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康康你康康,這一副荷爾蒙爆棚的樣子,她都能猜到這里發(fā)生了多么多么激烈的戰(zhàn)事。
    但是容不得傅司晨再多想,傅靖霆甩給她一個涼颼颼的眼神。
    傅司晨收到,立馬辦正事去了。
    房間里沒了人,許傾城才敢把頭露出來。
    他正在穿襯衣,低頭系著紐扣,留一個后背給她。
    許傾城卷了被單,她有些慌亂,激情過后就留了一地雞毛,怎么看都是麻煩事。
    “傅少。”她謹(jǐn)慎地喊他,聲音力持冷靜但還有些抖,“我發(fā)誓我絕對沒有想要纏著你,今天這就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傅靖霆回頭看她,他的臉色冷冷淡淡,與抱住她時的火熱有明顯反差,甚至讓她恍惚是否是同一個人。
    “意外?”傅靖霆開口,聲音似是帶著譏諷,“你想說,你給我酒里摻的藥,你并不知情?”
    話堵在喉嚨里,許傾城這時候是百口莫辯。
    酒是她遞的,床是她上的。
    這時候說再多別的,誰信你。
    傅靖霆走近至床沿,他手臂撐在床上俯下身去,眼睛盯住她,“在我家里人面前搞這一出,許傾城你說你并沒想算計我,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信。
    要是她,她也不信。
    可是事實不是這樣的。
    “如果是我要給你下藥,那,那我也不會自己喝啊。”許傾城抓著最后一點可能解釋。
    傅靖霆直起身,他眼神很淡,“哦,你喝了嗎?你本來不就這樣?”
    許傾城臉唰的一下又紅又白。
    他是在說她本來就這樣,勾引人的把戲一套套的上。
    不要臉的纏著男人哀求著要她。
    外人是這樣說她。
    而她對他,確實也是這樣。
    沒什么不同。
    許傾城用力咬住牙根,她百口莫辯。
    可卻怨不得別人,是她偷雞不成蝕把米。異想天開的想從葉家再撈一把好處,卻把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傅靖霆,我說過我不會纏著你不放就不會,我許傾城不是死纏爛打的那種人。只要媒體不曝出新聞,無論是誰,又有什么樣的計策,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可以只是一場桃色意外。你不用怕跟你家里人,跟葉家無法解釋。”許傾城沖著他喊。
    傅靖霆往外走這,腳步都不停。
    他嘖一聲,從房間門被撞開的那一刻,她滿腦子想的就是怎么規(guī)避媒體。
    就這么怕被曝光?!
    算計他的時候腦子倒是好使的很,怎么這會兒就全都進(jìn)水了。
    她應(yīng)該怕的不是被曝光,而是不被曝光。
    房門被打開,男人踏了出去,許傾城手掌用力拍了床鋪一下。
    她不但怕被曝光,也怕不被曝光。但是兩害相遇選其輕。
    如果被曝光了,他們兩人也不會被綁定在一起。
    葉承年又不是傻,傅家這株大樹靠著多清涼,他肯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看不見,還賣傅家一個面子,這事兒風(fēng)平浪靜的就會過去,對傅家和葉家都沒有什么損失,頂多就是葉文涵心里會膈應(yīng)而已。
    以后人家公主王子親親愛愛高調(diào)撒糖,她一個算計著爬了男人的床的賤女人從此就落實了不要臉的許妖精的稱呼。
    以前再被人罵被人戳脊梁骨,那也都是口耳相傳,真讓他們拿點證據(jù)出來,哪里真就拿的出來。
    可這以后她就是被人罵都活該受著。
    最重要的是,這種新聞爆出去就算是她臉皮厚如城墻可以不在乎流言蜚語,可趙嵐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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