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賀小詩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想了好一會兒。
    幾個計劃,在我腦海中,慢慢成形。
    看著眾人,我講說:
    “我覺得在賭場里出千,也不是不可能。第一個辦法,是用遙控發(fā)牌機替換賭場的發(fā)牌機。也就是說,我們把發(fā)牌機分解之后,帶入賭場。找機會,進行替換!”
    “賭場的工作人員,太多太多了。這個我們能做到嗎?”
    賀小詩反問我。
    “也不是不可能。當(dāng)然,如果能買通工作人員,或者荷官是最為方便的!”
    洪爺跟著點了點頭。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以當(dāng)備用。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呢?”
    “有,但這個想法還不成熟。需要明天進入賭場后,我仔細(xì)看看才能確定!不過,我先把大家需要做的,安排一下!”一秒記住
    說著,我看了洪爺一眼,又看向小朵,問說:
    “小朵,你說我和洪爺身高相似。身材也差不多。能不能把他易容成和我差不多的樣子?”
    沒等小朵說話,洪爺馬上說道:
    “這怎么可能?別的不說,就我這種帥氣逼人的氣質(zhì),我就沒辦法更改啊……”
    誰也沒理會洪爺?shù)淖源底岳蕖?br/>
    小朵則看向了洪爺,想了下,說道:
    “差不多倒是能做到。但是熟悉的人,還是很容易發(fā)現(xiàn)破綻的!”
    這一點,我倒是清楚。
    畢竟,之前小朵給我易容。
    也不過是改變我的容貌。
    而現(xiàn)在,她是要憑空再畫出一個我來。
    想了下,我看向賀小詩,安排說:
    “小詩,麻煩你件事。明天一早,我們搬出酒店。你找個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地方。同時,你再去幫我和洪爺。準(zhǔn)備兩份一模一樣的裝備。衣服、鞋子、帽子、口罩、墨鏡。對了,襪子也要一樣的。再給我倆買一瓶香水,爭取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樣的……”
    “這個簡單,我來辦!”
    接著,我又看向洪爺,說道:
    “洪爺,從現(xiàn)在開始,你我的手機必須靜音。當(dāng)你進入場子后,無論誰和你說話,你都盡量別理。懂了嗎?”
    雖然洪爺愛開玩笑。
    但每到正經(jīng)事時,他比誰都要認(rèn)真。
    “我呢?我做什么?”
    老黑問我說。
    “小朵化妝后,你和小朵在酒店周邊機動,應(yīng)對隨時發(fā)生的變化!”
    “哦!”
    老黑憨憨的答應(yīng)了一聲。
    我說完后,大家又討論了會兒細(xì)節(jié)。
    才各自回了房間,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其實仔細(xì)想想,我和齊成橋這個賭約,有點幼稚。
    但藍(lán)道江湖就是這樣。
    賭約賭局,千人反千。
    各種雜亂,交織一起。
    讓每個人,都成為了局中人。
    第二天一早,我們退了房。
    為了躲避跟蹤,大家分打幾個車。
    又轉(zhuǎn)了小半個濠江后,才去了新租的地方。
    我換上賀小詩新買的衣服。
    戴著墨鏡、口罩。
    把自己包裹的像個間諜一樣。
    一個人打車,去了云上娛樂。
    不得不說,云上娛樂的監(jiān)控設(shè)備,真的非同一般。
    我就是包裹成這個樣子。
    一進門,我便感覺我成了工作人員特殊關(guān)照的對象。
    無論我走到哪兒。
    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背后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在盯著我。
    我也沒在意,換了一萬籌碼。
    在中場里,隨意的看著。
    除了百家樂外,每到一個賭臺。
    我都會觀察一會兒,隨意的下上幾個小注。
    可每當(dāng)我下注時,我身邊都會出現(xiàn)幾個,穿著賭場制服的人。
    我心里不覺有些好笑。
    這種情況下,就算有出千的機會。
    也會有隨時被抓的風(fēng)險。
    骰子、加勒比、輪盤,甚至角子機,我都玩了一圈兒。
    最后,我去了一個21點的臺子。
    站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
    果然,這臺子和賀小詩說的一樣。
    每一局結(jié)束后。荷官會給玩家發(fā)過的撲克,再次放回牌靴中。
    再由自動發(fā)牌器隨意打亂,重新發(fā)出。
    這種方法,的確可以很好的避免算牌團。
    畢竟算牌,是要根據(jù)出過牌的點數(shù),來計算概率。
    但這種把牌放回牌靴,二次利用的方式。
    會不會給老千,留有出千的漏洞呢?
    我認(rèn)真的想著。
    但一時間,也沒想到什么辦法。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下點小注,玩幾手后。
    忽然,我見旁邊不遠(yuǎn)處。
    一個百家樂的臺子旁。
    站著一個瘦高的男人。
    看到他一瞬,我不由微微一怔。
    因為我對這人,印象太深了。
    一個是他患有嚴(yán)重的白癜風(fēng)。
    再有一個,是他那天在貴賓廳。
    看牌的方式,很特別。
    那種手法,讓我一度誤認(rèn)為他是老千。
    而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在中場。
    手里拿著幾十萬的籌碼。
    并不著急下注,而是站在一旁,看著熱鬧。
    同時,他的手指下意識的撥弄著手中的籌碼。
    就見一個籌碼。
    在一摞籌碼上,快速飛轉(zhuǎn)。
    等到速度降低時,他用手指一撥。
    籌碼再次飛轉(zhuǎn)了起來。
    這手法,看的我心里更是驚訝。
    能把籌碼玩兒成這樣。
    一看,便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賭徒。
    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
    他本身就是個老千。
    想到這里,我決定不再看21點了。
    我現(xiàn)在要實施第二步計劃。
    收起籌碼,我快步出了賭廳。
    剛到門口,還沒等把手機掏出來。
    忽然,就聽側(cè)面走廊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初六,你這裝扮是要出千,還是要去當(dāng)間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