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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悄悄換掉她的避 yun 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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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紫想起的章節(jié)名其實是“008偷偷換掉她的避孕藥”,奈何我們偉大天朝估計希望天下無賊吧,連“偷”字也不能出現(xiàn)在題目里,狂暈啦!】
    凌語芊接到電話,歡喜又緊張,刻不容緩地趕回家中,不過還來不及問出口,母親忽然把她拉到專門為她留著的臥室,神色訥訥地道,“芊芊,媽有件事要告訴你,其實……其實……”
    凌語芊以為母親已經(jīng)和父親確實此事,趕忙安慰,“媽,您別難過,我說過會阻止爸的,外面那些女人無非是為了錢,我會給她錢,勢必讓她別再纏著爸!”
    “呃,不,不是的,媽想跟你說的是,媽誤會了你爸,你爸他……并沒有外遇,那些唇印和口紅,像你說的,只是無意留下的!”
    啊!
    凌語芊聽清楚后,不由瞪大了眼。前幾天,母親跟她說父親有外遇,她無法相信;如今,母親和她說是誤會,她又是同樣的心情!
    稍作沉吟,她遲疑地問了出來,“媽,您確定?您沒騙我?”
    “當(dāng)然,媽為什么要騙你?”凌母眸光飛速閃爍了下,但并沒有讓凌語芊發(fā)覺。
    凌語芊繼續(xù)困惑地盯著母親,想知道母親的真實想法,卻發(fā)現(xiàn),母親臉上不再有悲傷之情,而是洋溢著笑,那是窘迫的笑,是一種弄錯某件事而生起的笑。
    “對了,等下見到你爸,千萬別提這件事,我剛才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大發(fā)雷霆,說我竟然懷疑他,要是他知道你也這樣,恐怕更惱火。”凌母又道,繼續(xù)偽裝著。
    凌語芊再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然后,母女兩人走出臥室,回到大廳。正好,張阿姨打電話來說琰琰不肯吃配方奶,凌語芊于是又在母親的催促下,暫且離去。
    父親的事,總算告一段落,凌語芊便不用再每天跑回家,但她都堅持每日和母親通幾次電話,母親似乎都很好,并沒有任何異樣,每次話題都圍繞著琰琰。
    但不知因何緣故,凌語芊還是覺得心里不踏實,總覺得父親這件事不會真的就這么簡單,可惜她又不好意思跟母親說出內(nèi)心的困擾,畢竟,這不同于別的事,難得母親不放在心上了,她身為女兒,更是不應(yīng)該揪著,久而久之,她便也放下這件事。
    家事放下,注意力自然而然就轉(zhuǎn)到了她和賀煜身上,這也才有時間回想和賀煜的情況,原來,不知不覺中又一個月過去了,在這一個月里,賀煜幾乎沒有一夜肯放過她。
    如他當(dāng)時所言,他不休不止地折磨她,蹂躪她。
    鏡子里的她,面色蒼白憔悴,由于害怕其他人看出來,她白天總會抹上一層淡淡的妝,晚上洗澡后才露出真面目,除去厚厚的衣服,這也才看到自己身體是那么的瘦,幾乎弱不禁風(fēng)。
    很多生完寶寶的女性,都會想著如何減肥,而她,什么也不用做,還比懷孕之前更瘦。
    興許,她該感到高興?
