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長天說完,秦越沉吟了一下道:“我和老陸只是普通人,其他的我們也愛莫能助。”
徐長天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小秦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咱們先不談公事,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會面,哦,對了,等下小楊和其他幾名隊上的同志也要來局里開會,你畢竟是這件事情的親歷者,他們很想聽聽你的意見。”
聽到楊璐的名字,秦越心中一動,“我可以去見你們局長,但聽取意見的事就算了。”
劉隊長臉上有些難看,徐長天頓了頓道:“好,我也不強人所難,既如此我們就走吧,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來到二樓局長辦公室,陸岐黃正在起勁的說著什么。
看到秦越進來,陸岐黃立馬上去將他拉了過去,對辦公桌后的一名身著白襯衣的中年警察介紹了起來,
“這就是我剛剛給你提起的我的那位徒弟。”
徐長天上前道:“郝局,他就是秦越。”
身著白襯衣的中年警察面露微笑的走到了秦越面前,
“秦越同志,你好,我是龍湖分局的局長郝連義。”說著向秦越伸出了手。
秦越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對方。
郝連義這時點起一支煙道:“今天發生的事我就不用再重復了,在坐的各位都是親歷者,之所以把大家都叫到這里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陸岐黃首先開口,“郝局長,我剛才給你的說的都是實話,你要不信可以問我徒弟。”
郝連義抽了口煙,“秦越同志,說說你的看法。”
秦越搖了搖頭,“破案的事我不懂。”
郝連義皺了皺眉,秦越的話讓他一時語塞。
徐長天正想開口,劉隊長卻是沒好氣地起身接了過來,“秦越同志,事關三條人命,案發時你又在現場,在監控錄像沒有拿回來之前,你有不可推卸的嫌疑,我們現在完全是按照正常程序辦案,所以請你注意自己的態度!”
徐長天見狀,連忙起身打起了圓場,“大家都冷靜一下,這件事就發生在你我身邊,”
“不管兇手是什么人,只要他一天沒有歸案,換句自私的話來說,你我身邊的每一個親朋好友就有可能是下一個受害者,”
“所以,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任務就是想盡一切手段,在最短時間內將兇手繩之以法。”
徐長天說到這里將目光看向劉隊長,“老劉,你也是刑偵方面的專家,說說你的看法。”
劉隊長這時逐漸恢復了冷靜,“我覺得兇手是有預謀的作案,目標很明確就是二樓的豪華包廂。”
郝連義皺了皺眉,“能不能說的詳細些?”
劉隊長道:“我問過當班服務員,他們說當天晚上二樓的豪包都被豐泰公司全部包了下來,而且事發時,一樓的所有包廂也是滿的,”
“如果兇手是隨即作案,為什么要舍近求遠?而且那名服務員還告訴我說在兇案發生前曾經有一男一女闖進了KTV,”
“女的蒙著面紗,男的好像是個道士,當時服務員問他們是不是有預訂,那個女的點了點頭,兩人便直接上了二樓,然后沒過多久就發生了兇案,”
說著看了看秦越和陸岐黃,“再然后他們也闖了進來,當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名最先闖入的一男一女中,男的已經死亡,”
“而女的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遭到我們的堵截,沒想到還有一個穿著戲服的大個也跟著跳了下來,”
“兄弟們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果斷開槍,沒想到他們早有準備,都穿了防彈衣,打傷我們十幾名兄弟后趁著夜色逃離了現場。”
郝連義不解道:“那這名身穿戲服的大個又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二樓的?他和那一男一女之間是什么關系?”
劉隊長皺眉道:“兇手已經可以確定就是那個穿戲服的大個,至于他和這一男一女的關系現在還不好推斷……”
郝連義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秦越二人,“對于兇手的身份,兩位有什么想法?”
秦越皺著眉頭沒有吭聲。
陸岐黃干咳一聲接道:“我們只是去找蘇輝煌喝酒的,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徐長天接道:“案發時蘇輝煌已經喝多,由他女兒蘇靜怡照顧著正在客房休息。”
秦越這時忽然問道:“他們現在什么地方?”
徐長天道:“已經被我們的人帶回來了,現正在會議室醒酒。”
陸岐黃連忙開口道:“我們上來之前曾經給蘇總打過電話,不信你們可以去調通話記錄。”
劉隊長道:“一個通話記錄代表不了什么,現在的問題是兇手的作案動機,他們既然目標明確就必然有自己的目的。”
郝連義點了點頭,“大劉說的不錯,就算是隨機作案也應該會有他的動機,如果兇手針對的目標確實是豐泰公司,那蘇輝煌才是問題的關鍵,”
說到這里,郝連義看向劉隊長道:“大劉,你去看看蘇輝煌酒醒了沒有,問問他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是。”劉隊長應了一聲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秦越這時喊住了他,“最好是把他帶過來,這件事根本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簡單。”
劉隊長腳步一滯,看了看郝連義,郝連義點了點頭,“就聽小秦的,快去。”
劉隊長點了點頭,臨出門前又看了秦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