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做了豐盛的飯菜,一大家十幾口人,圍著戰老爺子身邊吃午飯。
    戰老爺子別提多高興了。
    戰風和戰飛也陪著父親喝酒。
    酒過三巡,戰老爺子又開了口。
    “宇寒啊,你和林雙,訂好結婚的日子了嗎?”
    “已經定下了,”戰宇寒說,“正要給爺爺匯報。”
    “那是哪天啊?”戰老爺子說,“我也好有個準備。”
    “爸,”唐蓉說,“我請袁大師查看的黃歷,他給定的下月二十九。”
    “袁大師看的日子?”戰老爺子說,“那準行!”
    “兒媳知道爸最相信袁大師的,”唐蓉說,“我也相信他。”
    “嗯,下月二十九,”戰老爺子說,“算是還有一個月。”
    “是呢,”唐蓉說,“剛好不急也不慢的。”
    “婚禮訂在那邊舉行?”戰老爺子說,“還是選老宅?”
    “我們選了魔域山別墅,”戰宇寒說,“雙兒喜歡那邊的環境。”
    “那也行,”戰老爺子說,“那邊有山有海,賓客們剛好可以玩一玩。”
    “就是離市區太遠,”戰飛說,“賓客來往不方便。”
    “那些都不是問題,”戰老爺子說,“戰家請的賓客,那家沒有豪車啊?”
    “爺爺說得是。”戰宇寒起身,過去給爺爺滿了個酒。
    老爺子就端起酒杯,和兩個兒子共同走了一個。
    隨后,他深邃的眸光落向戰宇澤。
    戰宇澤忽然覺察到爺爺在注視著自己,急忙抬起頭。
    “爺爺,您想說什么?”
    “你也聽到了宇澤,”戰老爺子說,“你兩個兄弟都在積極行動,那你呢?我的大孫媳婦和曾孫子們呢?”
    “......”
    戰宇澤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端起酒杯向爺爺舉了舉,說道,“不急。”
    “不急?”戰老爺子撂了酒杯,“怎么就不急?你可是戰家長孫,你不急,我急!你爸媽急!”
    “我......”戰宇澤說,“我這不忙著做生意嘛,哪有時間談戀愛?”
    “生意要做,戀愛也要談!”戰老爺子說,“否則我的曾孫子哪里來?”
    “我知道了,”戰宇澤低了頭,“我回頭就去尋摸個。”
    “還有,”戰老爺子神情忽然嚴肅起來,“我有所耳聞,說你和帝宮走得很近,宇澤,你可有此事?”
    戰宇澤嚇了一跳,哪想到老爺子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有還是沒有?”戰老爺子厲聲說,“帝宮可是牽扯黑幫,你別跟他們摻和,免得濕了鞋,影響戰氏的發展!”
    戰宇澤心里老大不舒服,為了戰宇寒,就得犧牲他的帝宮嗎?
    憑什么!
    “我跟你說話呢!”戰老爺子聲音有些慍。
    “哦,爺爺,”戰宇澤急忙回答,“我哪有跟他們來往?也就是平時過去喝喝酒,消遣消遣。”
    “那是娛樂場所,去玩玩也無可厚非,”戰老爺子說,“只要別和帝宮有生意上的來往就好!”
    “是,爺爺,我記住了。”戰宇澤垂著頭應。
    心里卻是氣死了。
    戰氏集團你給了戰宇寒,我經營個帝宮還不行嗎?
    你不能把我趕盡殺絕吧?
    戰宇澤氣得手掌一攥,杯子晃了晃,酒水濺了出來。
    戰宇寒瞥了他一眼,劍眉微微蹙起。
    大堂哥對他的怨氣,他是能覺察到的。
    而且似乎越來越深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吃完飯,大家各自散去。
    戰宇澤借口去“歲寒天”別墅,實則拐彎去了帝宮。
    葉清清剛輸完液,起了針。
    就聽說戰宇澤氣哼哼回來了。
    葉清清就換了衣服,灑了些香水,裊裊婷婷去了第二十九層。
    戰宇澤剛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拿在手中晃著,醒酒。
    保鏢敲敲門說:“主人,葉小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