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結(jié)那是因?yàn)槔妫 ?br/>
趙辰微微一笑,從枕下取出一封書信,把書信遞給趙星,道:“堂哥先看看這封書信,這信是東海國國主派人送來的。”
當(dāng)初趙辰打通通往大海的道路時,這東海國便從中做梗,直到被南墨大軍殺退后,這才老實(shí)下來。
最近這兩年來,他忙著發(fā)展南墨,同時又要應(yīng)對墨燁,又要顧及到西元帝國和南國的墨坤。
所以東境沿海一線的小國,趙辰并不在意。
可是這一次卻不同,因?yàn)槲髟蹏湍蠂呐e動,引起了東境沿海各國的蠢蠢欲動。
他們的目標(biāo)自然不是南墨,因?yàn)樗麄冎滥夏膹?qiáng)大,就算是聯(lián)合起來,也絕對不是南墨的對手。
他們這次的目標(biāo)正是東海國。
東海國算是東境沿海各國中最強(qiáng)大的存在了。
但是兩年前被趙辰給打殘了,一直都沒有恢復(fù)過來。
這一次,沿海各國準(zhǔn)備進(jìn)攻東海國,著實(shí)把東海國國主給嚇到了。
如果不是趙辰的海軍基地,就在東海國帝邊,恐怕那些小國早就發(fā)動攻擊了。
趙辰給趙星的,正是東海國國主的救援信。
看完了書信上的內(nèi)容,趙星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說道:“這些沿海小國,實(shí)在是太囂張了,陛下要是沒有精力對付他們,臣愿率軍前往。”
“朕已傳令東境各地,如果那些小國敢進(jìn)入東境之地,必滅其國!”
趙辰說道:“東海國國主想割讓土地,讓我們白白地替他打仗,那是不可能的,朕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除非他把整個東海國都交給朕,劃入南墨的地圖!”
“看來陛下不僅僅是想要一個東海國吧?”趙星笑道:“陛下是想借著這次東海國救援的機(jī)會,一舉滅掉沿國那十幾個小國對嗎?”
“朕剛才說了,我們南墨正處于包圍之中,只有解決后顧之憂,才能安心地征服世界!”
趙辰微微一笑,眼中閃動著殺機(jī),說道:“而大海便是我們的退路,也是我們征服世界的開始。”
“只有把大海控制在我們的手里,那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們?nèi)ゲ涣说胤剑矝]有我們打不下來的土地!”
他看著趙星,繼續(xù)說道:“九五至尊是什么,那時朕才是真正的九五至尊。”
“所有陸地都是朕的,所有百姓都是朕的,所有大海也都是朕,朕要成為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皇帝,做到真正的萬人之上!”
“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國家,那就是華夏。所有百姓,包括朕在內(nèi),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華夏人!”
“華夏?”
趙星遲疑地看著趙辰,問道:“何為華夏?華夏是什么?”
“何為華夏?”
趙辰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傷感。
這兩個字,已經(jīng)深深地鉻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
他知道,他永遠(yuǎn)也回不去那個原本屬于他的華夏。
但是他不怕,他要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之中,打造一個華夏,將原本的那個華夏的一切,都復(fù)制到這里。
讓華夏文明,在這里扎根發(fā)芽,成長為參天大樹。
看到趙辰的神情,趙星愕然:“陛下,您這是……”
“沒什么?”
趙辰搖了搖頭,隨即笑著說道:“華夏是給咱們南墨起的新國號,等把南國滅了,再將東境沿海小國全都滅掉之后,我南墨就改國號為華夏!”
“華字是指美麗,夏字有疆域廣闊的意義。朕要讓以后的華夏,變成這樣。”
趙星一聽,連忙站起來,朝著趙辰恭敬地行禮:“陛下雄才大略,早晚有一天,會令四海臣服,讓華夏之名威揚(yáng)世界!”
“只是臣服還不行。”
趙辰臉色變得凝重,他對趙星說道:“朕要的是天下一統(tǒng),從朕一統(tǒng)天下的那天起,凡是活著的人,一律都是華夏人。天下大統(tǒng),才是朕之心愿!”
……
趙星去了南境,趙辰將南境所有軍政大權(quán)全都交給了他,包括對南國的滅國之戰(zhàn)。
原本趙辰準(zhǔn)備親自前往南境的,卻遭到了所有人的反抗。
甚至父親趙興文親自跑到宮里,以死相逼,在得到趙辰派趙星前去南境的答案后,這才罷手。
不過,趙興文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因?yàn)橼w辰的親生母親龍雪菲已經(jīng)有了蘇醒的征兆,并且能夠睜開了眼睛。
雖說時間很短暫,可這對趙辰來講,卻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別說是滅國,哪怕是南國打入南境,他也不會前往,他要守在母親的身邊。
為了能夠更好的照顧母親,趙辰直接派人將母親接到了宮中。
這樣,他就可以每時每刻都能知道最新的情況。
西境句江城,趙勇軍與元天功等人對峙著。
不知不覺,西元大軍來到句江已經(jīng)三天。
前兩天,元天功還陪著應(yīng)景山、邰勝到城門附近查看。
等到第三天,元天功不見了,來的只有應(yīng)景山、邰勝。
城頭上,趙勇軍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好酒好菜。
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遠(yuǎn)處西元大軍的軍營,偶然會看向應(yīng)景山和邰勝二人。
這時,趙河從城下跑了上來。
到了趙勇軍身旁,他問了一句:“勇軍叔,這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敵軍不走,我們也不出去,究竟要對峙到什么時候?”
“不要著急。”
趙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元天功沒來,來的只有應(yīng)景山和邰勝。”
說著,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看來他們快要攻城了。”
趙勇軍微微一笑,喝掉酒杯里的酒后,放在了桌子上,拿起筷子夾一口菜,送進(jìn)了嘴里。
“勇軍叔,你是怎么看出他們快要攻城的?”
趙河很疑惑,拿起酒壺,給趙勇軍的酒杯倒?jié)M,說道:“我怎么一點(diǎn)也沒看出來?”
“元天功不來查看,因?yàn)樗X得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趙勇軍放下筷子,笑道:“如果西元大軍都聽他的,我們只能主動出擊了!可應(yīng)景山和邰勝前來查探,必然是倆人認(rèn)為有機(jī)會奪取句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