    毫無血色的嘴唇,猛然揚起一抹悲哀的笑,儼如一朵罌粟花,很美,卻充滿了絕望。
    凌語芊對著鏡子靜靜發(fā)呆了一會,開始取出避孕藥,倒了一粒在手心,先是若有所思地注視,隨即拿起放到嘴里,和著白開水,一并吞下喉嚨。
    隨著冰涼的感覺沁入肺俯,她整個人也頓覺一股如釋重負,繼續(xù)在梳妝臺前呆坐了片刻,繼而回床上躺下。
    不久,魔鬼進來。
    不知幾時開始,她暗暗給他這樣的稱號。
    他身上依然帶著淡淡的酒氣,她發(fā)覺,這一個月以來,他似乎都在喝酒,由于恨他,故她沒有多加深思原因,今晚,也不例外。
    “小尤物,老公來愛你了,老公帶你體會人間極樂。”他醉眼半瞇,邊說邊解開她的睡衣扣子,埋首在她的胸前,大手也刻不容緩地撫摸上她的每一寸肌膚。
    感受著由身體深處本能發(fā)出的酥麻和悸動,凌語芊清楚又是考驗自己意志的時候,她咬緊牙關(guān),閉上眼,努力分散注意力,盡量不去看,不去想。
    賀煜突然抬起頭,半瞇的鷹眸緊盯著她絕美的容顏,一道精明的光芒在眸間悄然暗涌,少頃,他收起清醒,重現(xiàn)醉生夢死的模樣,繼續(xù)體會她的美好,帶她沖上**的高峰,直到種子……
    “老公今天很累,暫且放過你,明天晚上……老公會繼續(xù)……”他對著她的耳朵,煽情低吟出一句,話畢,閉上眼,沉入夢鄉(xiāng)。
    凌語芊這也才睜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嬌喘和喜悅的吐氣。
    是的,她沉寂絕望的心開始燃起了希望!
    從幾天前開始,她就驚覺一種異狀,他折磨她的次數(shù)忽然變少了,而今晚,更是只有兩次!
    這是否代表,自己很快就可以擺脫這樣的痛苦?
    一定的,肯定的,他又不是鐵人,怎經(jīng)得住不休不止的**!不過,她還真希望他最好能徹底焉了,好讓他自己也試試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凌語芊想罷,忍不住給他一記冷瞪,又是用力將他推開,不愿與他再有任何接觸,稍作休息后,進浴室把他留下的味道沖走,到嬰兒床前看了一下兒子,最后,在寬敞的飄窗度過余下的夜。
    生機勃勃的白天來臨人間,賀煜沐浴更衣完畢,站在飄窗前,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上面熟睡的人,約莫一陣子,才轉(zhuǎn)過身,拎起公事包踏出臥室。
    回到公司,他刻不容緩地投入工作,然而他發(fā)現(xiàn),自己疲憊不堪,呵欠連連,壓根提不起精神!
    正好,池振峯進來,也覺察到他的異狀,不禁表露關(guān)切,“總裁,你沒事吧?你最近……似乎很累,身體沒什么吧?”
    累?確實累,那種累,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是從沒有過的!他總算體會到,不是鐵打的人,終究禁不住煉獄。
    見賀煜一個勁地沉默,還皺著眉頭,池振峯不由更心急如焚,他跟隨賀煜這么多年,見識過賀煜超強的毅力和耐力,就算曾經(jīng)幾天幾夜為工作不眠不休,也未曾表露過這樣的倦態(tài),故他斷定,賀煜肯定是身體有問題!
    按住心中膽顫,他再次焦急追問,“總裁,到底怎么了,跟我說說?或許我能給點意見,難道你身體真的有事?”
    賀煜依然還沒回答,偌大的辦公室里,倏忽傳來了另一道喧賓奪主的冷哼聲。
    “有事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假如再繼續(xù)日夜折磨語芊,不用多久他一定精盡人亡!”
    是馮采藍!
    她正抱著一本文檔進來,直奔賀煜和池振峯跟前,話音落下之后,毫不客氣地給賀煜一記活該的白眼!
    賀煜面容陡然變色,冷峻的俊顏更加深沉,凌厲的眸子回馮采藍一記怒瞪。
    池振峯則目瞪口呆,半響過后才緩緩回神,看著馮采藍,又瞧瞧賀煜,嘴唇輕顫不已,欲言又止。
    這時,賀煜做聲了,教訓(xùn)馮采藍,“賀氏不會養(yǎng)不懂公司規(guī)定的員工,馮采藍,你立刻到會計部領(lǐng)取這個月的工資,然后給我卷鋪蓋走人!”
