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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燦走后,胖子臉上帶著笑,開心的不行,不用問我也知道,這家伙肯定是因為王燦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才這么開心。
等王家奴仆進來把道宮重新收拾好之后,我讓胖子趕緊去休息,我自己卻繼續(xù)忙碌了起來。
今天先是擂臺上一番惡戰(zhàn),又跟顧嫣然一戰(zhàn),我體內(nèi)道炁巫炁盡皆一空,為備戰(zhàn)明天的比賽,我必須得將體內(nèi)真元恢復(fù)才行。
王屋洞天不愧是洞天福地之魁首,坐在湖畔的修行速度,一點也不比直接拿玉環(huán)吸收真龍氣慢,不過個把小時,道炁真元便般恢復(fù)到盈滿狀態(tài)。隨后,我又回到了道宮之中恢復(fù)巫炁真元,待到巫炁真元恢復(fù)圓滿之后。天邊已經(jīng)露出了魚肚白。
修行之時,本就具備睡眠的功效,所以我也無須再睡,盤腿坐在床上,想起昨日之事,便把藏鋒留下的修煉心得拿了出來。仔細觀摩。
能與卸甲并稱劍道雙子,藏鋒的有情劍道必然不會差,事實也的確如此,我拿著那本小冊子,翻開不過三四頁,便沉迷其中,忍不住的向后翻看起來,等到天色大亮,我也才翻看了一半左右。但即便如此,也讓我受益良多。
因為之前已經(jīng)修行了黃竹老道給我的養(yǎng)劍孕劍之法,所以藏鋒的有情劍道我并不會修煉,但劍道本身是相通的,我的基礎(chǔ)薄弱,看了藏鋒的修行筆記之后,我對劍道的理解也精深了許多。對養(yǎng)劍孕劍之法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眼見羅天大比的時間臨近,我過去把胖子從床上提溜起來,這家伙,估計昨天太累了。我去叫他的時候,房間里呼嚕震天。等我把他提溜到床下,他一臉發(fā)懵的看著我,還沒從睡夢里清醒過來。
等胖子洗漱完,我們二人用過早餐,才一起去了羅天大比的會場。
來到會場,王燦今天沒有在會場門口等我們,但卻派了阿福過來。
阿福看到我和胖子,主動迎來上來,恭敬說道,“圣人,林公子,我們公子忙不開,所以讓老奴在次等候,讓老奴與二位知會一聲,咱們今天的對手是呂梁山福地。”
呂梁山福地?
我腦海中一下子涌現(xiàn)出了尸陰宗長老林雪的身影。
能闖到這一輪,單憑呂梁山福地的能力絕對是不夠的,這其中多半還是靠常山洞天那些尸陰宗的余孽。
當(dāng)然,即便集中呂梁山福地和常山洞天之力,他們也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畢竟十大洞天的底蘊,不是這些小洞天和福地能夠想象的。現(xiàn)在唯一需要擔(dān)心的,是趙昊很有可能繼續(xù)昨天的計謀,安插人手到呂梁山福地中。
我問了下阿福,阿福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對我和胖子說道,“圣人,您多慮了。在洞天福地之中,誰都有可能同玄德洞天合作,為了利益,我們王屋洞天也是如此,但獨獨呂梁山福地,他們不可能同趙昊聯(lián)手!”
我心里一奇,問他這是何故。
阿福笑著對我說道,“那日趙昊偷襲圣人時,曾用過兩個劍奴,圣人還有印象吧。”
那兩個劍奴乃是小阿莫的父母。我自然印象深刻,聞言便點了點頭。
阿福繼續(xù)道,“劍奴這種東西,雖然是劍道之物,但從根本上看,卻是跟呂梁山福地和常山洞天那些控尸之術(shù)分不開的。據(jù)說百余年前。玄德洞天便是從呂梁山福地和常山洞天里,硬生生搶來了控尸之術(shù),還抓捕了不少這兩個宗門之人,用活人來煉制劍奴,不知殺了多少這兩個洞天福地的弟子,才鉆研出來了劍奴煉制之法。所以,這兩個洞天福地跟玄德洞天的仇怨極深,雙方絕不可能有任何牽扯。這件事在洞天福地內(nèi),是人人皆知之事。”
當(dāng)初我見到小阿莫的父母,也就是那兩只劍奴時,心里就覺得劍奴跟尸陰宗的尸傀極其相似,但當(dāng)時沒往深處想。沒想到,劍奴竟還真的是脫胎于尸傀煉制之法。
只是我想起當(dāng)初的尸陰宗,心里不由有些感慨。
當(dāng)時在尸陰宗里,我只覺得尸陰宗是個龐然大物,比玄學(xué)會還厲害,但被阿福這么一說,尸陰宗竟然被一個玄德洞天欺負成這樣子。由此可見。凡俗世界與洞天福地之間的差距之大。
這些感慨只是題外之話,至于接下來的比斗,有了這件舊事在,玄德洞天不會插手進來,今日的比斗想必會輕松許多。
一路說笑,我們一行人走進了會場之中。因為已經(jīng)進入了第四輪,有資格參與的也只剩下十六家洞天福地,所以沒有其他繁雜事務(wù),有資格參與的幾家早就在擂臺上等著了。
我跟阿福,還有胖子來到擂臺邊時,呂梁山福地包括林雪在內(nèi)的三個出戰(zhàn)之人,也已經(jīng)站在了擂臺上。
這三人都是一副陰氣繚繞的模樣,身后跟著屬于自己的尸魁,其中有兩具都是一副黑光閃閃的模樣,唯有林雪的那具紫宸尸,遍體紫氣,看起來頗為神異。
見我們?nèi)饲皝恚盅┒⒅铱戳撕靡粫海缓蟛艑⒛抗廪D(zhuǎn)向別處,倒是那位尸魁有陽神修為的天師向前走出一步,對我們拱手說道,“呂梁山福地燕鴻飛向王屋洞天請教!”
