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聽了蕭云龍之言后臉色一怔,她噘嘴而起,說道:看來還是沒有瞞得過你。好吧,我的確是有事情找你呢。
什么事?蕭云龍問著。
難道我們交談的時候非要保持這樣親密的姿勢嗎?曼陀羅問著。
你的意思是你要在上面?那也是可以……反正,之前你不就是這樣的嗎?蕭云龍笑著。
你——
曼陀羅頓時語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可是你引誘我在先的啊,現(xiàn)在反悔了?蕭云龍笑著。
我做事從不反悔,有什么好反悔的???大不了往后我就在黑暗世界宣稱我就是魔王的女人,想來也是威風(fēng)八面,別人也不敢覬覦了,不是嗎?曼陀羅說道。
問題是,你還不是。要不,就在這里讓你成為你真正的女人?蕭云龍開口,他俯下身,盯著近在咫尺的曼陀羅。
???
曼陀羅臉色一怔,嬌艷的檀口忍不住微微張啟而起,簡直是誘人而入。
蕭云龍趁著曼陀羅錯愕間,他二話不說的直接吻向了曼陀羅那嬌艷潤紅的櫻唇,張口直接咬了下來,那陣陣柔軟之感立即在嘴角間彌漫開來,帶著絲絲縷縷的芬芳,極為的撩人心弦。
嚀——
曼陀羅忍不住嬌呼了聲,她立即伸手推向蕭云龍,想要把蕭云龍給推開。不過蕭云龍重壓向她的身體,可不是她能推開的。
蕭云龍也伸手順勢而上,以著一種征服高山的氣勢勇攀高峰。
唔——魔王,你、你混蛋!
曼陀羅急促開口,奮力的推向了蕭云龍,那力道也是極大。
蕭云龍則是順勢抱著曼陀羅的嬌軀在地面上一滾,并未松手,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沉浸在了感受曼陀羅那性感嬌軀的柔軟當(dāng)中。
曼陀羅急促喘息,那成熟豐腴的身體時不時的輕顫而起,妖嬈的玉臉上漸漸地有著一種迷離魅惑的神態(tài),她仍是在極力反抗著,不過那反抗的力度卻是越來越小,仿佛她渾身已經(jīng)開始酥軟無力了般。
到了最后,曼陀羅緊閉已久的嘴角也忍不住稍稍張啟,任由蕭云龍卷住了她的香舌,一番纏綿悱惻的擁吻熱烈的上演著。
隨后曼陀羅感受得到蕭云龍的雙手已經(jīng)不滿足于隔著衣物,竟是將她的裙子撩起,要伸手而入,她臉色驚變而起,猛地睜開眼,將蕭云龍稍稍推開之后急促不已的說道:魔王,不可以……你給我住手,我、我的幽冥精血還未恢復(fù)如初,不可以這樣,否則我就前功盡棄了。
蕭云龍聞言后臉色一怔,倒也是停了下來,看著曼陀羅,問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能這樣,在我自身的幽冥精血恢復(fù)之前,如果生了男女關(guān)系,那就會造成永久性傷害,很難再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曼陀羅說道。
蕭云龍皺了皺眉,他看著曼陀羅那認(rèn)真的臉色,也不像是在說謊。
到了現(xiàn)在,蕭云龍也知道血脈能力的重要性。
可以說,具備有特殊血脈能力的強(qiáng)者,倘若自身的血脈精血遭到永久性損失,那影響到的將會是自身的實(shí)力,實(shí)力也會大打折扣。
所以,即便是蕭云龍眼下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卻也不得不收回準(zhǔn)備要射出去的箭,他松開了曼陀羅,否則要是繼續(xù)抱著只怕都難以在克制住心中那份已經(jīng)被撩動起來的沖動欲望。
不過歷經(jīng)了方才的旖旎,要說能夠克制得住,這的確是需要很強(qiáng)的意志力才行。
蕭云龍坐在了地面上,點(diǎn)上根煙抽上,說道:怪不得你膽敢肆無忌憚的引誘我。原來早就知道我最終也不會拿你怎么樣。既然有可能會造成你自身幽冥精血的損傷,那我還真不能將你如何,否則影響到你往后的實(shí)力,我也會內(nèi)疚一輩子。
曼陀羅也坐了下來,她感覺到身體仍是有些酥麻軟之感,索性直接靠在了蕭云龍的肩頭上,她理了理凌亂的秀,嬌笑著說道:被逼看穿我的意圖了,真是讓人不好意思。
得了吧,你也會不好意思?蕭云龍沒好氣的說著,接著說道,等你恢復(fù)如常了,再敢如此引誘,我非要把你就地正法。到時候,任何理由可不會讓我停下來。
好吧。那我們說正事好了。我的確是有求于你。與我自身血脈有關(guān)。我的幽冥精血被死神吸取之后,一直都處在恢復(fù)狀態(tài)。但恢復(fù)的過程很緩慢。到現(xiàn)在,頂多也就是恢復(fù)到八成左右。曼陀羅開口,接著說道,我看那位精通醫(yī)道的前輩能夠看出夜姬是寒冰血脈,并且還能有辦法逐漸的恢復(fù)夜姬流失的血脈精血。所以我想,我的情況那位前輩是不是也能幫忙?
蕭云龍聞言后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跟醫(yī)怪前輩說一聲,讓他給你看看,看看能否治療你的情況?
對,正是如此。我想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這樣我才能去對付死亡神殿。曼陀羅說道。
行吧,明天我把你的情況跟醫(yī)怪前輩說說,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蕭云龍說道。
曼陀羅一笑,她飛快的在蕭云龍的側(cè)臉上吻了一下,笑著說道:魔王,你真好。
還在引誘?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的自制力嗎?蕭云龍瞇著眼說道。
曼陀羅哼了聲,不滿的說道:就許你不分青紅皂白也不問我答不答應(yīng)的就吻我,就不允許我親你?還有,那可是我的初吻。
蕭云龍臉色一愣,旋即說道:那也是我的初吻。
你少來了,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曼陀羅惱聲說道。
蕭云龍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那是我跟你之間的初吻,怎么,有問題嗎?
你——簡直是個流氓!
曼陀羅無語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名無恥的。
蕭云龍笑了笑,說道:流氓也好,君子也罷,我只知道我要回去休息了。半夜三更的在這山野之上,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們是野人呢。
你說得也對,走,回去休息。曼陀羅笑著。
蕭云龍古怪的看了眼曼陀羅,說要上山走走的是她,現(xiàn)在說要回去的也是她,這女人果真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