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我雖然著急去奉天。
    但種叔安排我的事,我還沒做完。
    那就是,必須把秦四海承包賭廳的事,徹底攪和了。
    想到這里,我便給房楚開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通,我便開門見山的問說:
    “房總,明天岑總邀請你們開關(guān)于承包賭廳的會議,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房楚開哈哈一笑,說道:
    “初兄弟,實不相瞞,我剛剛還要給你打電話。邀請你一起去呢。這么巧,你電話就進來了。對了,你的朋友要是想?yún)⒓樱阋部梢詭е黄疬^來!”
    “好!”
    我答應(yīng)一聲。
    對于這種事,也就洪爺感興趣。m.
    小詩、小朵和老黑,完全不想湊這個熱鬧。
    第二天下午兩點,我?guī)е闋敚苯尤チ嗽粕稀?br/>
    一進大廳,剛想找電梯上樓。
    可沒想到,洪爺忽然站著不動了。
    “怎么了?”
    我問了洪爺一句。
    可洪爺就是一動不動的,也不回答我。
    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一個曼妙的身影。
    正坐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
    而她的身邊,就是一架鋼琴。
    我本以為,洪爺這是春心又開始蕩漾了。
    可再一看,我才想起來。
    這坐著的女孩兒,竟然是上次在咖啡廳遇到的,叫林巧巧的女孩兒。
    “小六爺!”
    洪爺看著林巧巧的方向,輕聲說了一句。
    “怎么了?”
    “我有點緊張!”
    緊張?
    我頓時無語。
    取次花叢,閱女無數(shù)的洪爺,居然會緊張?
    我不信。
    可看著洪爺?shù)臉幼樱值拇_像是有些緊張。
    “快,你看看我!”
    洪爺小聲催促著。
    “看你什么?”
    “我衣服沒問題吧?頭發(fā)亂不亂?臉上沒東西吧?”
    洪爺?shù)膯栴},像連珠炮一樣,接連不斷。
    我看著洪爺,指著他的頭說:
    “腦子有東西!”
    “什么東西,快幫我弄弄……”
    “弄不了,你腦子有病,我不會治!”
    洪爺立刻沖我豎起了中指。
    接著,弄了下衣領(lǐng)。
    朝著林巧巧走了過去。
    “你會彈琴嗎?”
    洪爺忽然開口問說。
    林巧巧本來,正看著鋼琴。
    一聽有人問她,她立刻回頭。
    一見是洪爺,她的臉上竟有幾分驚喜。
    看著洪爺,她含羞一笑,搖頭時說道:
    “我不會的……”
    “你不會彈琴,為什么總能撥動我的心弦?”
    林巧巧先是一怔。
    接著,抿嘴一笑。
    必須要承認的是,林巧巧絕對是頂級的美女。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那種身處塵世,卻一塵不染的清純氣質(zhì)。
    任男人看著,就有一種極強的保護欲。
    “你在這里干什么?”
    洪爺又問。
    林巧巧一噘嘴,顯得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干爹有事,我一個人無聊,也不知道去干嘛。就坐在這里發(fā)呆嘍……”
    干爹?
    洪爺重復(fù)了這個詞。
    想了一會兒,洪爺才開口說道:
    “巧巧,你知道在鄉(xiāng)江和濠江這一帶。干爹意味著什么嗎?”
    “什么?”
    林巧巧瞪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好奇的問說。
    “意味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兒,被一個年大的人所包養(yǎng)!”
    啊?
    林巧巧張大嘴巴,一臉的驚訝。
    “不是吧?他就是我干爸,我父親的好朋友。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洪爺笑了。
    “我當然知道了。我們巧巧是這個世界上,最單純最可愛的女孩子。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有時候不要亂說這個詞!”
    “切,是你思想骯臟好不好?”
    林巧巧送洪爺一個白眼。
    洪爺嘿嘿一笑,又問:
    “你剛才是不是說無聊?”
    “對呀,很無聊!”
    “走,帶你開心去!”
    “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了!”
    說著,洪爺拖著林巧巧的手,直接就走。
    林巧巧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
    傻呼呼的被洪爺牽走了。
    我在一旁,看的完全傻眼了。
    這也行?
    轉(zhuǎn)念一想,立刻沖著洪爺?shù)谋秤埃舐晢栒f:
    “你不是要開會嗎?”
    “我不想開會,我只想開……”
    后面的一個字,被洪爺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雖然沒說,但我也能猜到那個字是什么。
    沒辦法,我只能一個人上樓。
    剛一出電梯。
    就見房楚開帶著兩個助理,正在低聲說著什么。
    一見是我,他立刻上前,和我打著招呼。
    能感覺到,房楚開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我便低聲問說:
    “房總,現(xiàn)在什么情況?”
    房楚開輕嘆一聲。
    “情況不太好,現(xiàn)在競爭賭廳的,不止奉天秦家。還有鄉(xiāng)江來的兩撥人,以及蘇杭一帶,好像也來人了……”
    哦?
    我好奇的聽著。
    不過,這些和我無關(guān)。
    我只關(guān)心,秦家最后怎么樣。
    “那這些人中,誰希望最大?”
    “秦家!”
    啊?
    我不由一驚,立刻追問:
    “為什么?”
    “岑家現(xiàn)在想開拓內(nèi)地的客源。而秦家在內(nèi)地,本身就有黑場。他們手里最不缺的,就是賭客。這一點,對岑家很有誘惑力!”
    這一點,我也懂。
    開場子的,最重要的就是客人。
    而恰恰秦四海,最不缺的就是賭客。
    “先不說這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走,去會議室!”
    房楚開說著,帶我進了會議室。
    此時的會議室里,坐著不少人。
    其中,我最為熟悉的,自然是秦翰和齊成橋。
    一見我進來,齊成橋兩眼冒火,怒視著我。
    而我根本也不理他,目光看向別處。
    就見一個我曾見過的男人,正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這男人四十多歲,方臉長眉。
    西裝革履,衣著考究。
    一見到他,我不由的微微一怔。
    這個男人,正是被洪爺領(lǐng)跑的,林巧巧的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