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的大姐目前正在醫(yī)院急救室急救,如果她沒有危險的話,那我跟你走完全不是什么問題。”
“不過現(xiàn)在誰能保證,我走后就一定不會出事呢?萬一我走后出事了,誰來照顧我的家人,因此,請你寬容一下可以嗎?”李二狗說道。
她目前沒有說話,表情有些許的動容。
“求你高抬貴手,寬容一下,拜托了,現(xiàn)在我要是被你抓走,她們就真的沒人照顧了。”
“我媳婦已經被嚇傻了,你看她現(xiàn)在除了不停哭泣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家里面除了我又沒別的男人,我是真的走不開啊,求,求你再通融一下好不好?”李二狗說道。
對方看了一下正在大聲哭泣正在發(fā)呆的張婷,最后點點頭答應下來:“好吧好吧,我們答應。”
女交警陪伴他們一塊留在手術室門口,后來見到張婷一直在旁邊無助哭泣,還主動坐到張婷身旁不斷安慰張婷。
李二狗并沒有搭理張婷,若不是張婷一時沖動說了很多本來不應該說出來的話,事情根本不會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地步。
她要是不愿意控制自己的任性和無禮,類似的事情肯定會再次發(fā)生。
兩三個小時很快過去了,手術一直都在進行,李二狗心里面特別焦躁,來來回回走動不停,在樓梯間的時候,他抽了好多次煙,好多次都想要沖上去給張婷幾個巴掌。
可是李二狗心里面明白此時此刻的她,心里面比李二狗更為難受,哎。
四個小時以后,深夜一點鐘左右,早早上床的人早就睡熟了,這時候手術室里面的燈才徹底熄滅。
李二狗看了一眼,馬上迎上前去,張婷也立即撲過去問了起來:“醫(yī)生,我姐姐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病人的左腿出現(xiàn)了非常嚴重的骨折,盆骨多處出現(xiàn)裂痕,頭部更是受到撞擊,出現(xiàn)了多個凹點,我們?yōu)樗归_緊急手術,對腦部采取保守治療。”
“能不能醒過來,就看病人的求生欲望有多強了。”醫(yī)生用非常疲倦的語氣說道。
“你說什么,你說我的大姐會成為植物人?你是醫(yī)生,你怎么能……”張婷突然拉過醫(yī)生對著醫(yī)生大聲嚷嚷起來。
李二狗馬上把她的手打開,同時對醫(yī)生微微鞠躬表示抱歉,接著,再轉身大聲斥責張婷:
“你做什么,不要那么激動好不好?不要忘了,自己也是一個大領導,在大庭廣眾之下,稍稍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若是再搞出點什么幺蛾子,你的前途會因此受到重大影響你知道嗎?”
“我大姐……”張婷心里面特別著急導致說話的語氣變得有那么一點混亂。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可憐,此時此刻的她完全沒有一點高傲也沒有一點硬氣,看起來特別無助,又特別急噪。
當醫(yī)院里面的護士把張英推到普通病房里面的時候,李二狗伸出一只手阻止了。
他讓張婷送張英去高級會員病房,高級會員病房的環(huán)境更有利于病人修養(yǎng)身心,當然,護理方面也會變得更好。
十幾分鐘以后醫(yī)院負責值班的副院長把張英安排到了頂樓,那個地方有電視和衛(wèi)生間環(huán)境確實可以稱得上不錯。
女交警跟著他一直走進了病房,見到這邊的手續(xù)已經辦好,接下來,她對李二狗說道:“夜已經深了,應該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行了行了,咱們現(xiàn)在走吧。”
“我應該怎么稱呼你?”李二狗問道。
“不用管我姓什么,也不需要在意我叫什么,我執(zhí)法辦案只看國法不講人情,哪怕是林區(qū)長的朋友今天該罰的也要罰。”
她給了李二狗一個大大的白眼,看樣子林英的關系再大,也沒法壓倒她那顆為國執(zhí)法的心。
“你誤會了我心里面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我大姐現(xiàn)在情況危急,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要是我現(xiàn)在跟你走了,我大姐誰來照顧?”
“你就當是為人民服務,在前面開路救人吧,到時候,我一定會定制一面錦旗送到交警大隊,讓記者采訪你的救人行為。”李二狗說道。
“不要跟我扯那么多有的沒的,現(xiàn)在就跟我走。”她冷著一張臉,開口說道。
張英的事情已經讓這個時候的李二狗有些筋疲力盡了,偏偏這個女警察那是軟硬不吃。
碰到這樣的情況沒有別的辦法,李二狗只能走進病房,伸出手拍拍張婷,說道:
“外面那個女交警,一直想要把我?guī)ゾ辛簦憬悻F(xiàn)在是這個樣子,我怎么能輕易離開呢?因此,請你幫幫忙把她趕走吧。”
“嗯。”張婷站起身走到窗口那個地方開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