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落雪姐,你的男人我收下了!”
毒蛇擺了擺手。
隨后兩名黑衣人出現(xiàn)在她的身旁。
“毒蛇大人。”
“去把里面的那個廢人給我處理掉!”
“遵命!”
兩名黑衣人潛入ICU病房。
而后,毒蛇嘴角上揚(yáng),勾出一抹笑意,“蝎子無能,B計劃沒有成功,那么我就先弄死齊天,然后在親自動手給那死丫頭下毒,鐘落雪,我要親眼看著你家破人亡,又無助的樣子!”
話畢。
毒蛇消失在走廊深處,身形鬼魅地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似的。
病房里。
兩名黑衣人對視一眼,隨即從袖口里掏出一把戰(zhàn)匕,直奔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胸口刺去。
噗呲!
戰(zhàn)匕刺穿胸口!
二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便消失在ICU。
半響。
從里面衛(wèi)生間傳來聲音。
“域主,您果然神機(jī)妙算!”雷狂拱手道。
齊天左右伸展一下胳膊,他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上痊愈了,淡淡道:“既然他們說我死了,那么就干脆讓我死了吧。”
“域主,您的意思?”
“只有我死了,那些跳蚤才會全都跳出來。”
“域主,您的意思是等那些跳蚤都出來后,便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齊天點了點頭:“雷狂,你覺得咱們什時候動手比較好?”
“回域主,我覺得觀潮大會是個動手的好機(jī)會!”
“很好,就按照你說的辦,觀潮大會,咱們動手!”
“遵命!”
齊天嘆了口氣:“只是可能要為難落雪一段時間了,不知道這丫頭知道我死了,會不會想不開!”
……
鐘落雪高高興興地回到家中,剛準(zhǔn)備洗澡,就接到醫(yī)院來的電話,說是齊天沒了!
“這怎么可能?”
“大夫,您是開玩笑的吧?您之前不是還說我老公狀態(tài)穩(wěn)定,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嗎?”
“夫人,世事無絕對,您老公送來醫(yī)院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jīng)不行了,他能挺這么多天,已經(jīng)算是非常不容易了,您節(jié)哀!”
“不!”
鐘落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怎么了?落雪?”
鐘離跑了出來。
“爸,齊天沒了!”
“啊?!天兒?”
鐘離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王琳連幫忙叫救護(hù)車,家里瞬間亂成一團(tuán)。
……
墓園。
鐘落雪戴著一副墨鏡,一雙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她面前立了一個新碑,上面寫著永失我愛,墓碑上有一張黑白照片,正是齊天的,永失我愛的旁邊留著鐘落雪的名字,而齊天兩個大名躍然碑上。
墓碑的左邊是鐘落雪給自己預(yù)留的,右邊是爺爺鐘南天的墓碑。
“齊天,你等著我,等我把笑笑撫養(yǎng)成人,成家立業(yè),我就下去找你!”
鐘落雪獻(xiàn)上一束花。
暗處。
齊天覺得心揪在一起,仿佛被刀子割辣似的疼痛。
“域主,要不把真相告訴夫人吧?”雷狂實在看不下去。
齊天搖了搖頭:“不,現(xiàn)在出去,一切計劃就都失敗了!”
“不能吧?”
雷狂擰緊眉毛。
“雷狂,你一會兒就知道能不能了!”
齊天大有深意說道。
隨后。
鐘落雪在鐘詩詩的攙扶下,離開墓園,笑笑還沒有從上次受到的驚嚇中緩過神來,鐘落雪并沒有把齊天去世的消息告訴笑笑,只是告訴笑笑爸爸在住院治療,不方便來看她。
“為難你了,落雪!”
齊天咬了咬牙。
鐘落雪和鐘詩詩離開墓園之后。
幾個黑衣人便出現(xiàn)在墓碑之前,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又點了點頭,便在原地消失。
他們走后,又來了一撥看。
至少有三波人來看!
雷狂終于明白齊天說的了,幸虧他們沒有出現(xiàn),不然計劃肯定會前功盡棄!
“域主,這些都是什么人?”
