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欠你們的大英帝國(完),今天補上。 “弗雷澤將軍發(fā)來電報,丘吉爾果然和美國人去利物浦準(zhǔn)備奪船,不過他們應(yīng)對無誤,已避免任何可乘之機。不幸的是……龐德元帥去世了!” “去世?”艾德禮驚愕地抬起頭,“怎么回事?” 仔細讀完電報,看到龐德死于美軍流彈——弗雷澤還算客觀,沒火上澆油說美國人故意擊斃之類。艾德禮就痛苦地閉上眼睛,龐德是海軍元老,海軍先損失了坎寧安,現(xiàn)在又失去了德高望重的老元帥,真是多災(zāi)多難。 “我知道了,政變車隊呢?” “正在往倫敦而來,里面還有丘吉爾、布魯克元帥和波特爾將軍。” 艾德禮又問:“機場上飛機還有多少?” “前面3批都放完了,美國人嚷著要放第4批。” “放吧!”艾德禮一揮手,“不過先讓他們把議員給我放了,扣押國會議員,簡直是太過分了!” 由于突發(fā)起來的變故,使控制皇室車隊、議員和機場的美軍陸軍第2師顯得極為混亂,雖然士兵們一臉懵懵懂懂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這樣,但軍官們顯然是非常明白的,做下這種事情之后,要想再度善了是不可能的——其他幾個師已傳來消息,英國部隊已團團包圍了他們并試圖繳械,現(xiàn)在處于一觸即發(fā)的當(dāng)口。 因此很多腦筋活絡(luò)的軍官便想乘坐這些飛機離開,占據(jù)了不少原本為英國撤退人員準(zhǔn)備的位置,以至于明明三個批次飛機都放飛了,但人員撤走得速度還是不行,比預(yù)定計劃慢了一半。 唯一的好消息是,由于英方放任美軍離去,再加上喬治六世抵達機場后命令美軍釋放議員,陸軍2師釋放了一部分年老體弱的議員,又釋放了一批原本就準(zhǔn)備去加拿大的議員,大概還有不到一半人繼續(xù)被扣留在機場。 現(xiàn)在他們也回過味來了:這多半是丘胖子和艾德禮等人唱得雙簧,心情平復(fù)之后便沒有那么焦躁,反而饒有興致地觀察起形形色色的人物來,甚至還擺起譜要香煙、要葡萄酒、要水果、要面包,看押他們的美軍官兵一陣陣苦笑,但還是一一滿足了他們的要求。 “溫斯頓這個混蛋呢?”人群中有人大聲咒罵,“其他人都可以走,要把這個死胖子留下來審判,我要親手吊死他。” “得了吧,人家早就熘走去加拿大當(dāng)首相了,準(zhǔn)備繼續(xù)跪舔美國人。” “這臉皮得多厚啊……” “所以他把大英帝國前裝甲最厚的坦克命名為丘吉爾坦克——這不是沒有道理的,多形象啊。” 這種比方逗樂了人群,大家一陣陣哄堂大笑。 而現(xiàn)在,滿臉心事的丘吉爾正帶著車隊返回。本來按預(yù)定計劃,他準(zhǔn)備控制住艦隊后就往加拿大撤退,當(dāng)然他本人是不會跟艦隊走,他所有的家人都在機場,他只會讓喬納森和埃夫勒控制住艦橋里的一干軍官,他還是要從倫敦搭飛機走。走海路既不見得安全,在時間上沒有保障。但現(xiàn)在他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賠上了龐德元帥的性命,整件事弄得一團糟,簡直和喪家之犬差不多。 一想到龐德倒下的那一瞬間,他不由得長吁短嘆、悔恨不已。 “你后悔了?”波特爾上將諷刺道,“這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 “溫斯頓,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么不可饒恕的罪過?”布魯克元帥毫不留情地斥責(zé)他,“龐德元帥雖不同意你帶走這幾艘主力艦,但巡洋艦還是打算讓你帶走幾艘的,甚至都和德國人談妥了,就是你想要航母,也不是不能商量,船臺上巨人級航母首艦快完工了,艾德禮先生還在想方設(shè)法和德國人周旋,準(zhǔn)備讓你帶走。” “我……”丘吉爾張口結(jié)舌,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千言萬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喃喃自語,“我送你們回倫敦,你們怎么樣對我都行。” 當(dāng)天下午,政變車隊再次回到倫敦,丘吉爾折騰一宿,一無所獲,還搭進去了龐德元帥。 艾德禮等人見到已變成一具尸體的龐德等人,無不放聲大哭,怒視丘吉爾。 所有的101特遣隊隊員都垂頭喪氣——這叫什么事呢,昨天還是親密無間的盟友,今天卻變成政變陰謀分子,埃夫勒止不住地懊悔。 丘吉爾喃喃自語:“我沒有下令,我沒有下令,這是個意外,意外……” “意外?”艾登掃了他一眼,“這種話元帥本人能信么?” 丘吉爾無言以對。 “你走吧。”艾德禮厭惡地擺了擺手,“知道這些情況,托維將軍不愿意跟你再去加拿大,特德將軍也如此,只有亞歷山大將軍已先走了。” “陛下呢?” “他也走了,搭乘第一批飛機走的,現(xiàn)在已安全抵達了加拿大。” “那就好,那就好。” “要撤走的人太多,飛機不夠,臨時又抽調(diào)了16架飛機,現(xiàn)在所有能飛的美國飛機全帶上了,但還是不夠,又抽調(diào)了一架蘭開斯特改裝的客機給你用——平常你乘坐過的那一架,你的家人都在上面等你。” 