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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連串的奇怪事情

    第三十章一連串的奇怪事情
    “不要去!這人來歷不明,不知道安什么好心,而且這個地方太邪門,咱們還是自己找出路。”
    就因為這地方太邪門,而在這樣一個地方,出現(xiàn)這樣一個人,任天行又怎么能不去呢?況且,那人走的方向,正好是尸王的方向。
    任天行淡淡一笑,那神色,鐵定要跟上去弄個明白。
    金金拉住任天行,說:“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先找尸王!”
    任天行眼睛里閃過一絲疑慮,之后指著那人的背影,說:“尸王在那個方向!”說完之后跟了上去。。
    他很肯定,這味道一定是僵尸的味道,但是,具體是怎么肯定的,他自己心里都沒有數(shù),唯一的解釋就是,第六感。
    穿過了竹林,再淌過一條小溪,溪水比較淺,剛好過腳踝,金金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住,撲倒在溪水中。
    任天行急忙把她扶了起來,她居然不吭一聲,只是臉色有點不對勁。
    擦了擦她臉上的水,見她雙眉緊湊,問:“有沒有事!”
    “我的腳!”金金咬著牙吐出了一句話,額頭一臉虛汗直下。
    任天行一看,金金的腳踝處一道深深的傷痕,鮮紅色的血直冒出來。
    “操!”任天行咒罵了一句,急忙抱著她到一邊坐下,把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塊,包在她腳傷處。
    腳踝看起來是被利物所傷,估計是類似玻璃或者蚌殼之類的。
    那人轉(zhuǎn)身見他們兩人蹲在一旁,嘴里冷笑了一句,不理會他們,自己獨自往前走去。
    “任天行,你先走,我休息一會就跟上?!苯鸾鹨е?,摸了一下自己的腳,覺得沒有大礙,只是皮肉之傷,稍稍的放松。
    任天行搖了搖頭,放棄自己的隊友自己先走,一向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堅決的說:“我背你走!”
    金金似乎是怕任天行迷路,急忙說:“還是你先走吧,我只是皮肉之傷,過幾分鐘等血液凝結(jié)了就可以趕路了。你還是先走吧,要是找不到尸王,不知道有多少人又會死在它手上?!敝蟮椭^,幽幽的嘆了口氣說:“而且,長這么大,都習(xí)慣了?!?br/>     任天行盯著金金看了一眼,看她說的也對,只能點頭,一聲:“小心”之后,急忙追趕了過去。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事有蹊蹺,但是一時之間還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對。
    能讓任天行成為軍警兩屆里一個有傳奇性的人物,一定不是吹的。冷靜的頭腦和敏捷的思維,是讓他成功的最根本的因素。
    任天行一邊追一邊想,突然間停住了腳步。
    金金!
    沒錯,就是她!
    怪不得說哪里不對勁,以她那種火爆的性格,怎么會關(guān)心到自己能否追到僵尸王呢?
    以她的性格,就算是天塌下來,只要不砸到她,她都不會憫人憂天。
    任天行想到此,急忙回頭去找金金,來到幫她包扎的地方一看,人沒了!
    自己離開并不遠,最多也就三百多米,再往回走的時候,人就沒了。
    一個受傷的人,能跑的多快?