    “誰說我不懂,是你們沒有關(guān)門,而我,又聽到讓我生氣的話,忍不住反擊而已,賀氏雖然規(guī)定進入總裁辦公室之前得先敲門,但并沒規(guī)定員工不準(zhǔn)打抱不平!我如果沒記錯,賀氏好像還提倡員工多行善,對不良行為多舉報和抗議,總裁大人你說是吧!”馮采藍也馬上為自己辯護,總裁大人四個字,還故意拖開距離。
    “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也比你這個衣冠禽獸好,語芊嫁給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禽獸,真是前世造孽!”馮采藍仍面不改色,氣咻咻地責(zé)罵。
    賀煜徹底瘋狂,魁偉的身軀騰地從辦公椅上站起,朝外面怒吼,“李秘書,立刻給我進來,這個女人,被炒了!”
    他話音剛停,李秘書聞聲趕至,見他發(fā)威的對象是馮采藍,不由怔了怔,馮采藍和凌語芊的關(guān)系,她可是有所了解的。
    李秘書這樣的反應(yīng),無疑給賀煜火上添油,神色更沉,嗓音更冷,“李秘書,沒聽到我的命令?從這一秒開始,我不想再看到這個死八婆!”
    死八婆……總裁叫馮采藍為八婆……死八婆這個詞,真的從冷酷倨傲的總裁口中發(fā)出的?李秘書頓時又是一陣發(fā)呆。
    馮采藍卻仍毫無懼色,反駁道,“你才是八婆!我八婆又怎樣?總比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虐待狂好,語芊……唔唔……”
    一直陷入震愣中的池振峯總算出面,一把捂住馮采藍的嘴,同時勸解賀煜,“總裁,您冷靜,先冷靜!”
    當(dāng)然,憑賀煜的個性又怎么會冷靜,他甚至把怒氣轉(zhuǎn)移到池振峯的身上,“你給我住口,這個女人我今天是炒定了,任何人膽敢替她求情,罪同等,你,也不例外!”
    “呃……”池振峯渾身僵住。
    馮采藍趁機掰開池振峯的手,從他胸前逃出來,繼續(xù)杏眼圓瞪地面向賀煜,“走路就走路,你以為全g市只有你賀氏嗎?若不是為了語芊,我才不幫你這只禽獸效勞,我呸!”
    吁!
    辦公室里,即時響起兩道不同程度的抽氣聲,分別發(fā)自池振峯和李秘書。
    大家都以為會更暴怒的賀煜,出乎意料地只是輕皺了下眉頭,語氣比方才還突然緩和不少,盯著馮采藍,沉聲質(zhì)問,“為了她?她叫你來幫我的?”
    馮采藍也先是愣了愣,隨即嗤哼,“才不是,你少自作多情,語芊才懶得理你!”
    賀煜聽罷,怒氣重現(xiàn),準(zhǔn)備再次下格殺勿論令,池振峯快他一步,重新拉住馮采藍,推著她,朝辦公室外走。
    馮采藍邊掙扎,邊不甘心地道,“賀煜,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再深的愛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之后也會減退會消失,到時,你追悔莫及!不,你很快就會后悔了,語芊已經(jīng)不愛你,再也不愛你了!”
    “噓!”池振峯又是迅速捂住馮采藍的嘴,用其男人與生俱來的優(yōu)勢,總算將她推出門外,還吩咐李秘書跟進,自己則重返辦公室內(nèi),關(guān)上門,先是默默對著怒氣未退的賀煜注視了片刻,隨即緩緩走過去。
    “振峯,好大的膽子嘛,敢罔顧我的命令,還自作主張,是否不再把我這個總裁放在眼里了?”賀煜繼續(xù)遷怒于他。
    池振峯再沉吟數(shù)秒,猛然問道,“總裁,馮采藍剛才所說是真的嗎?你真的對yolanda……”
    賀煜俊顏一怔,惱羞成怒,“關(guān)你什么事!”
    “呃……表面上不關(guān)我的事,但,你是我誓死效力的上司,yolanda是我最器重的好朋友,我真心希望你們能白頭偕老呀!你聽到馮采藍最后那句話不,yolanda要是真的不再愛你,結(jié)果豈不是很嚴(yán)重?”
