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擺脫不掉他,她也不知道這藥勁兒完全上來了會是怎么回事。
    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懷疑與忐忑,她肯定不敢坐秦升的車回去。
    秦升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她一旦失了理智,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不用了。有人送我。”許傾城掙開他,索性也不走了,改了路往一側(cè)走去。
    她形色匆匆,走的又快又急。
    秦升剛想跟上去,被段恒喊住,“小秦總,怎么出來了?一會兒商會王主席要講話,趕緊進去捧個場。”
    “出來透口氣。”秦升笑著,他扭頭看向許傾城離開的方向,有些可惜,只好寒暄道,“這就過去。”
    ……
    傅司晨覺得她二哥不太對勁,雖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來,但他繃著臉,兩頰咬肌繃得緊緊的,像是極力在壓抑著什么,或者,生氣?!
    又不太像。
    傅司晨推了他一把,“二哥,你怎么了?”
    傅靖霆沒搭理她,他跟鐘家的人打了招呼后便快步離開。
    邊走,他手扣住領(lǐng)帶扣一把扯了下來纏在手上。
    傅靖霆想罵人,這他媽加了多少料進來。
    男人咬著牙根,想起許傾城痛痛快快給他下藥,他就氣的腦子都疼。
    傅靖霆給段恒打了電話,“在哪里?”
    “許小姐剛進了后面的貴賓區(qū),我正往那邊走。”
    傅靖霆掛了手機,他抬步往貴賓區(qū)走。
    許傾城有點兒狼狽,她拿手機想打電話找人來接她,結(jié)果手機沒拿好,摔下去掉在旁邊的水景里了。
    她撈出來一看,行了,不能用了。
    可是水好涼,好舒服。
    她四下望了下,沒人。
    許小姐脫了鞋子,坐在池子邊小心翼翼將雙腳放了進去。
    這么冷的天,她也感覺不到。涼意從腳趾爬上來,舒服的許傾城喟嘆一聲。
    可這種舒爽太短暫,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全身癢的更厲害。
    傅靖霆一路找過來,看到她的那一刻,心下稍安,腳步下意識收住。
    今晚月光皎潔,露天的水景池邊,女人如一只水妖,她雙足浸在水里,兩條腿交疊,兩個膝蓋抵在一起難耐的蹭來蹭去。
    她手臂撐在身后的池沿上,微微仰頭,月光打在她身上,半明半昧間,她的臉妖冶惑人。
    傅靖霆喉結(jié)輕滾,他剛往前走一步,水妖警醒,猛地扭過頭來。
    眼神中有明顯的忐忑不安。
    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許傾城突然抓了那只濕漉漉的手機直接砸向傅靖霆。
    “混蛋!”
    她罵!
    傅靖霆偏頭躲了下,她的手機就擦過他的側(cè)臉撞到墻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男人手指抬起蹭了下臉側(cè),被手機割過絲絲的疼。
    許傾城從池子里收回腳,她爬起來光腳沖著傅靖霆就沖過來,那個架勢,氣勢洶洶。
    “你給我喝的酒里有東西!”她控訴,手狠狠去拍他胸膛,卻被男人抓住手腕直接拉進懷里。
    “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打的什么主意?”傅靖霆聲音低啞,圈住她的手臂很用力,幾乎單手將人抱起來。
    兩人隔的近,她的臉蹭到他的才覺出同樣發(fā)燙。
    許傾城驚訝,腦子完全漿糊住了。
    人落在他臂彎里,整個人攢著的那股勁兒就散的干干凈凈,呼吸交纏間她就覺得身上更熱了。
    許傾城要努力控制,才能避免自己的手去纏他的脖子,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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