    任天行狐疑的看了一下周圍,眼角看到石頭一角有一團東西,伸手拉了出來,是一團沾滿血的布。
    任天行認(rèn)得出來,這是自己撕開自己衣服給金金包扎的,她怎么把這布給扯了下來。
    蹲下來仔細(xì)的看了一下周圍的腳印,一深一淺的腳印往回走了,用手摸了一下周圍的泥,捻起來在自己鼻子旁聞了一聞,不禁皺了眉頭。
    任天行起身,看了四周,沒有金金的身影,帶著一絲的疑惑,沿著那人的方向繼續(xù)走去。
    前方似乎有燈光,任天行仔細(xì)打量了周圍,周圍被一種南方最常見的植物――菠蘿圍起來,入口處有兩桿高高的竹竿,上面有一塊匾。
    借著淡淡的月光,任天行看到這里掛著的一個匾:義莊。
    人死后不能即時下葬,或者客死異鄉(xiāng),沒有親人朋友給他們下葬的話,遺體一般可停放在義莊。
    義莊,也就是死人,特別是那種無親無故,客死他鄉(xiāng),又或者是來歷不明尸體存放的地方,這種地方,通常怨氣十足,陰氣森森,無人居住,唯一的一個活人,就是看莊的人。
    但是,這個義莊,卻跟其他的不一樣。這義莊很大,比起北京四合院要大好幾倍,而且里面有人,非但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任天行進去的時候,那群人幾乎都愣住了,停下了手頭的事情,目光都看著他,似乎被孫猴子的定身咒法給定住了一般。
    他們就像看到怪物一樣,眼睛里透出異樣的眼光,上下打量著任天行,一婦女從上到下看了他一眼,急忙帶著自己的孩子進入屋子里,把門關(guān)上,那孩子從窗口偷看,被婦女低聲的喝罵。其他人也急忙回到屋子里,關(guān)上了門。
    轉(zhuǎn)眼間,本來極為熱鬧的氣氛,變得冷清。任天行不禁愕然,前后上下看了一下自己,就算是穿的破破爛爛的,也不至于讓他們這么害怕吧。
    所有人都回屋之后,東側(cè)一屋徐徐的把門打開了,一個弓著腰的老太婆撐著拐杖,一手拿著電筒顫顫的走了出來,她似乎知道任天行要來,嘶啞的對任天行說:“進來吧,他們等你很久了?!?br/>     “等我?”任天行迷糊了,他們是誰?看這老太婆的口氣,貌似不是在開玩笑,狐疑的看了一眼四周,盯著門口在考慮著是否要進去。
    該來的還是要來,任天行硬著頭皮走進了房間,手微微的放在腰間的槍靶子上。
    一進門,彎著腰,過了一個小門,之后走了一段很短的走廊,任天行很細(xì)心的看了四周,這個地方倒是挺大。
    老太婆帶著他走到一個廂房門口,說:“他們就在里面!”之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任天行推開了門,面對著他的,是一個中年的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吭聲,繼續(xù)給旁邊的人倒茶。茶桌子周圍,除了那中年男人,還有兩人。
    這屋子光線充足,雖然點的是煤油燈,但是卻是異常的亮。那中年男人一臉黝黑,眼角一道刀疤,脖子上有很清晰的手指淤痕。任天行認(rèn)得他,他就是在竹林里的那個男人。
    由于金金的腳上,耽誤了一陣,等任天行再次找他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蹤影了。如今居然在眼前,失聲說道:“是你!”
    那人微微的點了點頭,旁邊一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徐徐的吐出一句話:“你來了!”
    任天行被他這一問,愣了一下,他們難道知道我是誰,專程在這里等我的?如果不是,第一次見面怎么會這么說呢。
    “你們是誰?”
    那白頭發(fā)老人微微轉(zhuǎn)過頭,對他說:“不妨坐下說話!茶已經(jīng)斟好!”
    任天行看這陣勢,看來已經(jīng)算準(zhǔn)了自己要來,警惕的看了四周,不過,他察覺不出他們的任何敵意,眼光落在另一人身上的時候,腰間的槍微微一涼,之后就不動了。
    這一感覺,只有任天行能體會到,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人身上。
    那人長的一國字臉,方方正正,臉頰的肉往內(nèi)凹,額頭寬大,但是眼睛卻非常的小,小到你分不清他是在閉眼還是在睜眼。最讓人難忘的是,臉上一臉的麻子,頭發(fā)卻是褐色的頭發(fā)。
    四人目光相望,那白發(fā)老頭帶著笑意,一個“請”字,示意任天行喝茶。
    三人同時舉杯給任天行敬茶,任天行本想不喝,怕茶中有古怪,但是這一舉杯,卻不得不讓他跟著舉起來。
    暗中端詳了一下他們?nèi)?,只有那中年男人的眼光幾次瞟著自己的茶杯,似乎很在意?br/>     “咱倆換換,請!”任天行突然出手,把自己手上的茶杯和那褐發(fā)方臉的人一調(diào)換,一口把茶給喝了下去。
    其他三人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那褐發(fā)方臉的漢子本來一臉嚴(yán)肅,不禁微微的露出笑意。
    任天行見他們笑,心里一涼,難不成自己中計了,不過臉上卻不露痕跡,也跟著露出淡淡的笑。
    “寧祭司,他果然是我們要等的人?!卑装l(fā)老人見任天行喝了那茶,似乎很欣喜。
    寧祭司點了點頭,感嘆道:“等了你五年,你終于來了?!?br/>     “你們在說什么?等了誰五年,我嗎?不是跟我說話吧,搞錯了!”任天行聽的莫名其妙,這地方夠邪門的人,好不容易遇到幾個正常人,說出的話也瘋瘋癲癲的,開來問不出什么來,起身站了起來想早點離開這地方。
    那中年男人急忙拉住他,解釋道:“先生請等一下!”
