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德布待了半小時左右就走了,畢竟,這兒人多眼雜,難免會被人給盯上。??火然?文w?w?w?.?ra?n?wenA`com
高軍則享受著瓦哈卡黑鼴鼠,但就是出乎意料難吃!
“咣當…”他隨意將餐具往桌子上一甩,餐巾抹了把嘴,“走吧。”
索斯菲亞見老板吃完后,將三張富蘭克林丟在桌子上,一行人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大搖大擺走出門,這莫西喝個的太陽像是把自己都給曬暈了,前一個小時也許消失不見,后面就又偷偷冒了出來,有些刺眼,高軍把墨鏡帶上,邊說,“等部長先生搭理好關系,你作為代表去,在法國的皮包公司我已經讓人給注冊好了,你把資料了解清楚。”
“我去?”索斯菲亞有點吃驚,這可是關系到五億美金!
“當然,我相信你可以的,等這件事辦成功了,給你拿三百萬美金。”高軍主要還是手底下沒人才,要不然也不會讓個娘們去,這種活就適合那種職業騙子,可高軍手底下除了莽夫外,唯一能看起來有點人模狗樣的圖姆斯現在還關在拉梅薩半死不活…
也只能矮個子里面扯個高個了。
三百萬美金?
索斯菲亞一怔,拳頭情不自禁捏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但也算是見過世面,這興奮還是讓他給壓了下來,不過,這一開口,聲音還是有點扭曲,“老板,那…我們現在需要聯系人幫克勞德布先生做假身份嗎?”
“你說他如果被經濟警察抓住,會不會供出我們?”高軍右手扶了下墨鏡后,語氣平淡。
“嗯?”索斯菲亞不解看著高軍,用不敢確定的語氣到,“應該會的。”
高軍微微頷首,“那就讓他永遠閉上嘴!”
嘶!
這下她明白了,老板竟然這是打算殺人滅口?她不由心里一顫,突然十分害怕,自己會不會某天也無緣無故消失?而且是那種不明不白!
恐懼瞬間沖淡了剛才的喜悅,她渾身在微微顫抖,她只感覺到一股冷氣直沖腦門,瞳孔也驟然一縮,忙低下頭,雖然掩飾很好,不過,都被高軍看在眼里,他伸出手搭上對方肩膀,后者就一哆嗦。
“他只不過不值5000萬美金而已,太貪心的人,只能送他去見上帝。”
高軍之所以答應的那么爽快,就因為,你和死人談什么價格,就算給他一個億,他有命拿走再說,就怕他沒地方花。
“等拿到錢,干掉他!”高軍臉色一陰,“處理趕緊點,最好丟到亞馬遜河流喂食人魚。”
“好,好的,老板。”索斯菲亞點頭,不過這說話都帶著結巴了。
高軍滿意的點點頭,鉆進車內,索斯菲亞在車外深吸幾口氣,眼眶驀然睜大,渾身衣服都濕透了,坐在車內的胡安把腦袋貼在玻璃上,詫異的看著高軍,“先生,為什么索斯菲亞女士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因為她的遙控掌握在我的手里呀。”高軍摸了摸胡安腦袋,笑著說,像是闡述個事實,手指穿過對方頭發,“有時候,別表現太好奇,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胡安在墨西哥生活了這么久,人情世故見得多,高某人這句深話他如何聽不明白,小臉一白,忙低著頭,正襟危坐著,舌頭頂著牙齒,大氣不敢喘,生怕高軍脾氣不好把他給…
“開車。”
……
拉梅薩監獄外。
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警察和軍隊,而且還把海軍特戰隊給喊過來,這次監獄暴亂,真的觸發到墨西哥政府底線了,這也自然,因為這次死亡人數過多,全球輿論都對其執政黨的能力感到悲哀!
《美聯社》驚呼:一個連監獄都管不好的黨派正在執政一個國家!
