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看病的時候,她遇到了一個之前的高中同學(xué),當時,她們幾個人玩的還算不錯。
只是,因為后來上了大學(xué)就分道揚鑣。
原本今天準備一起吃一頓飯。
叫上溫呦呦。
可誰知道,她今天有事。
所以,聚餐就暫時性取消了。
陸放剛準備拿起一側(cè)的果酒,就被夏言擋住了,“你身體不好,酒精類的不能沾。”
“好,我聽夏醫(yī)生的話?!?br/>
陸放交了服務(wù)員,點了一瓶飲料。
夏言接了一個電話,此刻拿著手機,急匆匆的走向外面,而此刻,男人的目光追隨,在確定那頭的人正在打電話的時候,從口袋里掏出一粒藥。
放進了果汁里。
他原本還想著該怎么打發(fā)溫呦呦,幸好這人還算有眼力價。
提前離開了。
他攪動了一下果汁,此刻坐在那頭,等著夏言回來。
夏言大概在幾分鐘之后,就回來了。
是一個急診。老太太腰疼得厲害,需要盡快診治。
她原本也不想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了,這會兒,急匆匆的跟陸放說了,她懷疑是腰間盤突出。
這種病癥,向來折磨人。
也耽誤不得。
卻見著他拿了一杯果汁過來。
“倒都倒了,多少喝一口,你不是最討厭浪費了嗎?再急也得等車過來,今天本來就下暴雨,昨天又刮風(fēng)又下雨的,車不好打?!?br/>
夏言速戰(zhàn)速決,沒有說什么,直接一口悶了。
“外面那么冷,等我叫了車過來,你在出去?!?br/>
陸放很是貼心的開口。
她知道夏言的脾氣。
這個電話,也是他叫人打的。
因為一旦情緒緊張,夏言就不會想起她,否則,她是醫(yī)生,自然自己不能這么快得逞。
“可……”她想說什么,可是忽然覺得有點頭暈,她揉了一下額頭,“好,那你快點,老奶奶的腰疼得厲害,要盡快診治?!?br/>
“嗯。”
陸放轉(zhuǎn)身出去。
他先去了樓下付了錢,然后在網(wǎng)上準備找網(wǎng)約車。
而這一幕,被溫呦呦看在眼里,她剛才走到一半,就覺得眼皮跳得厲害,總覺得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心里不踏實。
打夏言的電話,一下子沒打通。
夏言就在飯店里吃飯,也不可能不接電話。
所以,她又重新回來了。
她走上包廂,卻見著夏言趴在桌子上,“夏言?!?br/>
女人卻全然毫無察覺。
她眉頭一蹙。
那瓶酒,也不過是果酒,就算是夏言喝了,也不可能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夏言也不是滴酒不沾。
她身上也沒有什么酒味。
一看就不是醉酒。
她突然間想到了剛才那個男人的電話。
二話不說,直接扛著女人走了出去,幸虧,夏言不重,她艱難的將她帶出了包廂。
“小姐,需要幫忙嗎?”
走出去的時候,服務(wù)員看著溫呦呦,關(guān)切的詢問。
她對這里人身地不熟,況且,還不知道那個陸放到底隱藏了什么心思,雖然這里大庭廣眾,他不能把他們怎么樣。
但是,那人一看就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她現(xiàn)在一個人,必須先平安的離開這里。
“麻煩你幫我叫輛車!”
“您走這一邊吧,后門那邊有不少出租車!”
“謝謝?!?br/>
在女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此刻溫呦呦順利的上了車,“麻煩去一下醫(yī)院?!?br/>
“這大白天喝這么多酒?”
溫呦呦只是笑了笑。
夏言昏迷不醒。
除了有呼吸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她眉頭緊促。
她伸手摸了摸夏言的電話,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已經(jīng)不在身上了,難道是掉了?
可手機這樣的私人物品,一般都拿在手上,怎么會掉了?
算了。
先去醫(yī)院再說。
陸放的視線看著不遠處的那輛車。
他嘴角勾了勾。
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他轉(zhuǎn)而朝著包廂走去。
“先生,您的朋友已經(jīng)離開了?!?br/>
推門進去,就看著那頭的人已經(jīng)悄無人煙,而唯獨,地上的手機,還在那里,震動著。
他走過去撿起了手機。
看著那上面的電話。
眉頭微微一蹙。
——親親老公。
他看著一旁瘦弱的女服務(wù)員,“我給你一萬,陪我演一出戲?!?br/>
容賀找到包廂門,此刻推開。
就聽著里面那刺耳的女人的聲音。
里面,女人全身赤裸的坐在那頭的男人身上。
兩個人正在放肆的親吻。
那人,是陸放。
只是,那背著自己的女人,從身形和發(fā)型上來看,像極了夏言。
“言言!”
那頭的男人聽著動靜,此刻喊了一聲女人的名字。
容賀的拳頭緊緊地握住,聽著女人的聲音,他們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她的聲音,自己自然是認識的。
是夏言。
感覺胸腔內(nèi)怒火燃燒。
像是四處猝了冰。
他站在那里停了一秒鐘,就邁著步子離開。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
許是,有人說她在這里,所以想來看看。
男人一走,陸放就推開了身上的女人,“滾出去——!”
“先生,你答應(yīng)我的錢。”
陸放從口袋里掏出錢包,里面有一張支票,直接丟給了她,“拿了錢滾出去?!?br/>
那女人撿起了地上的支票還有錢。
此刻看了他一眼,將這個人的一切,記在了心里。
她不過是個剛上大學(xué)的孤女,孤兒院的院長正在湊錢,給孤兒院一個重癥病人看病,她也沒有其他的能力幫忙,所以才來餐館洗盤子,當服務(wù)生。
”還不出去?!?br/>
男人的脾氣暴躁極了,此刻急匆匆的拿過了衣服,跑了出去。
被這么抱一下就有一萬塊。
她值了。
陸放看著一旁擺放號的攝像頭。
他心里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不知道這一份錄像,發(fā)給那個老頭子,他是什么想法。
畢竟,容賀跟他,是一模一樣,沒有人能辨認出來,就連夏言,也沒有能夠清晰的辨認。
……
“你的朋友被下了一點迷藥,我給她打了點滴,應(yīng)該很快就會排干凈的,不過,你朋友懷孕了,迷藥的藥性有點強,孩子……最好流了,因為留下來,會有一定風(fēng)險。”
“懷孕?”
溫呦呦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
“都已經(jīng)兩個月了?!?br/>
兩個月?
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