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雙雙?!?br/>
陳嘉儀也趕忙說,“還是讓慕容先生給你看眼睛吧,大家都很擔心著呢。”
“那好吧,”林雙說,“等下我告訴你預產(chǎn)期怎么算,現(xiàn)在就先讓大師兄幫我看眼睛。”
“到這邊來?!睉?zhàn)宇寒攬住她小肩膀,扶她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一面伸臂將她半攬在懷里。
“看眼睛疼不疼???”林雙撲閃著霧眸問。
她感覺到大師兄就在面前呢。
慕容負沒說話,捏住她小嘴巴,往她嘴里扔一塊薄荷糖。
清清涼涼的味道,入口沁心。
林雙就閉了嘴巴,瞇著眼吮住薄荷糖。
慕容負一手抬起她的小臉,一手翻開她的眼皮。
先是這樣看了看,又拿小手電筒,往她瞳孔里照了照。
隨即他鎖起眉心,“咦”了一聲。
只這一聲,就讓戰(zhàn)宇寒和陶淵的心揪了起來。
“大哥,雙兒的眼睛沒問題吧?”
兩個男人一起問。
“是啊,慕容先生,”陳嘉儀也緊張了,“雙雙的眼睛怎么樣???”
慕容負凝著眉,還是沒說話,放下手電筒,他又搭住林雙的脈。
仔細聽了十幾秒后,他才說道:“雙兒,你體內(nèi)還有軟筋散?”
“是啊,”林雙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昏迷的時候,我被灌了軟筋散的。”
“這幫混蛋!”慕容負爆了句粗口,“可是藥效被解了很多,也就剩下兩成了?!?br/>
“那是因為我吃了藥草,”林雙說,“可惜眼睛看不見,我就找到了其中的三味?!?br/>
“生藥草有毒,隨時會發(fā)作的,”慕容負捏捏她的臉,“你真是大膽?!?br/>
“當時那種情況也顧不得了?!绷蛛p回答,“我要是沒有體力,豈不任人宰割?”
“......”
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一下都沉默了。
陳嘉儀也垂了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兒。
“回頭師兄配解藥給你,”慕容負澀然說,“先幫你清楚體內(nèi)的余毒,免得不一定哪會發(fā)作,會肚子疼?!?br/>
“嗯,那我的眼睛看出來了嗎?”林雙指著自己的大眼睛,“究竟怎么回事啊?”
“眼睛中了云翳香,”慕容負說,“這個很好治療的?!?br/>
“云翳香?”林雙皺了眉心,“大師兄,這怎么可能???”
“我也覺得奇怪,”慕容負說道,“云翳香是慕容門的藥,而且藥方已經(jīng)銷毀幾十年了,怎么會在你眼里突然出現(xiàn)?”
“你不是看錯了吧?”林雙不可置信。
云翳香她聽師父慕容天講過,說那方子是江湖害人的。
早就被他銷毀了。
所以她的眼睛中的是云翳香?
簡直天方夜譚。
“我怎么會看錯?”慕容負捏了捏眉心。
“這件事情不簡單,但是這會兒顧不得了,師兄還是先給你治眼睛吧?!?br/>
“嗯嗯?!绷蛛p急忙點頭。
她沒學過云翳香這個方子,自然不知道它的解藥。
“那怎么才能治療呢?”她問慕容負。
“方法很簡單,”慕容負回答,“朝南生長的鮮柳枝煮水,放涼了洗眼睛,七天洗一次,三次就好了,”
“朝南生長的鮮柳枝?”
“嗯?!?br/>
“就這一味藥?”
“嗯。”
“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師兄妹倆說完話,陶淵問戰(zhàn)宇寒,“花園有柳樹嗎?”
“有幾棵小垂柳,”戰(zhàn)宇寒說,“去年才種的?!?br/>
“那剛好,”慕容負說,“趕緊去折吧,記得只要朝南生長的。”
“為什么非得朝南?”戰(zhàn)宇寒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