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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離開教室,桑桑他們那股囂張勁兒就全沒了。
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跟在時九念的屁股后頭,跟霜打了的白菜似的。
“老天爺,我們居然真的和他們定下了賭約,我們是不是瘋了……”
“剛才叫他們孫子的人,是我嗎?真的是我嗎?我是不是被俯身了?”
“是你,而且剛才你叫得最歡,差點把坐人家頭上去。”
“念念,是我們連累你了。”
桑桑很難受,低著頭,跟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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