丘吉爾本來以為回到倫敦肯定完蛋了,但他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yán),他寧可堂堂正正地到倫敦被扣押受審,也不愿意采納喬納森的意見:偷偷找一架別的飛機熘走——以他多年的權(quán)勢,后者還是能辦到的。 只是沒想到艾德禮等人居然還愿意放他走,他又是高興又是懊悔,連忙道:“我就乘這架蘭開斯特好了,沒事,沒事,都一樣,都一樣。” 艾德禮訓(xùn)斥道:“希望你抵達加拿大后能保持尊嚴(yán),輔佐陛下開創(chuàng)一番新的事業(yè),不要做美國人的應(yīng)聲蟲。你帶領(lǐng)大英帝國4000萬人民抵抗了5年,我們都很尊敬你,但希望你始終牢記——你是高貴的馬爾巴羅公爵的后代,是大不列顛的首相,要拿出日不落帝國的精氣神來,堂堂正正做人,不要像個跳梁小丑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克萊門特,對不起!”如果是平時有人敢用這種口吻教訓(xùn)他,丘吉爾老早就跳起來了,但今天這種場面,他只能乖乖地接受訓(xùn)斥。 “你走吧……時間不多了。”艾德禮嘆了口氣,“今天傍晚議會就要發(fā)表聲明,接受德國停戰(zhàn)協(xié)定,歡迎愛德華八世回國。” 兩人再次擁抱后告別,波特爾、布魯克、艾登等人雖然對他意見很大,但看在過去的面子上,還是與他友好告別。 “保重!” 埃夫勒和突擊隊員們?nèi)缬龃笊猓奔泵γ︺@進了飛機,下午2點,最后一批去加拿大的飛機放飛。 目睹飛機依次飛走后,波特爾上將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吼道:“媽的,我不甘心!殺害龐德元帥的兇手就在飛機上,我要給元帥報仇,我不能讓他們?nèi)ッ绹 薄 〔剪斂嗽獛泦枺骸澳阆朐趺礃樱 薄 〔ㄌ貭柌倨痣娫挘骸敖o我接空軍參謀部,讓實驗大隊起飛,用噴氣機給我把他們揍下來!” 艾德禮進來了,回了一句:“不用這么麻煩。” 波特爾疑惑地問道:“你是想?” “我有辦法。”一直沒有露面的大C孟席斯進來了,“我的人在這批飛機上都安裝了無線電遙控炸彈……” 眾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 正巧電報也來了,是弗雷澤發(fā)來的:“首相可以讓他走,但那幾百個劫持我方重要人員又殺害龐德元帥的美國兵不可輕饒,建議全部扣押!” 現(xiàn)在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艾德禮。 后者考慮了片刻,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那架蘭開斯特不要動,其他全部炸掉!” 孟席斯立即拎起電話:“留下蘭開斯特,其余執(zhí)行三號指令……” 機艙里的埃夫勒和突擊隊員們又累又困,但無不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今天英國人憤怒的目光他們都見識到了,如果目光能殺人,他們早就被干掉了一千次。 勐然間,機翼油箱處發(fā)生劇烈的爆炸,然后整架飛機化為一團火球,開始向海里墜落…… 一架,二架……十六架用B-29改造的運輸機,16架滿載著突擊隊員和陸軍2師軍官的飛機在大西洋上空化為一個又一個火球,全部墜落下去。 “老爺……”喬納森發(fā)出驚恐不安的聲音,“美國人完了。” “別管他們,我們一起走吧。”丘吉爾閉上眼睛,“這是我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但等了很久,這架蘭開斯特也沒爆炸,導(dǎo)航員接到一份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電報:首相座椅下有一枚炸彈。 拆開后果然如此,丘吉爾點點了頭,他知道最后這一關(guān)自己算是闖過去了。 至于為什么要留下那架蘭開斯特,艾德禮說了意味深長的話:“我和溫斯頓有過君子協(xié)議,他可以耍賴,我們卻不能干這種事。” 6月21日深夜,英國國會召開緊急會議:鑒于國王喬治六世、首相丘吉爾試圖發(fā)動政變,被識破后又逃亡加拿大,決定廢除兩人的一切職務(wù)并褫奪所有榮譽,選舉艾德禮繼任首相,邀請溫莎公爵回國復(fù)辟,尊號愛德華八世。 一小時后,愛德華八世宣布接受邀請,并以國王名義向軸心發(fā)出停戰(zhàn)請求……(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a href='javascript:void(0);' class='recommendBtn'>推薦票</a>、<a href='javascript:void(0);' class='voteBtn'>月票</a>,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