雷狂好奇道。
齊天笑了笑,卻并沒有說,不管這些是什么人,只要他們敢站出來對他的家人不利,對北海不利,甚至是對東華不利。
那么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
觀潮大會如期舉行。
只是與往年不同,今年的觀潮大會不是北海商會舉辦的,而是由另外兩股勢力聯(lián)合舉辦的。
這兩股勢力是在齊天去世之后,才突然冒出來的!
一個是高州會!
另外一個是毒蛇會!
兩股勢力像是雨后春筍,冒出來不久后,就迅速地發(fā)展壯大,兩家聯(lián)合起來,儼然已經(jīng)超越了北海商會的存在。
北海商會不是沒有想應(yīng)對之法,只可惜,他們的辦法都被這兩股勢力一一化解,現(xiàn)在他們北海商會的地盤也被這輛股勢力蠶食了一多半過去。
北海商會。
“卓老,您倒是想個辦法啊,我總覺得此次觀潮大會,高州會和毒蛇會另有陰謀,他們很有可能會在觀潮會上對我們北海商會動手,對我們進(jìn)行最后一擊!”
邢學(xué)海滿臉擔(dān)憂。
“卓老,我爺爺擔(dān)心的不無道理,現(xiàn)如今齊先生沒了,咱們北海商會的勢力一天不如一天,再不想辦法遏制一下,咱們北海商會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家吞掉!”
邢蘇蘇唉聲嘆氣道。
北海商會的元老們也都一個個表示了擔(dān)憂。
他們說的那些話,卓青山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也同樣擔(dān)憂,但目前看來,也確實沒有什么好的應(yīng)對之策,打又打不過,市場方面又不占優(yōu)。
“對了,齊夫人來了沒有?”
卓青山詢問道。
“卓老,齊先生剛剛?cè)ナ溃R夫人還沉浸在悲痛之中,所以我就沒有請她來。”邢蘇蘇如實回道。
“這樣啊。”卓青山擰緊眉頭,“蘇蘇,你做得對,應(yīng)該讓齊夫人好好休息,這樣吧,這場危機(jī)就由咱們來扛!”
“學(xué)海老弟,不管這觀潮大會里有沒有貓膩,我們都得去,不然會被全東華的百姓看不起,對咱們北海商會的影響非常大!”
卓青山道。
邢學(xué)海點了點頭:“卓老,你說的沒錯,就算是赴湯蹈火,咱們也得往前闖,不能讓高州會和毒蛇會瞧不起,更不能讓北海的老百姓覺得我們北海商會不行了。”
“好,我們就團(tuán)結(jié)一心,跟他們斗上一斗!”
“我們走!”
北海商會的人燃起洶洶斗志。
“還有我!”
鐘落雪踏步走了進(jìn)來。
“齊夫人?”
卓青山驚愕道。
鐘落雪笑了笑:“卓老,各位,如果我老公還活著的話,一定不會退縮的!”
“齊夫人說得對,我們北海商會不能退縮!”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跟他們拼了!”
北海商會斗志昂揚(yáng),一大群人洋洋灑灑趕去北海商會。
與此同時。
青龍河岸邊停靠著一艘非常大的郵輪。
高州會和毒蛇會的人已經(jīng)早早地登船。
“毒蛇大人,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隨便一出手,就將那個姓齊的給弄死了!”
白素婉與毒蛇寒暄道。
毒蛇擺了擺手:“白右史過獎了,接下來,我們毒蛇會還得多多仰仗你們高州會!”
“好說,好說,拿下了北海這個咽喉,我們就可以大肆把東華的寶貝運(yùn)回國內(nèi)。”
白素婉笑了笑。
“區(qū)區(qū)一個北海商會,要想拿下,還不是輕而易舉,白右史,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咱們可比長谷家族那些蠢貨強(qiáng)多了!”
“毒蛇大人說的沒錯,瀛洲長谷家族他們就是一些無能之輩,如今還得看咱們的!”
“等北海這枚棋子盤活了,北境方面,便可以大舉進(jìn)攻,配合狼國和虎國,一舉拿下北境!”
“奇哉妙也!”
白素婉和毒蛇嬉笑一片。
“金左史,觀潮會安排的怎么樣了?”
金左史拱了拱手:“回白右史,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萬無一失,只要北海商會的人敢來,保證他們有來無回!”
毒蛇笑了笑:“你們放心,北海商會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我的人早就已經(jīng)安插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