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艷秋一見面,就把湛氏突然收購瑞金醫(yī)院,替換給許鹽外婆治療的醫(yī)生,以及許云山都沒有辦法的情況,都告訴了寧婭。
原來,許鹽不僅沒去求許云山。
現(xiàn)在反過來許云山,惟恐要為一個億的虧空去求許鹽了。
“媽,許鹽那賤人,不會真的討了那九爺?shù)臍g心吧?我那么得罪了她,那我……我以后的日子,該怎么辦啊?”
寧婭抓住劉艷秋的手,哭喪起了個臉,好不容易過了點(diǎn)舒服享受的日子。
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許鹽不僅沒死在湛家,還親手被她送去做了首富太太,讓她怎么接受?
“慌什么?咱們能一起擠掉她那個媽,如今就照樣能弄死她!只有我的婭婭才配過公主一樣最好的生活?!?/p>
劉艷秋眼中的陰毒更勝一籌,老練的安慰女兒。
“媽,你又有什么好辦法了?”寧婭激動的看著母親,劉艷秋雖是清潔工出身,陰毒的方法卻不少。
劉艷秋打好如意算盤,“那晚在馬沙爾酒店……那湛九爺不能人道,可不代表整個湛家都是瞎子!我的好女兒,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湛家給的投資,忍一時海闊天空?!?/p>
“哈哈,對啊!只要證明她不是處女,湛家那種人家眼里怎么會容得下沙子?被發(fā)現(xiàn)她就得被掃地出門!”
寧婭也馬上就笑了起來。
瑞金醫(yī)院,病房。
許鹽見到了外婆,外婆脫離了危險,睡的很香。
她沒想到湛世深那么快辦好了事,還會送她來這里。
一個剛結(jié)婚的豪門太太,獨(dú)自出門并不是件輕松的事。
“謝了!”
走到門外,許鹽突然有點(diǎn)怪不好意思面對,面前英俊如同畫里走出來般的男人。
一開始就是她招惹他的。
“湛太太,口頭說說的感謝可不真誠,”
湛世深一張?zhí)焐癜愕娜蓊仯骄康貙χS鹽,高深莫測!
許鹽像是下定決心的樣子,突然豪邁地掏過去一張銀行卡,她早就準(zhǔn)備好了,“當(dāng)然!既然合作誠信是基本,這張卡里有五十萬是我全部的積蓄,就當(dāng)是這兩次的感謝和補(bǔ)償。實(shí)話告訴你,我不喜歡什么九爺,和他結(jié)婚只是為了外婆,所以能給你也只有這么多?!?/p>
肌膚之親都發(fā)生了……如今,她也不怕對方知道她這點(diǎn)小心思!
湛世深足足盯了女人幾十秒,確認(rèn)女人不是撒謊,突然綻開了唇,“這么說,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了?”
“你是司機(jī),我是你老板的老婆,怎么可能在一起?”
許鹽臉紅撲撲的,如同待人采擷的蘋果,看著分外好看!心里想的卻是,這個人莫不是真腦子有毛病?
湛世深驀然冷下了臉,“說了半天,原來還是嫌棄我是個司機(jī)!”
“喂,我沒有那么說!”
許鹽皺眉,她對湛世深印象不差,甚至還有一種從未對別人有過的特殊感覺,包括對連顧允都未曾有過。
只要彼此一接觸,就似乎總能如電光火石般,蹭蹭的擦出火花。
可是這個九爺就算長期不在家,到底都是她名義上的老公……
她不可能和他的手下,保持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湛世深卻突然握住她的手,神秘的如同修羅般的俊容,綻出一道讓人心神俱亂的淺笑,“阿鹽,那我就當(dāng)你是同意了!”
前男友都沒叫的這么親密過,許鹽嚇到了,“我什么時候同意了?”
湛世深推回了那張銀行卡,忽湊近許鹽的臉頰道,“你成為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人,我老板給的了你的我能給,給不了你的我一樣能讓你享受!至于你是不是別人的老婆,我不在乎。”
反走橫豎都是他的。
“你,流氓!”
許鹽沿著男人的視線往下看,馬上意識到他說的享受是什么意思,羞的立馬推開了對方。
要不是護(hù)士突然喊她,她肯定還得罵湛世深兩句。
見過色膽包天的,沒見過這么大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