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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趙平,我立刻上前,直接問說:
    “趙哥,我有個朋友,前天晚上來咱們場子玩。只是到現在,一直沒回去……”
    趙平隨意的看了一眼樓上,說道:
    “什么朋友?我還真沒注意。不過今早我們打掃衛生了,所有賭客都走了。要不你們去別地方找找吧……”
    趙平敷衍兩句,便下了逐客令。
    可他越是這么說,我就越覺得不對勁。
    我還沒等再問。
    一旁的小乞丐,立刻說道:
    “你撒謊!那天在門口時,我都看到你和那位爺說話了。你咋可能沒注意……”
    趙平先是一愣。
    接著,便不滿的看著小乞丐。m.
    他剛要辯駁,我便插話說:
    “趙哥,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如果我這朋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替他給您道個歉。如果他在你們場子里出了千。你放心,只要把人給我。你們要罰多少錢,我都付!”
    我說的很客氣。
    但快刀趙平卻有些不耐煩。他擺了擺手:
    “初六,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朋友,更沒見到你朋友!”
    我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再次客氣說道:
    “趙哥,我知道咱們場子里,一直有用微型攝像機錄賭客的習慣。這樣吧,讓我看看你們這兩天的錄像。這總可以了吧?”
    趙平眉頭一皺,不滿的盯著我,口氣不善的說道:
    “初六,你別以為你跟著鄒曉嫻,就了不得了!我們場子的東西,那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我告訴你,我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一直沒和你計較。你這沒完沒了的,拿我們這當什么了?”
    說著,趙平一指門外,說道:
    “我現在告訴你,這里不歡迎你!走,馬上給我走!”
    趙平的聲音,提高不少。
    他這一喊,幾個看場子的,立刻快步走了過來。
    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我。
    看著趙平吹須瞪眼的樣子。
    我不由的笑了。點了點頭,說道:
    “好,走,我走!”
    身邊的老黑和小朵,都被我的話搞楞了。
    大家都很著急找洪爺。可趙平這幾句話,居然就把我打發走了。
    說話間,我便轉身。
    身體剛一動。
    忽然,我猛的一回手。
    “碰”的一聲。
    我一拳打出,正中趙平的肩胛處。
    趙平身體頓時傾斜。
    我順勢抬起一腳,踢在趙平的踝關節上。
    就見趙平“撲騰”一下,倒在了地上。
    以快刀著稱的趙平,此時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倒在地上的他,或許還在奇怪。
    我是怎么輕而易舉的,便把他撂翻在地。
    這也是我第一次,運用錦掛八式,偷襲別人。
    當然,這也是錦掛八式,手段下作的地方。
    比如,我第一下偷襲趙平時。
    是要一下擊中趙平肩胛處的穴位。
    種叔曾給我講說。
    人身體一共有720處穴位。
    52個單穴,300個雙穴,50個經外奇穴。
    其中,又有108個要害穴位。
    這108個穴位當中,又有72個一般攻擊,不至于要命的要害穴位。
    而剩余的36個穴位,則是致命穴。
    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死穴”。
    我第二下,踢的是趙平的踝關節。
    人身體里一共有七大關節。
    除了這七大關節外,還有78個科學命名的關節。
    以及210個,沒有命名的小關節。
    說白了,錦掛八式對敵。
    就是主要攻擊敵人的穴位和關節,這些最為薄弱的地方。
    即使面對的,是比你強大許多的對手。
    只要你能做到一擊必中,基本都會放倒對手。
    就像現在,本就比我強大的趙平。
    此時,卻倒在了我的腳下。
    一見我動手,幾個看場子的立刻上前,想要抓住我。
    他們剛一動,老黑猛的一聲怒喝:
    “誰敢再動,老子弄死他!”
    這里看場子的,都知道老黑的威猛。
    見老黑如同怒目金剛一般。
    一個個頓時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看著躺在我腳下的趙平,我冷冷問說:
    “趙哥,我最后一遍問你。我朋友在哪兒?”
    “不知道!”
    趙平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那你就別怪兄弟我了!”
    說著,我抬起一腳,就要踹下去。
    剛一動,忽然就聽樓梯處。
    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別動,兄弟!”
    一回頭,就見鄭老廚扎著滿是油漬的圍裙。
    腆著大肚子,從樓梯上顫顫巍巍的走了下來。
    一邊走,還一邊著急忙慌的說道:
    “我的初六兄弟,這是怎么了?發這么大火呢……”
    “找人!”
    看著鄭老廚,我鐵青著臉,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知道,荒子手下的乞丐,不可能看錯。
    而現在趙平就是不說,那他肯定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鄭老廚看了一眼地上的趙平,猶豫了下。
    但還是對我說道:
    “走吧,去屋里聊吧……”
    說著,我們幾人跟著進了他那間簡陋的辦公室。
    拿著遙控器,鄭老廚打開電視,同時說道:
    “兄弟,我知道你找的是誰。但我得先說一下,一會兒你要是看到什么不適的場景。你可別怪你鄭老哥。能答應我不?”
    一句話,說的我心里一緊。
    但我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洪爺會吃什么苦頭。
    電視機打開,里面播放著一段錄像。
    錄像中的洪爺,正叼著牙簽,在炸金花的桌上賭著。
    我現在特別怕的是,洪爺出千被抓。
    可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洪爺有出千的動作。
    沒多一會兒,畫面里多出一個男人。
    這男人好像喝了酒。
    晃晃蕩蕩,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樣子。
    他和同桌的人,吹噓半天。
    聽那個意思,他好像是給鄒家大哥做事的。
    玩了一會兒,這人依舊和別人吹噓。
    就聽他說了一句:
    “我們給鄒家做事的,不許在鄒家的場子里玩。不然,誰來這種場子啊。我給你們講,鄒家在哈北,那就是天。一鄒二齊三鳳美。后面兩家加一起,都不夠鄒家一口吃的。尤其那鳳美,連面都不敢露。和鄒家比,鳳美家就是個縮頭烏龜……”
    隨著他話音一落。
    本來還在下注的洪爺。
    猛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一言不發,舉起椅子。
    “砰”的一下,便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