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林氏這對母女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平日里就仗勢欺人,勾三搭四,楊家有這對母女簡直就是侮辱了楊家的門風(fēng)。”
被這么人一塊兒聲討,林氏心下一驚,立刻意識到了形態(tài)大事不妙,轉(zhuǎn)眼之間就變成了哭哭啼啼淚流滿面的樣子,“鄉(xiāng)親們你們有所不知憐殤她確實(shí)不是我家老爺親生,我家老爺是十五年前來的京城,當(dāng)時她身邊只帶著憐殤并沒有帶著其他人對不對。”
“對。”陷入短暫沉默后隨后便有人出生附和,“當(dāng)年楊公是因?yàn)闉?zāi)荒逃難來的京城,當(dāng)時的憐殤小姐也不過只有一歲多一點(diǎn),還躺在襁褓里嗷嗷待哺,楊公說他家娘子也就是憐殤小姐的母親在逃荒當(dāng)中餓死了,當(dāng)年幸虧我們家那口子當(dāng)時剛生完孩子,有著富余的奶水,這才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憐殤小姐給救活。”
“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回事。”楊憐殤憤怒,“說,林氏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說出這樣的話。”
“吳大人,您聽見了嗎?您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這么多百姓當(dāng)時可都是親眼所見,他們的話您總不能不信吧。”林氏也不管楊憐殤的怒吼,裝成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即使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又能說明得了什么,你沒聽剛剛那位大叔說嗎楊姑娘的額娘,當(dāng)時是因?yàn)樘踊亩溃阏f的那些又能證明的了什么。”納蘭容若質(zhì)問道。
林氏后退了幾步,“納,納蘭大人您有所不知,前段時間我跟著我家相公回老家,那邊的親戚跟我講,我家相老爺老家只是一名科考屢次落榜的窮秀才,家里是窮的叮當(dāng)響,當(dāng)時十里八村的姑娘們根本就不愿意嫁給我家相老爺,我家老爺說他之前娶的娘子名叫杜小蘭。我也打聽了,老家里的確是有這么一個人,但是她卻不是我家老爺?shù)哪镒樱哺記]有死,大人您如果要是不信,現(xiàn)在那杜小蘭就在京城,您大可以把她叫來當(dāng)面問個清楚。”手帕擦了擦眼角,“就是可憐了我家老爺,把一個狼崽子含辛茹苦養(yǎng)這么大,可沒有想到這個忘恩負(fù)義的狼崽子卻因?yàn)橐稽c(diǎn)利益反倒將他殺死。”
伸出手,手里握著一推剛剛從手里撿起來的碎紙片,“大人這個就是證據(jù),如果她要不是殺了我家老爺,她一個小丫頭從哪里會弄來這么多銀票地契,這些可是我楊家整整大半個家業(yè)呀。”
楊憐殤小手緊緊攥成了拳,直到林氏把這些污蔑她的話給說完,楊憐殤走了過去,那黑白分明的瞳孔之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
徐明宇立刻擋在林氏的身前,“你想干什么?”
楊憐殤終于忍不住怒火,拿出袖中早已經(jīng)藏好的匕首,“林氏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牲,不但還是父親而且還污蔑我,我要?dú)⒘四銥槲腋赣H報仇。”
來之前楊憐殤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說徐明宇是個畜牲,那林氏連畜牲都不如,這么多了她不知頂著父親和她的名義做下了多少壞事,父親楊昭要休了她,所以她就懷恨在心,后來徐明宇高中狀元,林氏為了攀附權(quán)貴,不被趕出家門,所以就逼著她的女兒去勾-引徐明宇,后來被楊昭撞見,這才一時失手發(fā)生了命案,殺人兇手的確是徐明宇,但是罪魁禍?zhǔn)讌s是林氏,總之他們兩人今天一個也逃不掉。
“姐姐不要。”當(dāng)?shù)蹲勇湓诹质闲厍暗哪且豢蹋瑮钤氯闫疵膿踉诹怂那懊妗?br/>
鋒利的刀刃插在楊月茹的肩膀上,流出鮮紅的血液來。
“娘子你怎么樣?”徐明宇一手抱住楊月茹的身體,“你怎么能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