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哲釋放似重重吐出一口氣,進(jìn)了電梯。
    她得趕緊換心情換狀態(tài),等下還得幫姐姐頂場面呢。
    心慌意亂地能干啥啊?
    下了帝尊的樓,又上了至尊,找到117,白哲跑出一身汗來。
    包廂的門關(guān)著,“篤篤”白哲敲了兩下。
    里面?zhèn)鞒鲆坏琅暎斑M(jìn)來。”
    白哲聽出來了,是姐姐的聲音,而且?guī)е┳硪狻?br/>
    白哲急忙推開門,“姐,我來晚了。”
    “沒事兒,正進(jìn)行著呢,這邊來。”白珍坐在主陪位置上向妹妹招招手。
    白哲一看,自家姐姐還真是有些喝高了。
    手肘支在桌上,手掌撐著頭,怕自己歪了呢。
    白哲眉頭皺了下,往姐姐身邊挨過去。
    “王總,高總,介紹下,”白珍醉醺醺地說,“這是我妹妹白哲,替我來擋兩杯。”
    “既然沒外人,大家也就不用客氣了,”王總和高總瞇著眼,都拿起酒杯,“先喝個見面酒吧?”
    白哲還沒坐穩(wěn)當(dāng)呢,那邊酒杯就擎起來了。
    沒辦法,她只好端起姐姐給她倒的酒,站起身,仰頭喝了一半。
    “怎么能喝一半呢?”王總不滿意,“你姐姐的訂單我都簽了,你這當(dāng)妹妹的,不能才一半的敬意啊?”
    “就是啊,”高總也說,“一半算什么呢?接下來的酒還怎么喝?”
    白哲舉著酒杯,有些為難。
    她是能喝一點兒,但也不喜歡多喝。
    酒這種液體,對她來說不好喝,喝著簡直是受罪!
    “我妹妹酒量小,”白珍說道,“兩位大老板就讓她悠著點吧。”
    “酒量小?誰信呢?”王總說,“酒量小你讓她來幫你頂酒?”
    “這不我老公沒在家,我也沒辦法嗎?”白珍說道,“他要在家,連我也用不上啊?我都把自家親妹妹叫來了,兩位差不多就行了,咱們以后生意長著呢,不只是在酒上。”
    話雖然這么說,王總和高總還是不依不饒。
    今天畢竟給白珍老公的公司,簽了巨額訂單呢。
    幾輪下來,兩姐妹倆就都暈乎乎的了。
    王總和高總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姐妹輪番敬酒,他兩人也醉得七葷八素。
    酒局結(jié)束,王總和高總的助理分別扶著兩個走了。
    后邊白哲也扶著姐姐下樓。
    白哲醉意比姐姐輕得多,走路沒有問題。
    白珍卻是為了自家公司豁出去了,喝得走路都不穩(wěn)了。
    一條胳膊搭在白哲肩膀上,整個身子都靠妹妹托著,才不至跌倒。
    出了至尊這棟樓,那邊帝尊的樓下也出來一撥人。
    白哲扶著姐姐,抬不起頭來,自然看不到對面,慕容負(fù)正皺眉看著自己。
    他和帝京的幾個官員剛應(yīng)酬完,正要離開,出來大廳就看到狼狽的姐妹倆。
    慕容負(fù)皺了皺眉之后,第一個反應(yīng)是趕緊走。
    只要一靠近這對姐妹,那一定會麻煩不斷。
    可是還沒等他轉(zhuǎn)身,那邊白哲“哎喲”叫了一聲。
    慕容負(fù)又轉(zhuǎn)回頭去。
    只聽白哲委屈地說道:“姐,你是要錢不要命了,喝這么多,你這一腳可踩死我了!”
    “我這不也是被逼的嗎?”白珍說道,“你姐夫一家老是說我什么都不干,就知道花錢,美容,買買買,今天你姐夫不在,剛好有大客戶過來,我趕緊拿下他們,不是也讓那一家人對我另眼相看?嘔!”
    白珍說完,就彎腰在花圃旁邊吐了。
    這邊慕容負(fù)被膈應(yīng)到了,急忙又轉(zhuǎn)了頭,向停車位走去。
    一起來的兩個官員,跟他客氣地道別,被司機(jī)接走了。
    慕容負(fù)正要上車,轉(zhuǎn)頭見白哲姐妹倆也進(jìn)了一臺私家車。
    想是白珍自己家的車子。
    但是姐妹倆都喝了酒沒法開車,就叫了酒店的代價。
    “小康,小逍,”慕容負(fù)皺了皺眉,說道,“你們先回帝宮吧,我還有點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