    “出去!”賀煜一聲叱喝,打斷池振峯往下說。
    池振峯并不聽從,繼續(xù)硬著頭皮苦口婆心地安撫道,“總裁,今天的事不如就算了,馮采藍雖然有點放肆,可她……就是這樣一個人,這也證明她很重視和在乎yolanda這個好姐妹,你就看在yolanda的份上,饒她一次,再說,根據(jù)你和yolanda的狀況,你要是真的解雇馮采藍,你們的關(guān)系會更糟糕的。”
    賀煜眸光一晃,沉靜下來。
    池振峯繼續(xù)眼神復(fù)雜地瞄了瞄賀煜,暫且告退,“總裁,您好好想想,我先出去。您要是實在撐不住,回家休息吧,工作交給我就行。”
    隨著池振峯也離去,吵鬧的室內(nèi)徹底安靜下來,賀煜儼如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健碩的身軀無力地靠到寬大的椅內(nèi),黑眸若有所思地盯著大門口緊閉的房門,腦海里,已無法克制地回響起馮采藍剛剛說過的那些話,內(nèi)心像是打破五味瓶似的,百感交集。
    想不到……她和馮采藍的關(guān)系那么好,連這種閨房之事也告訴馮采藍,還讓這死八婆目中無人地對他潑婦罵街,簡直荒唐、氣人!
    他是她的丈夫,她最親的人,照理說她最依賴信任的人是他才對,然而,她對每個人都好,偏偏只對他這么差!
    剛才,馮采藍那死八婆說她上輩子造孽才嫁給他,其實,他才是上輩子罪大惡極,導(dǎo)致上天懲罰他這輩子愛上這樣一個生來折磨他的小妖精!
    不錯,她根本就是在折磨他,打從遇見她之后,他就注定跳進火坑,被她折磨致死!
    再深的愛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之后也會減退會消失,到時,你追悔莫及!
    這句話,在上次凌語芊去酒吧賣醉時,馮八婆就說過,今天,她又說了,還加了一句“你很快就會后悔了,語芊已經(jīng)不愛你,再也不愛你了”。
    哼,那小妖精有愛過他嗎?根本就沒愛過,又何來再也不愛?
    她生完寶寶后第一次正式占有她,其實純屬意外,那幾天他心情很不好,她緊抱住高峻的畫面,無時無刻不像噩夢一樣纏繞著他,使他不得安寧,連工作也總會分心,還再也沒心思去顧及那個“湮湮”的事!
    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因此借著醉意強行占有了她,忍了將近一年的**終于得到正常的釋放,那感覺,難以言表的棒,就像長期走在漫無邊際的大沙漠里,口干舌燥得幾乎要休克,而忽然遇上一泉甘露,于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得到紓解后,自尊心和報復(fù)心也緊跟著來臨,他獸性大發(fā),撕開被單綁住她,看著她無助地任他蹂躪,不但空虛孤寂的心得以填滿,心頭那股莫名的驚懼也得到了安撫,整個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此后,他便借助喝酒繼續(xù)欺負她,雖沒有第一次的酩酊大醉,可畢竟是酒精刺激,神智迷迷糊糊之下,做起事來更狠心,也更痛快!
    哎,料不到他賀煜也有借酒壯膽的時候,壯大的膽子還是用來行男女之歡!素來自詡是床上悍將的他,竟要借酒來展現(xiàn)雄風(fēng)!
    他如此失常,也只有一個女人能造成,這個女人,就是她!
    賀煜越想,煩亂的心越是狂躁,苦惱沮喪至極,劍眉緊糾著,幾乎要皺成了一個勁拔的川字!
    他忽然拿起話筒,跟池振峯交代一番,隨即刻不容緩地離開辦公室,駕車直奔回家。
    見到他這個時候回來,張阿姨很是驚訝,“煜少,你……你今天不用做事?”
