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你怎么就哭了?”李二狗很是無奈,同時也有些生氣。
“我們今天得罪這個王浩了,今后在集團里上班,肯定更加不順了!”張婷哭泣著說道。
“那有什么?你畢竟還是集團的股東之一!怕什么?再說,姓王的這是故意在挖坑讓你跳,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李二狗嚴(yán)厲地說道。
“網(wǎng)上那個帖子,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要是他們不想辦法找出禍根出來,他們怎么能心安?婷姐,你再好好想想,要是你答應(yīng)了王浩,接下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可是,我不答應(yīng)他,同樣后果嚴(yán)重,我現(xiàn)在本來在集團里沒什么地位了,要是再往下降,我還活不活了?”張婷哭了起來。
李二狗心疼地看著張婷,她說得沒錯,作為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張家的二小姐,張氏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卻因為商場上的險惡,被逼成現(xiàn)在這樣,這對她來說,無異于一種酷刑。
李二狗看著哭泣的張婷,說道:“別哭了,婷姐,集團那么大,他王浩一個人說了也不作數(shù)的!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你怎么會明白我現(xiàn)在的心情,我對不起張家,張家可能在我手里,真正完蛋了……”張婷現(xiàn)在的心情很悲傷,李二狗看著她真的是手腳無措。
一路摟著張婷,不停地安慰著,終于走到停車的地方,上了車后,李二狗才松了口氣。
在車上,李二狗努力地回憶著與王浩相會的細(xì)節(jié),王浩桌上的那兩個紅酒杯,一直在李二狗的腦海里閃動,他到底是和誰在喝酒?李二狗想到,只有兩個可能,要么與女人,要么與蘇七。
可是,與女人的可能性不大,因為王浩明明與張婷有約,不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再與別的女人喝酒,再說,張婷可是莞城第一美女,別的女人在她的面前,自然失去顏色。
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喝酒的人,是蘇七沒錯。
李二狗想著想著,不免對這個神秘的人物蘇七感興趣起來。
張婷在路上一直哭,李二狗心里吃驚,和她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還從沒見她如此傷心過!李二狗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安慰她,只能干著急。
“婷姐,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讓王浩拿你沒辦法?!崩疃氛f。
“什么辦法,快說??!”張婷抹了一把淚,急切地看著李二狗。
李二狗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自己的手在肚子上輕輕地劃了一個圈,張婷不明白,眨著大眼睛問:“什么意思?你劃個圈到底想說什么?”
“婷姐,比方說,如果你有了孩子,王浩就拿你沒辦法了!對不對?集團又不是王浩一個人的天下,他上面還有別的領(lǐng)導(dǎo)。”李二狗看著她,清楚這只是他的猜測,行不行還真的不知道。
但對李二狗來說,能夠讓張婷生孩子,自然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美事。
“說得沒錯,可問題是,如果向領(lǐng)導(dǎo)撒謊,說自己有了身孕,萬一查出來,那后果也是很嚴(yán)重,公司里的人,誰敢這么做呢?”張婷無力的說道。
“我暈,婷姐,難道你就不能真的讓自己懷孕?。俊崩疃氛f道。
“真懷孕?你開什么玩笑?我都沒男人,怎么懷孕去?”張婷皺著眉說。
“怎么沒男人?難道我不是你合法的男人么?”李二狗炙熱的看著張婷。
“臭二狗,你想得美!”張婷立即反應(yīng)過來。
“好吧,既然你不贊成這個辦法,那我也束手無策了!”李二狗撇了一下嘴對張婷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腦子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渴望這樣的事?想把我……把我……”張婷說不下去,急的有些臉紅起來。
“把你咋了?”李二狗笑的有些曖昧,逗著張婷,他就是喜歡看她說不出口那別扭的樣子。
“李二狗,你故意的是不是?真無恥。”張婷罵道。
“我怎么無恥了?無恥的是那個王浩好不好?”李二狗說著,正好拐了一個彎,卻在這時,他在后視鏡里,看到一輛貨車,迅速地向他開來。
“婷姐,不好了,后面有輛大貨車,明顯地是沖著咱們來的!”李二狗急忙提醒張婷,同時緊握方向盤,也加快了速度。
可是還是來不及,后面的貨車速度太快,眼看就要撞上來了,李二狗暗呼一口氣,緊打方向盤,接著聽到“砰”的一聲,車子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很快沖下了山坡。
幸好山坡不算陡峭,車子在山坡上滾了幾圈,發(fā)出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穆曇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