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看見慕容鈺恍然大悟的神情,閆書銘問他。
“嗯,之前我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蹦饺葩暡坏貌怀姓J閆書銘的思路是正確的。
“那是因為你笨,”閆書銘剛得意洋洋的說完這句話,見慕容鈺目露兇光之后趕緊閉上了嘴巴,轉而打哈哈似的問:“那你打算什么時候跟蘇荷相認?”
慕容鈺冷冷的睨了閆書銘一眼,看在他給自己出主意的份上就先不計較他說自己笨的事了,于是回答:
“我也在猶豫,畢竟現在魅蕊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要想抓住羅瑜謀害爸的線索還需要時間,我是不可能從羅瑜嘴里套出什么話來了,但是魅蕊可以,所以我現在要是直接認了蘇荷,恐怕會對她之后的計劃造成影響,再說了……真的相認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我會立即把你帶回身邊!
閆書銘聞言點了點頭,慕容鈺的顧慮確實有道理,現在蘇荷并不知道慕容鈺識破了她的身份,所以她可以自在的假扮魅蕊,但是一旦知道之后心理總歸會產生一些影響,到時候萬一在羅瑜面前出現紕漏就不好了。
“你倒是忍得住?!遍Z書銘只能佩服慕容鈺的毅力了。
慕容鈺冷哼一聲,誰說他忍得?。咳~蘇暖不是懷疑自己對魅蕊有什么想法嗎?既然如此……
慕容鈺想到葉蘇暖時,心底如同寒潭一般,沒有一絲溫度。
見慕容鈺不吭聲,閆書銘自顧自的說著:“既然你打定了主意,那我也幫著你瞞著蘇荷吧,兩邊一起瞞?!毕氲竭@點,閆書銘因為覺得還蠻有樂趣的直接嘻嘻笑出了聲。
慕容鈺聽到閆書銘的笑聲忽然露出一抹冷笑,他站起身直接來到閆書銘身旁坐下,并且還伸手攬住了閆書銘的肩頭,把個閆書銘嚇得寒毛直豎冷汗直冒,硬著頭皮抖著嗓音問他:
“鈺少,你這是做什么呀……咱們不攪基……”
慕容鈺冷笑著盯著閆書銘,那眼神就像盯著一只自己隨時可以踩死的小螞蟻一樣,冷聲說:#@$&
“我記得在酒吧撞見你和蘇荷在一起的那個晚上,你好像也故意在我面前這么攬著蘇荷的吧……”
原來他還記得!
閆書銘此時心底只有這句絕望的大喊,他都忘記這個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強了,于是他扯起討好的笑臉來,一邊小心翼翼的悄悄掙開慕容鈺的束縛,一邊戰戰兢兢的說:
“我那只是一時惡趣味,絕對沒有一絲邪念,絕對……”
閆書銘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感覺天翻地覆,原來慕容鈺已經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了地上,那天下午,閆書銘的公寓里傳出了陣陣哀嚎聲。%&(&
葉蘇荷回到市內之后并沒有去羅氏上班,而是直接打了電話過去請假,因為明天歐陽逸云一行人就要回國了,葉蘇荷不想被任何事情耽誤她再見小離。
羅瑜從鑒香大會滿載而歸,她當然不會為難魅蕊,爽快的答應了給她一個星期的假期,并且還特意說明是帶薪休假,自以為自己對魅蕊的大方會令她心懷感激,但是她越是這樣越令葉蘇荷反感,因為她知道羅瑜的出發點是為了利益,這世間的一切,除了葉蘇暖以外,估計在她眼里都是以利益的高低來劃分類別和等級的吧。
請好了假,葉蘇荷不再有后顧之憂,她也離開了空中花園,因為到時候要以真面目面對兒子,她自然不會留在市內,而是直接先搬到了歐陽逸云在郊外的別墅暫住,并且為了保險起見第二天她也沒有去接機,而是在別墅里等候自己的好友和孩子。
慕容鈺第二天就拜訪了羅氏,當然,目的是為了見魅蕊,不過他剛到羅瑜的辦公室就發現原來葉蘇暖也在,不過慕容鈺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不愉快,反正自己回來以后葉蘇暖肯定會來找自己的。
葉蘇暖今天來辦公室找羅瑜是為了尋求母親對她和慕容鈺的關系的意見,沒想到她才剛來不久慕容鈺也到了,一時間欣喜得無以復加,她當然認為慕容鈺是來找自己。
“鈺哥哥,你怎么來了?!”葉蘇暖一見慕容鈺進入辦公室立時站起身來欣喜的沖到他的跟前,一雙眼睛溢滿了期待。
“我過來看看公司的情況,”慕容鈺隨口扯了個理由,然后看向羅瑜說:“最近公司股價有些上升,情況不錯?!?br/>
“那是,有魅蕊幫忙,現在我們公司前景一片大好。”羅瑜立即笑著回答。
葉蘇暖聽到這里心里腹誹不已,怎么又是那個魅蕊!
“對了,昨天我是和魅蕊一起回來的,今天她應該可以正常上班了吧?”慕容鈺故意在葉蘇暖面前如此說。
羅瑜還沒來得及回答,葉蘇暖聽了慕容鈺的話頓時神情一變,立即抓著他的手臂問:“鈺哥哥,你說昨天和魅蕊一起回來是什么意思啊?!”
葉蘇暖話里的質問語氣誰都聽得出來,慕容鈺低頭睨了她一眼,然后將目光看向羅瑜,讓她管管自己的女兒。
羅瑜見慕容鈺面露不悅,連忙走過來安撫葉蘇暖:“小暖,你別這樣,去參加鑒香大會時我們偶然遇到了,所以鈺兒也跟我們結伴同行,我是按時回來的,不過魅蕊因為身體不適推遲一天回來,剛好鈺兒也是那天返程,所以他們才同路而已。”
“魅蕊魅蕊!”葉蘇暖現在只覺得火冒三丈,這個魅蕊就像是忽然出現的鬼魅一樣,哪里都有她,有羅瑜在場,她不由使起了小性子,惡聲說道:“她有什么好的!怎么你們總是維護她!”
“小暖!”在B市時慕容鈺剛剛提過葉蘇暖的性格問題,現在女兒竟然當著他的面再次失態,羅瑜顧不上許多呵斥住了她:“鈺兒和魅蕊只是點頭之交,你不要胡思亂想!”
葉蘇暖聽到羅瑜聲音嚴厲,登時意識到自己又在慕容鈺面前失態了,于是連忙扁了嘴作委屈狀再也不敢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