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走入電梯,身后跟著他身邊的人,一路朝著頂樓升了上去。
就在一個小時前,文森特接到一個神秘電話,對方電話中說要跟他那一批貨,并且還能說出交易暗語。能夠說出交易暗語,那足以證明電話中的那個人是一個真正的買家。
此外,對方還在電話中說他會來到位于這座大酒店頂樓的賭場一邊玩一邊等著他的到來。
當時文森特正趴在兩個金碧眼的美女身上,這個意外的電話倒也是打擾到了他的雅興,不過他仍舊是干完了事這才趕過來丹爾頓大酒店。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買家到底是什么人。
基多是他的地盤,他從來不會擔心會出現什么意外的狀況,他在當地可謂是一手遮天,是出了名的黑吃黑,當地警方跟他一個鼻孔出氣,這更是助漲了他那極為囂張的氣焰,否則也干不出黑吃黑的勾當來。
文森特乘坐的電梯來到了頂樓,他走出電梯,一行人朝著賭場內走了進去。
賭場中的工作人員看到文森特后臉色一怔,旋即紛紛開口喊著老板。
今晚是不是來了一個新的客人?他在哪里?文森特問道。
的確是來了一個新的客人,黛西已經領著他進入一間豪華賭間內。老板,我帶您過去。一個工作人員開口說道。
這名工作人員立即帶著文森特走進了那間玩黑杰克的豪華賭間內。
豪華賭間的門口推開,文森特走了進去。
這里面的莊家跟黛西看到文森特走進來后,他們臉色紛紛為之怔住,黛西連忙開口說道:老板,您來了。
老板。
莊家也開口,不過他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眼中的目光更是有些急促不安之感。
只因蕭云龍的前面已經堆滿了籌碼,這些籌碼足足有數百萬美元。
事實上,這會兒的功夫蕭云龍已經贏了將近五百萬美元的籌碼,這手氣還真的是有些逆天。
其實蕭云龍并不擅長賭,他以前雖說也玩過,但也就是抱著娛樂的心態,他并非是一個賭徒。不過他對賭場的一些潛規則是極為清楚的,比方說充當荷官角色的莊家,一般情況下這樣大的賭場是不會出老千的。
當然,能夠擔當這么大一個賭場的莊家,手里自然有兩把刷子,洗好一副牌之后他們能夠大體知道牌面的好壞,通常莊家在五局牌里面會有一兩局某些賭客拿到好的牌。否則要是盤盤都是莊家大牌通殺,也沒有賭客繼續玩下去了。
蕭云龍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每大贏一次之后接下來的幾局都是下注五萬,目的就是為了避開莊家手中的大牌。當幾局過后,莊家手中的牌不會繼續是大牌,那時候蕭云龍就抓住這個機會大賭一把,因為這時能夠贏莊家的幾率要大得多。
所以這幾輪玩下來,蕭云龍桌面上的籌碼已經累計得越來越多。
坐在他身邊的黛西臉上的笑意已經顯得極為的不自然,她的身體也不再有意無意的貼向蕭云龍,沒有任何一個賭場內的人員希望出現一個瘋狂贏錢的賭客。
因此蕭云龍贏得越多,黛西表現出來的熱情也就相應的減少一分。
文森特走了進來,他眼中的目光微微瞇起,他一看莊家那副蒼白中帶著畏懼的臉色,再看看蕭云龍桌面上堆滿的籌碼,立即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輸錢了,否則莊家不會出現這樣的臉色。
就是你今晚給我打的電話?
文森特盯住了蕭云龍,那雙閃動著銳利鋒芒的眼睛像是要將蕭云龍給看個透。
閣下就是文森特先生?幸會幸會。蕭云龍微微一笑,保持著足夠的禮節。
看來你的手氣很不錯。不知怎么稱呼?文森特說道。
你可以叫我龍。蕭云龍說道。
龍?文森特瞇著眼,他看著蕭云龍,心知蕭云龍并沒有說出他的真名,不過他并不介意,笑著說道,既然你的手氣這么好,那不妨我來跟你玩一局,如何?
文森特先生,你應該知道,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事找你。蕭云龍說道。
文森特粗壯的手臂一揮,他說道:放心吧,貨什么時候都有。玩一局也不浪費時間。怎么?難道你不愿意?
蕭云龍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鋒芒,他不動聲色,說道:樂意奉陪。
哈哈,很好。那我隨我過來。你們這一桌繼續玩吧。我跟這家伙去別的房間玩一局。文森特開口,他看向黛西,說道,黛西,把這位客人的籌碼帶過來。
是,老板。黛西開口,她幫忙將蕭云龍的籌碼放在一個托盤上,站起身隨著文森特走出去。
蕭云龍也站起身,隨著文森特走進了另外一間單獨的賭間內,這間賭間更加的金碧輝煌,不過這里面并沒有客人。
文森特口中叼著一根雪茄,他使勁的抽了一口,走到賭桌前,他拿起一副牌,洗了幾遍之后看著蕭云龍,說道:玩黑杰克?