    “寧祭司在五年前卜卦算出,你會到這個地方來幫助我們!”
    “卜卦?五年前?那你說我是誰?”任天行失聲笑了笑,絲毫不相信,要是這句話從古晶嘴里說出來,自己或許相信,但是這寧祭司,一定算不出來。
    腰間的嘰咕,是任天行的秘密武器,自從能通靈之后,自己的感官受它的影響,變得異常的靈敏,經(jīng)過幾次的經(jīng)歷,任天行摸索到了一個規(guī)律,就是遇到有靈體或者靈氣在附近的,都會有所提示,之前遇到慕辰的時候,嘰咕就曾提示過他,而且力度極大,最后遇到那黑貓,還有古晶,德川,也都會有提示。
    嘰咕遇到有異能之人,都會暗中提示,而且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進門的時候,那嘰咕提示過自己,只不過是微微一涼,看來他那幾手,不見得好到哪里去。
    寧祭司卻不以為然,從旁邊拿出紙和筆,示意任天行寫個字,看來這紙和筆早就備著了。
    白發(fā)老頭和那中年男人見狀,關(guān)切的說:“寧祭司。。?!?br/>     “不用多說,這是命!”寧祭司搖了搖手,望向任天行,說:“有些東西你可以不信,不過我看出來先生非一般的人,不如測個字試試!”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任天行好奇心起,想了一下,寫了一個“官”字。盯著寧祭司看。
    寧祭司那了這字之后,掐手算了幾下,之后仔細(xì)的看了一下官字。任天行見他琢磨著,心里不禁好笑,看來這小子是糊弄玄虛的。
    “我看了一下你的相,你天庭略陷,十五歲前命運坎坷,而且能人所不能,所以十五歲之后,成為人中之龍。”
    任天行一聽,心里顫了一下,自己自小是韋叔叔帶到,從小開始就在軍隊里受到嚴(yán)格訓(xùn)練,十二歲的時候,就一個人在深山密林里開始了自己的野外生存訓(xùn)練。教官的鞭子一直打了他整整十多年,那種非人的生活,他還歷歷在目。這難道就是能人所不能,不對,這家伙一定是在亂蒙的。
    寧祭司繼續(xù)說下去:“你天井有痣者為水厄,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場大水,大難不死。不知對不對?”
    任天行一驚,想起九八年的時候那場洪澇災(zāi)害,一個水庫附近的小鎮(zhèn)被洪水淹沒,正巧附近武器研究基地,自己受命,帶領(lǐng)二十多人去武器研究基地在洪水淹沒之前把數(shù)據(jù)給拿出來,誰知道進入基地之后,基地里面的一大樓,居然藏有附近的居民。
    最后自己在把那些人和資料安全轉(zhuǎn)走的時候,水庫跨掉,自己被洪水帶起的漩渦給卷到底下。
    當(dāng)時所有人都認(rèn)定任天行犧牲了,但是,他卻奇跡般的活了回來,水把自己卷到漩渦下的時候,自己不小心被夾在下水道口中。
    下不去上不來,眼看就要淹死了,神志已經(jīng)模糊,但是偏偏那個時候,自己還帶著兩*,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弄,反正是炸開了那地方,收來帶起的沖擊波把他直接給沖出水面。兩頭之后,他從殯儀館的冷藏室里爬了出來。
    想到這,任天行不禁動心,淡淡的說:“接著說!”
    寧祭司笑了笑,指著那字,說:“結(jié)合你的相,測你的字,你一定是在找人?!?br/>     任天行說:“他在哪里?”
    此時,窗外突然間一陣風(fēng)吹了近來,把那張紙吹到屋子的一角,落在一堆木柴的一旁。
    那祭司臉色一邊,驚呼:“木在官旁,是棺!”
    祭司突然間倒下,最后看了任天行,微弱的說:“你找的不是活人,是死人!”話一落,眼珠就閉上了。
    任天行扶起他,用手指量了一下他鼻孔,已經(jīng)沒有氣息了。
    旁邊那中年人不禁淚下,抱起祭司往外走。白發(fā)老人嘆了口氣,說:“寧祭司,你好走!謝謝!”
    明明好好的人,轉(zhuǎn)眼不到一秒鐘功夫,就死去,不禁讓任天行感到寒慄。
    那白發(fā)老頭嘆了口氣,說:“寧祭司早就算好了,遇到你之后,他就會暴死家中!”
    任天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你是誰,你們又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還有,為什么這么多人見到我都躲開我,泗水村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br/>     “告訴我!”任天行大吼了一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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