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隔著布料,花鈿都能感覺到那只手的熱膩,十分惡心。
女人的驚恐苦惱反而是禽獸的催情劑。
花鈿裝作見慣風月的語氣諷刺:“原來玉總管繞這么大一圈兒,就為了這點事情?你早說啊,我給你便是。”
玉向榮第一眼就發現花鈿很美,身材很妖,這會兒摸到手上,看見她那一臉見慣風月的模樣,忽然掃興的收回了手。
“你這種貨色,可值不得我花這么多心思,”玉向榮走回桌子后面,示意暗衛放開花鈿,“我想找花王妃借一樣東西。”
心里已經猜到這樣東西是什么了,花鈿臉上卻露出疑惑,“玉總管想要借什么?”
玉向榮的目光毫不收斂的在她身上游走一遍,最后停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口,有些淫邪又透著認真的說道:“我要寶葫蘆。”
果然是寶葫蘆。
看來皇帝身邊的耳目不止慕承淵啊,連花珺的耳目也能伸進皇宮,這寶葫蘆知道的人應該已經不少了……
壓下這個恐怖的猜測,花鈿專心對付起眼前的事情。
沒有否認,知道否認也沒用,花鈿索性直接反問:“這寶葫蘆是玉總管要,還是花珺要?”
如果是花珺想要,那么柔柔被控制,是不是也因為這件事情呢?
寶葫蘆她多的是,給他們一個便是,只要能保護柔柔,多少寶葫蘆都行。
可若不是因為寶葫蘆,那柔柔還是很危險。
她必須打探清楚才行。
“是誰要你管不著,花鈿,你只要交出寶葫蘆就行了,我知道這寶葫蘆現在還在你手里。”
老狐貍,就是不肯說實話。
花鈿也跟他周旋:“既然如此,那你應該知道寶葫蘆為何還在我手里吧?”
玉向榮卻是一聲冷笑:“直接用你的血祭了這寶葫蘆,我不信它不聽我的。”
這是打定了殺她的心思,滴血認主在這兒根本沒用。
心沉了下去,花鈿臉上的笑意消失,盯著玉向榮,“我來之前已經給永寧王遞了消息,告訴他我來找你了。我真要死了,你第一個跑不掉。”
原以為玉向榮會顧忌幾分,沒想到此人猖狂極了。
“你不過是他的玩物,你當真以為他會為了你得罪花珺?老實交代寶葫蘆藏在了哪里?”
葫蘆的樣子他看過畫像了,有小孩兒腦袋那么大,花鈿這么單薄的衣裳是藏不住的。
肯定被她提前藏起來了。
“你現在乖乖拿出來,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你來我的內院,給我做通房,總比待在那兒做寡婦強。”
說到這兒玉向榮有些向往的笑了起來,抬起花鈿的下巴,盯著她昳麗的臉,“你若是將我伺候好了,將來我得了權勢,定也有你的好日子,說起來你現在把寶葫蘆給我,也只是左手騰出來給右手的事兒。”
這張淫邪調笑的臉叫花鈿惡心極了,她‘啪’的一聲打掉玉向榮的手,然后又是一巴掌甩在了玉向榮的臉上。
這突兀的攻擊將玉向榮的臉打偏過去,嘴角滲出了血。
暗衛立刻上前扣押花鈿,玉向榮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捏住花鈿的下巴,將她的嘴巴捏開,迫使她的頭顱微微抬起來。
他的臉靠近,口臭噴過來,“老子就喜歡這么野的,但是等會兒你可要溫柔著,弄疼了老子,老子打掉你的牙。”
花鈿一開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他單手脫褲子才反應過來。
“玉向榮,你敢!”
后腦勺被強硬扣著,玉向榮笑的狂肆:“有什么不敢的,一個寡婦而已,便是宮里的妃子,老子也敢操!”
話音落下,他的手壓著花鈿的腦袋往下按。
花鈿咬牙,衡量系統里的狗能不能讓自己逃過一劫,但這里的花影全是頂級高手,便是拿出狗來也只是給他助興前、戲。
最重要的,絕對會暴露系統這個大秘密。
猶豫時,腥臭到了面前。
便在這時,屋門被踹開,男人的身影背光走進來。
隨即花鈿的身子被人擁入懷里,耳邊當即傳來玉向榮的悶哼,接著便是‘噗嗤’一聲,有血濺到臉上,抬頭一看,玉向榮尸首分離,倒在了血泊里。
長這么大,花鈿第一次看見這么血腥的場面,瞪大了眼睛,空氣里濃稠的血腥味頂住嗓子眼兒。
“嘔……”一陣干嘔。
慕承淵拍拍她的后背,將她的臉摁進自己懷里,擋住了這些血腥,然后轉身對站在門口的花珺說道:“這種人,留在手底下只會臟了自己的生意,花公子好好清理一下自己的門戶!”
留下這句話,慕承淵擁著花鈿離開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