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就這么被傅靖霆推進了電梯。
電梯里沒人,他將人堵在角落里,抬了她的頭就去吻她,許傾城掐他,打他,恨的咬牙切齒,“有監(jiān)控。”
“怕什么,我給你擋著了。”他聲音有些急躁,掐著她下頜吻上去,可惜這女人不配合,嘴角還被咬了下。
他手指按住嘴角,見血了。
傅靖霆覺得新鮮,許傾城之前次次還都是很配合的,這會兒像是帶了刺的玫瑰,觸手扎人。
許小姐想的很簡單,我跟你一起談交易時那是我樂意的,我就不能矯情,不能又當又立。
但是,現(xiàn)在,咱們倆沒關系了,你這么欺負我就不行。
傅靖霆盯著她,眼睛里烏壓壓的沉,電梯門一打開,他直接把人抱起來往外走。
這狗男人仗著他高有力氣,說抱就抱,說扛就扛,她就像個小孩似的被他搞得團團轉(zhuǎn),許傾城真是氣急了,低頭就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口。
咬的很狠。
男人嘶的一聲,“操,你屬狗的。”
“你說對了。”許傾城冷著臉,怒氣沖沖又一本正經(jīng)。
傅靖霆看她這模樣,忍不住就嗤笑了聲。
指紋鎖打開,他將人抱了進去,這才將她放下來。
“真屬狗的?”
“關你什么事?”
傅靖霆點點頭,“沒事,就想告訴你我有遛狗的愛好。”
許傾城,“……!!!!!”
……
剛剛一直被他牽著情緒走,這會兒站穩(wěn)了看向整個套房,許傾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是她之前賣掉的那套套房。
頂層的小套房,上面還有一間陽光房,當時她裝修時也耗費了很大的勁兒。
這房子是通過中介賣掉的,應該是一對小夫妻。
現(xiàn)在軟裝已經(jīng)換了,跟她那時候不同,裝修也像是重新搞過了,但是大致還維持原貌。
許傾城頓了下,“這房子怎么到你手里?”
“有對小夫妻要賣,說這房子搞得華而不實,不好住,趁著房價上漲就出手了。”傅靖霆回頭看她,“剛好我需要有個地方排遣寂寞,就收了。”
許傾城額角抽搐,她本來就累,這會兒被他刺激的頭都疼了。
這男人真夠賤的。
許傾城手機拿出來,“我給你叫小姐。”
“不用,這里有位許小姐。”他勾著眼眉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瑒e提多騷包了。
許傾城回頭,找了找,手邊沒東西丟他。
恨的,“傅靖霆你今天就是來氣我的是吧?”
“不氣你,來讓你舒服。”他勾住她的腰,眉眼款款,用這張勾的人心花怒放的臉說著最撩騷的話,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蕩公子哥的形象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許傾城閉閉眼,鄭重其事,“我不跟你開玩笑,我不想跟你糾纏下去,然后傅家對許家痛下殺手。”
“我也不跟你開玩笑,你今天要從這里出去,明天我就能讓唐錦朝撤資,也能讓你馬上到期的銀行貸款貸不出來。”他笑著,卻說著最涼薄的話。
許傾城猛的抬臉,眼睛里是不可置信的驚怒,“傅靖霆,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盛世要是塌了,我跟你沒完。”
她說著眼眶也紅了。
傅靖霆沉了眉眼看她,臉上的紈绔不正經(jīng)一收,這男人一雙眼睛銳利的仿佛能看透人心。
許傾城這段時間神經(jīng)一直是緊繃著的,她的情緒本就在失控的邊緣,他還這樣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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