    賀煜不給回應(yīng),冷眸下意識地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臥室,見不到那個預(yù)期中的人影,蹙起了眉頭。
    張阿姨見狀,知道他在找什么,不禁趕緊解釋道,“薇薇打電話來跟語芊說想買圖書,語芊陪她去了。”
    賀煜恍然大悟,再沉吟片刻,漫不經(jīng)心地搭了一句,“她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沒具體說是幾時,不過,晚餐會在這里吃。對了,不如我打個電話跟她說你回來了?”張阿姨想撮合他們,于是抓住良機。
    賀煜卻阻止,“不用了!”
    說罷,他視線重返嬰兒床那,先是站立幾秒,高大的身軀緩緩坐下,繼續(xù)瞧著正在床上“手舞足蹈”的兒子。
    張阿姨注意力也跟著轉(zhuǎn)移過來,逗起琰琰,“琰琰乖,看誰回來了,爹哋呢,爹哋這是記掛琰琰,記掛媽咪,所以回來看你們了哦。只可惜,你媽咪剛好有事出去了,不過張奶奶想啊,你媽咪一定心有靈犀,會盡早回來了。”
    張阿姨邊說,邊偷偷瞄向賀煜。
    賀煜也自是被張阿姨的話給影響到了,心潮澎湃不已,突然,他伸手,把琰琰抱起來,像往常那樣,沖琰琰笑,逗琰琰說話,直到琰琰餓了,才交給張阿姨抱到一邊喂奶,他則在室內(nèi)走了一圈,最后,停在梳妝臺前。
    他先是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凝望一會,接著低頭,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桌面,還心血來潮地拉開抽屜,視線立刻鎖定在一個白色瓶子上。
    像是有人牽引似的,他伸出手去,拿起白色瓶子,剎那間,被瓶子上的幾個大字給重重震住!
    避孕藥!
    這是她吃的嗎?對了,肯定是她吃的,否則,怎么會放在專屬于她的抽屜里!
    該死,她什么時候偷偷去買了避孕藥,誰準(zhǔn)許她避孕的!
    賀煜心頭不由分說地沖上一股怒火,而暴怒過后冷靜一想,突然計上心來。
    他回頭,瞄了一下背后,由于位置問題,此刻在臥室另一端給琰琰喂奶的張阿姨并沒有看到這邊的情況,他于是小心而又快速地把避孕藥放回原位,關(guān)上抽屜,無聲無息地從梳妝臺前走開,來到張阿姨面前,若無其事地交代一句,“阿姨,你看著琰琰,我有事出去一趟。”
    張阿姨抬起臉,滿眼愕然,但也沒追問,目送著他離去。
    離開家門的賀煜,用最快的速度駕車來到附近一間藥店,花了一定的時間,最終挑選了一瓶維生素c,然后又馬不停蹄地趕回家中。
    琰琰已經(jīng)睡著了,賀煜事不宜遲,找個借口支開張阿姨,來到梳妝臺前,再次拿出避孕藥,把原先那些白色藥丸倒掉,將他剛買回來的、同樣是白色且形狀差不多的維生素c裝進去,最后還將整個現(xiàn)場清理好,回床上躺下時,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他目不轉(zhuǎn)睛,出神地仰望著天花板,先是抿緊薄唇,漸漸地,兩唇分開,揚起一抹安然舒心的笑,高大的身軀跟著從床上起來,直奔琰琰的身邊。
    他厚實的大手,輕柔而疼愛地撫著琰琰的小臉兒,心里頭,默念起來,“琰琰,爹哋很快就為你添個小弟弟或小妹妹,你不會離開爹哋的,一定不會,永遠都不會!還有你媽咪,也會乖乖呆在爹哋身邊,一輩子!”
    美好動人的妙計,讓賀煜原本憋悶的心情陡然好轉(zhuǎn),還感到難以形容的激動,忍不住起身,在房里走來走去不停打轉(zhuǎn)。
    午睡后,他還發(fā)起了美夢,俊美絕倫的面容上,冷硬的線條呈現(xiàn)出無盡的溫柔,自信的唇角一直微翹著,噙著一抹醉人**的笑。
    這,便是凌語芊回來所見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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