墨西哥老臉都被抽爛了,這自然要挽回形象來。
而在大門口,一名穿著警察衣服,身材中等的白人男子正遞著身份證明出去。
檢查的士兵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后,就拉開欄桿讓他出去,這警察抿嘴一笑,道了聲謝,很自然將身份證明放入口袋中,搖搖晃晃朝著遠處走,等大約覺得不會被人給看到后,一猛子,朝著邊上小巷子中鉆了進去。
“你來了?”
突然一聲音,嚇了對方一跳,豁然扭過頭,就瞧見從巷子中鉆出來個身材稍矮的男人,嘴里叼著根煙,吊兒郎當。
“該死,你想嚇死我嗎?”警察氣憤喊了句,絲毫不客氣,直接搶過對方嘴里煙,自己猛啜著。
“塞雷斯,你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
“你不知道監獄里已經開始查人了,老肯納已經被辭退了。”塞雷斯悶悶道,一揮手,“說了你也不懂,你來找我又有什么事?我告訴你,監獄里現在風聲不對勁。”
那人眼珠一轉,“找你當然是給你送錢,15萬美金,干不干?”
塞雷斯手一頓,歪著眼,眉頭一挑,“你說多少?”
“15萬美金,從監獄里撈兩個人出來。”男人拍著他肩膀,“這可是筆大生意,15美金足夠你冒這個險了,也能讓你兄弟姐妹出國享受高等教育了。”
塞雷斯悶著聲,說真話,他心動了。
他在墨西哥做個獄警不過170美金一周,餓不死,但想要發財絕對不可能。
“別想了!”男子使勁推了下他一把,從口袋中拿出張不記名銀行卡,里面有8萬美金,等事情結束后,剩下7萬也會打進來。”
塞雷斯這眼神盯在銀行卡上面后就動彈不得了,慢慢悠悠抬起手,收了下來。
對方見狀,一笑,拍了拍他肩膀,寬慰兩三句。
他作為掮客,本來價格是45萬美金,所以,他自己賺取了30萬…
當然,這些都是他個人“商業秘密”。
“客戶有點著急,你盡快,我先走了。”男子將連衣帽帶上,口罩也裹上,雙手插著兜,低著頭離開。
塞雷斯一咬牙,將卡裝進口袋中,抹了把臉,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往監獄走回去,還是一波流程,從來沒感受過如此嚴格的拉梅薩監獄。
正當他要走進去時,突然邊上喊了聲,“塞雷斯”。
這人在有鬼的情況下,完全會被嚇半死,塞雷斯腳肚子就是一軟,心里素質還是不行,等好不容易穩住,趕忙扭過頭去看來人,臉色微緩,“賈斯珀,你不上班,在這干什么?”
賈斯珀長得很像混血,眼珠淡藍,眉毛有點粗狂,背著手郁悶,“我就喊兩句,怎么看你這樣子像是嚇一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這后半句像是玩笑話,不過,誰知道塞蕾斯面色一變直接搖手,“你別瞎說,我沒事情。我只不過是不小心腳崴了而已。”
他沒等賈斯珀繼續說話,直接甩頭,頗為緊張的撒腿就走,賈斯珀在后面摸著下巴,嘀咕著,看著塞雷斯背影,擰著眉頭,他直覺告訴他,這家伙一定有什么話藏著掖著,眼珠微轉,賈斯珀就偷偷跟了上去。
賈斯珀就看到塞雷斯往獄倉走去,背著手,像是普通巡邏,一點都看不出什么不同,就當他有點不耐煩,以為自己多想的時候,塞雷斯忽然停下腳步,猛地回頭,這嚇了他一大跳,捂著胸口就躲在后面,等了幾秒后,小心翼翼將腦袋探出來。
一只眼瞧著,就看到他竟然將一張紙往獄倉中丟了進去,什么話都沒說。
“幫人傳信?”
賈斯珀并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大不了,墨西哥獄警雖然工資低,但這吃香,不管什么孝敬都有,里面那些罪犯的家人也懂的起,偶爾幫忙傳個消息,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隱隱藏藏嗎?
除非塞雷斯想要做的事情是不想其他人知道的!
賈斯珀擰著眉,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臉上一下子掛上震驚,“難道,他想要把人給弄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