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換上了舒適的環(huán)境,羅瑜現(xiàn)在可謂如魚得水,想想再過一段時間就能遠走高飛,心情更是愉悅無比,所以根本就不管李鳳梧給自己的白眼,自顧自的享受著這奢華的生活環(huán)境,不過,羅瑜也表示了一下自己的‘關(guān)心’。
“鳳梧,”晚上,坐在客廳里,羅瑜有意無意的找李鳳梧說話:“聽說,你的兒子可是站在慕容鈺那一邊的呀。”
“這事輪不到你管!”李鳳梧本來就對羅瑜有怨言,聽她提起自己心里的刺,更是氣得不行。
羅瑜現(xiàn)在仗著自己有利用價值,又得到了慕容斯的肯定,一時竟也不把李鳳梧放在眼里了,繼續(xù)說道:“我說你這教育可不行呀,兒子偏向外人,怎么也不懂顧慮你們的感受呀。”
羅瑜就是打算報復(fù)一下李鳳梧,誰叫她之前對自己態(tài)度那么冷淡,不過,她卻忘記了,自己說這些話,根本就沒有資格。
只見李鳳梧輕笑了一聲,本來還生氣的臉立即變了,變得有些幸災(zāi)樂禍,嘴里說道:“是,得像你一樣,把女兒教成那樣,怎么,現(xiàn)在小暖在哪里,你知道嗎?”
一提到葉蘇暖,羅瑜的臉色登時也變了,好像一下子和李鳳梧對調(diào)了角色一般,現(xiàn)在她反倒變成苦瓜臉了。
“我聽說小暖還懷著一個牛郎的孩子是吧?”李鳳梧是越見羅瑜變臉越開心,甚至不惜提起了那件丑事。
現(xiàn)在羅瑜只覺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勉強扯起一抹笑容,只能訕訕的回道:“孩子有她自己的想法……”
“那我家小琦不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不過他雖然跟我們不同心,可是現(xiàn)在過得好著呢,有慕容鈺和老爺子照顧著他,還在法國留學(xué)念著著名的大學(xué),哎呀,我反倒是省心了。”李鳳梧的每一句話都極盡諷刺之能事。
羅瑜這局可是敗無可敗了,最后只能哼哼吃吃兩句,干脆起身上樓休息去了,逃得遠遠的。
羅瑜剛走,慕容斯就走進了客廳,剛好瞧見她狼狽離開的身影,于是好奇的問妻子:“你們剛才在說什么?羅瑜怎么跟被狗攆了一樣。”
“誰是狗啊!”李鳳梧不高興的瞪了慕容斯一眼,然后才說:“她還不是怪我對她態(tài)度不好嘛,剛才還故意在我面前提起小琦的事情來,也不知道誰才是教子無方,她羅瑜有能耐,教出的女兒好樣得很,現(xiàn)在還懷著個牛郎的孩子呢。”
慕容斯本來就無心理會這些婦人之間的口舌之爭,見沒什么大事也就不理會了。
而羅瑜回到樓上的房間,心情卻久久不能平復(fù),也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來,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這時候,羅瑜忽然瞥見床頭柜上放著一臺座機,對呀!自己可以用李鳳梧家的座機打電話給小暖,這樣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的。
決定了就做,羅瑜馬上拿起座機,給葉蘇暖的手機打去了電話,這時候,才剛剛過八點。
A市,葉蘇暖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她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因為這個手機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打進電話來了,她連忙接起了電話,終于聽到自己等了兩個多月的媽媽的聲音。
“小暖,是你嗎?我是媽媽……”
聽到羅瑜熟悉的聲音,葉蘇暖委屈的眼淚登時就下來了,她帶著哭腔說道:“媽,是我,我是小暖。”
女兒的聲音聽起來沙啞沒有力氣,一點也不像以前活潑悅耳的樣子,羅瑜此時也是心酸不已,一時紅了眼眶,忙問她最近的情況,葉蘇暖本來就有大把的委屈無處發(fā)泄,于是一股腦的將她走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告訴給了羅瑜,羅瑜聽完后心疼不已,她是真的沒想到葉蘇暖的處境竟然會那么差。
“小暖,對不起,媽媽當(dāng)時并不知道你會落到這樣的處境,我沒有考慮周全……”羅瑜真心的對女兒道著歉。
這段時間對母親的思念早就沖淡了葉蘇暖之前對她的怨氣,聽到羅瑜這么說,她也挺感動的,馬上問:“媽,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你還會回來嗎?”
“傻瓜,媽媽當(dāng)然會回來的,現(xiàn)在我和慕容斯夫婦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只要我?guī)椭麄儼讶~蘇荷引出來,到時候他們會幫助我們逃到國外,給我們想要的生活,小暖,你再忍一忍,不久之后媽媽就能回去接你了。”
羅瑜趕忙將計劃告訴葉蘇暖,焦急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葉蘇暖一聽羅瑜的話立即破涕為笑,她本以為母親再無東山再起之時,沒想到她竟然還能跟慕容斯聯(lián)盟,慕容斯是什么樣的人葉蘇暖很清楚,她很自信這個人可以幫助母親和自己脫離困境。
終于,自己不用再忍受這樣骯臟的環(huán)境了!
這是自羅瑜出事以來,葉蘇暖心情最好的一次了。
“好的,媽,到時候你一回來就馬上來接我好嗎?我在這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葉蘇暖央求著羅瑜。
“好好好,媽媽一到那里就把你接出來,放心,媽媽還有利用價值,慕容斯一定會把你一起保護起來的。”羅瑜心疼的說。
“好,我知道了。”葉蘇暖高興的點頭應(yīng)道,之后,母女倆又說了好久的貼心話,一直到一個小時以后,才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接聽完了這通電話,葉蘇暖仿佛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精神氣都不一樣的,因為她又有了希望,有了期盼,不久之后,慕容鈺會被慕容斯拉下總裁位,葉蘇荷也一并會沒落,此時的葉蘇暖心里拼命的詛咒著他們,希望慕容斯的計劃能夠順利成功。
第二天,當(dāng)阿寬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的時候,立即發(fā)現(xiàn)葉蘇暖的態(tài)度明顯不一樣了,本來蒼白憔悴的臉上,竟然還帶著病態(tài)的笑容,好像有什么好事發(fā)生了一樣。
阿寬心眼多,立即詢問葉蘇暖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葉蘇暖端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儼然已經(jīng)變回了曾經(jīng)那個呼風(fēng)喚雨的葉家小姐,看向阿寬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