可以,沒問題。蕭云龍說道。
既然只賭一局,那就把你的籌碼全都押上。文森特開口,他的話強硬無比,容不得半點商量的余地。
蕭云龍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行,沒問題。
說著,蕭云龍將黛西端著的籌碼全都倒在了賭桌上。
文森特洗了幾次牌,蕭云龍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在這副牌上做了手腳。
待到文森特洗好牌后,蕭云龍說道:文森特先生,按照規矩,是不是應該由我再洗一次牌?
文森特眼中目光一沉,有著絲絲冷意乍現而出,他說道:我洗牌跟你洗牌有什么區別?難道你懷疑我暗中做了什么手腳?你不是急著要貨嗎,那就戰決,啰啰嗦嗦像什么樣?
好,那么請牌吧。蕭云龍語氣淡然的說道。
文森特開始牌,現給蕭云龍一張暗牌,然后他自己一張暗牌。接著就是明牌,到蕭云龍的明牌是一張黑桃J,而文森特的明牌則是一張黑桃k。
蕭云龍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瞇,看著這牌面,他知道他肯定輸了。
他不用去看也知道,他的那張暗牌肯定是1o點的牌,如果他繼續要牌,除非要到一張a,否則任何其他的牌將會爆掉。他很清楚的知道,他要是繼續要牌,不可能是一張a,
而文森特的暗牌肯定是一張a,也就是說,文森特的牌應該是最高點黑杰克。
看來奧麗薇亞提醒說文森特是出了名的黑吃黑,這倒也不假。
你還要牌嗎?文森特盯著蕭云龍,開口問道。
蕭云龍搖了搖頭,他說道:不要了,我已經輸了。
輸了?你都還沒看底牌,怎么就知道輸了?文森特說道。
憑感覺。蕭云龍淡然說道。
哦?那我也不要牌了。既然你也不要牌,不妨就開牌看看你的感覺是否正確。文森特說道。
蕭云龍笑了笑,將那張暗牌掀開,是一張紅桃k,果真是1o點的牌,那他牌面的點數就是2o點。
哇?2o點?這點數真高。我怎么感覺輸的人會是我呢?文森特笑著,他將他的暗牌掀開,是一張黑桃a,他臉上的表情怔了怔,顯得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我的天哪,竟然是黑杰克,我真是意想不到。龍先生,看來你的感覺是對的,你輸了。
愿賭服輸。蕭云龍笑道。
不過,我的是黑杰克,按照規定我可是贏了兩倍的賭注。黑杰克瞇著眼說道。
無妨,我可以刷卡支付。蕭云龍說道。
啪啪啪!
文森特拍起掌,他笑著說道:爽快,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好了,那就去前臺結賬吧。然后我帶你去看貨,我預感今晚跟你的合作會非常愉快。
我也感到非常愉快。蕭云龍笑著。
龍先生,那您親隨我來吧。黛西笑著,她挽起了蕭云龍的手臂,又恢復到了原先的熱情,那性感的身軀貼著蕭云龍的身體。
蕭云龍走到前臺,他掏出一張瑞士銀行卡,這張卡是當初他離開地獄訓練營的時候杜克給他的,杜克朝這張卡里面打了一筆錢,他沒去看里面一共有多少錢,但上千萬美元肯定是有的。
蕭云龍原本買了1oo萬美元的籌碼,賭桌上他贏了五百萬左右,方才一把將所有的籌碼都輸掉了,還要再支付一倍的賭注,也就是6oo萬左右美元。
賭場前臺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將這6oo萬美元從他的卡上劃走,蕭云龍臉色如常,便連任何細微的臉色表情都沒有,似乎被劃走那6oo萬美元在他看來不過是6oo塊錢一樣。
賭場將蕭云龍這筆錢劃走之后,文森特顯得更加開心,他甚至伸手搭上了蕭云龍的肩膀,笑著說道:嗨,老弟,既然你知道交易暗語,說明你是誠心買貨。說吧,你需要多少貨?
這個不確定,我得要去看看,才知道我需要多少。蕭云龍說道。
沒問題,我可以帶你去我的存貨倉庫。在這之前,我手下的人需要對你進行搜身。你也知道,這是道上的一個規矩,你不會介意吧?文特殊笑著說道,他越看蕭云龍越覺得順眼,感覺對方分明就是一只主動送上門來的肥羊。
當然沒問題。蕭云龍說道。
文森特立即朝著身邊一個人手使了使眼色,那名男子走上了對蕭云龍進行搜身,從上到下搜查一遍,蕭云龍身上并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
老弟,跟我走吧。文森特嘿笑著說道。
蕭云龍點頭,隨著文森特一行人離開了賭場。
走出了這座丹爾頓大酒店,文森特走上了那輛勞斯萊斯,蕭云龍則是被安排坐上了一輛寶馬7系轎車上,車后座有著兩名魁梧高大的男子左右夾著他坐著。
呼!
車子啟動,在茫茫夜色中呼嘯飛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