著眉頭說道。
“呃,你覺得這樣做不行嗎?”李二狗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葉允熙這個人那確實不是一般的聰明。
“呵,可是這筆錢從來沒有經(jīng)過他的手,就算你真的拿到了洗錢記錄,也不可能以此要挾他。”葉允熙說道。
“那么你想想看,若是我把你跟沈銘朗的關(guān)系對外公布,接著再把賬本還有你洗錢的資料往外面那么一發(fā),我想沈銘朗就算再有本事也會受到重創(chuàng)吧?”
“畢竟過去那么多年了,這筆藏匿的錢估計積累到天文數(shù)字的程度了,政府相關(guān)部門我就不說了,不過沈銘朗在商場上的對手那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么好的調(diào)查機會。”
“在沈銘朗即將就任莞城最大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之前,他突然被人舉報然后鋃鐺入獄,即將步入花甲之年的他,能不能承受這么大的心理落差以及打擊呢?”
“他會不會在監(jiān)獄里面突然變成瘋子,又或者說突發(fā)腦溢血當(dāng)場去世呢?”李二狗展開了慢條斯理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