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能每天守在三少身邊啊,”秦瑤說,“雖然我和他有過婚約,但是三少并不待見我。”
“那個......”康慧垂了垂眼睫,“我還要給戰(zhàn)先生做飯,就不和你閑聊了。”
“我?guī)湍悖 鼻噩幖泵Ω先ァ?br/>
戰(zhàn)宇寒回到房里,熱騰騰地洗了個澡。
之后裹上浴巾,從浴室出來,進了衣帽間。
他想換身西裝,趕緊去戰(zhàn)氏看看。
這么久沒在,案頭的工作應該擠壓如山了。
可是他隨即看到了林雙的衣服。
密密麻麻掛滿半個衣帽間。
都是他買給她的大牌女裝。
戰(zhàn)宇寒隨手拿下來一件,放在眼前看著。
這個女人,自己以前那么愛她嗎?
會給她買了這么多奢華的衣服?
但是為什么想起她,心里空落落一絲感覺都沒有。
甚至想起她躺在病床上,與死神較量的樣子,他的心里都沒有一絲波瀾?
也許他不愛這個女人吧?
戰(zhàn)宇寒這樣想。
就淡漠地把衣服掛回了衣帽間。
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
不愛就是不愛。
戰(zhàn)宇寒想著等哪會兒有時間,就讓康慧把這些衣服都搬她那邊去。
省得占著他的衣帽間。
換了一身新的黑西裝,戰(zhàn)宇寒馬不停蹄去了戰(zhàn)氏集團。
果然大班臺上堆積如山的文件,等著他處理。
李釗估摸著他們家爺沒有兩個小時不會離開總裁室。
就借著這功夫,麻溜兒去了飛公館。
戰(zhàn)宇寒和林雙的事情,他要提前交代一下。
戰(zhàn)飛和唐蓉都在。
夫婦兩個正在花園陪四寶兒玩耍。
今天是周末,幼兒園沒有上學。
聽到管家說李釗有急事找他們,夫婦倆對視一眼。
“李釗是宇寒的貼身保鏢,”戰(zhàn)飛說,“他專程過來,肯定事關(guān)兒子。”
“宇寒去找林雙了,”唐蓉說,“是不是情況不好?”
“情況不好也用不著李釗來說啊,看樣子,李釗這是瞞著宇寒呢。”
“那我們趕緊去看看。”
兩人交代巴云和保姆看好四寶兒,腳步匆匆去往主樓。
見到夫婦倆,李釗從沙發(fā)上起身。
“坐下來說,”戰(zhàn)飛示意李釗,神情有些凝重。
“李釗啊,”唐蓉說,“是不是宇寒有事啊?”
“嗯,”李釗又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將南洋一行的事情講了。
沒等他講完,戰(zhàn)飛和唐蓉的臉色就蒼白了。
“這么說四寶兒就沒媽媽了?”
“林雙真的沒救了?”
“眼下看,”李釗哽咽一下,“大致如此。”
“那宇寒的身體......”唐蓉很是擔心。
“三爺服了慕容家的藥,已經(jīng)沒大礙了,慢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完全恢復。”
“但是你說宇寒服了什么散?”戰(zhàn)飛擰眉,“他放下了對林雙的執(zhí)念,可孩子們怎么辦?孩子會想念媽媽啊?”
“是啊,”唐蓉擦著淚,“宇寒放下林雙,總比想著念著難受強,可是孩子們離了媽媽不行啊。”
“眼下只能給孩子們瞞著了,”李釗說,“就說少奶奶暫時留在慕容爺爺那里,一年半載回不來,慢慢的孩子們也就會放下了。”
“只能如此了,”戰(zhàn)飛鎖著眉心,“怎么會攤上這么一樁事呢?”
“好在宇寒沒事了,”唐蓉說,“人死不能復生,老是糾結(jié)也不行的。”
“可是少奶奶她......”李釗說道,“還沒到最后的時候。”
“聽你那個說法,慕容家都沒辦法了,”唐蓉憂愁地說,“我看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