這人年紀頗大,不知是呂梁山福地之人還是常山洞天之人。
我向前踏出一步。以同樣的禮節(jié)回道,“王屋洞天周易,向前輩請教。”
那燕鴻飛看起來頗有幾分銳氣,看樣子是接二連三的勝利讓他沖昏了頭腦,得到我的答復(fù)之后,也不會回話,只是點了點頭,當(dāng)作答應(yīng)。
見此,我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悻悻的退了回來,拉著胖子和阿福一番叮囑,“他們修行尸道,一身修為都在尸魁身上,別看他們本身的實力低微,但手段可陰狠著呢。特別是胖子,你要小心,遇上尸魁之后不要逞強,盡量同他們拉開距離。不要被尸魁進了身,它們本身便攜帶了大量的尸毒,又被道炁真元祭練之后,端得是厲害非常!”
聽聞的言語,胖子和阿福點了點頭,算是將我的話記了下來。特別是胖子,雖然他也是修行中人,但今次還是一次面對尸魁,臉色更是難看的很。見此,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怕,胖子,他們的尸魁雖然厲害,但終究只是死物,沒有什么靈智,而且尸魁屬陰,懼怕陽氣,到時候,只要多用幾張烈焰符,拿下他們不是問題!”
聽完,胖子捏緊了拳頭,看我一眼,發(fā)出嗯的一聲。當(dāng)作答應(yīng)。
說完這些,不多時比斗便開始了。胖子和阿福他們各自走向自己的擂臺,我也跟在林雪后邊,上了我們的擂臺。
呂梁山福地的修為,整體都要比他們的尸魁低上一個境界,所以林雪雖然能夠走上印章天師的擂臺,但靠的確實紫宸尸之利。見我在擂臺上站好,林雪看了我一眼,出聲說道,“雖然你身上有一股讓我感覺熟悉的味道,但這場比斗事關(guān)真龍脈的分配,我是不會對你留手的!”
聞言。我微微一驚,難道被她發(fā)現(xiàn)了?
當(dāng)年我進入尸陰宗之時,用的乃是使用墨易珠易容之后的身體,而且林雪當(dāng)時與我也不過數(shù)面之緣,難道我這就被她識破了?我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這才明白。要改變一個人的面容很容易,但要改變一個人的習(xí)慣,卻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林雪說我身上有她覺得熟悉的味道,說的應(yīng)該就是我改不掉的那些習(xí)慣吧?女人還真是可怕。
想明白這些,我看了林雪一眼,回道,“熟悉?閣下怕是認錯人了。盡管出手吧,我也不會向你留手的!”
林雪還是如以前那般冷漠,在我的言語之下半點反映都沒有,而是雙手做法,將紫宸尸喚道了我們之間。冷冷的說道,“那最好了,動手吧!”
我點了點頭,將卸甲劍取了出來,反手提劍,天罡九步一連踏出七步。使出洞玄之力,準備御敵。
根據(jù)之前的接觸來看,林雪的紫宸尸體有一定的靈智,動作也是快得驚人,林雪能夠在天師擂臺上過關(guān)斬將,于此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我默默的將道炁真元注入劍身,林雪那邊,紫宸尸已經(jīng)動了起來。
她的動作確實很快,幾乎連加速的時間都不需要,只是一個酸堿,速度便快到了極點,若不是我有洞玄之力的加持,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
看著紫宸尸與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也不再留手,跟著向前連踏數(shù)步,主動迎接他的攻擊,一字真言也同時使出,“鎮(zhèn)!”
經(jīng)過與趙涵的磨礪,我對“鎮(zhèn)”字真言的了解更深了幾分,使出來的威力也增加了不少。
紫宸尸的速度本就極快,一字真言的速度也不滿,基本上我的話音剛落,它們二者便接交接起來,緊接著紫宸尸的動作便為之一滯,隨后,我也抓緊了時機,卸甲劍在手心出挽了一朵劍花,劍身一探,包裹著劍氣的劍身便落到了紫宸尸身上。
也就在此時,紫宸尸也掙脫了鎮(zhèn)字真言的束縛,在林雪的超控的下連連反擊,一雙紫色的手掌砸在卸甲劍殘破的劍身之上,引發(fā)一連串邦邦邦的聲音。
盤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