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立什么字據啊”田春花端著香氣撲鼻的煎蛋掛面進了堂屋,把面腕放在正方形的黑漆桌子上,抓起水紅色的圍裙擦了擦手,扶起鄧芳碧坐在飯桌旁邊的條凳上。
“我最近從師父那兒偷了本醫書。正在研究上面的醫術,想在芳嬸身上試試。”郝大根簡單說了剛才的經過,“芳嬸怕增加你的負擔,免費的就接受。我答應了,可她不放心。”
“哎呀你的信譽度這樣差啊”田春花撲哧一聲樂開了花,拉開條凳讓他坐下,“一氣之下,你就要和婆婆立條子”
“沒辦法,誰叫我是人見人厭的二流子,沒有信譽很正常。有人相信反而不對頭。為了芳嬸放心,我只能這樣做了。”郝大根苦笑看著鄧芳碧。
“媽。我相信阿根。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我現在就和他立字據。”田春花抱起張飛燕坐在另一張條凳上,她緊靠郝大根坐下。
“你還當真了。我開玩笑的。我們家是什么情況,相信阿根心里有數。即使要收錢,又有幾個以他在喬家的情況,在乎這幾個錢嗎”鄧芳碧抓起筷子夾了一塊煎蛋給郝大根。
“這就好這就好給別人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沒想到芳嬸是這樣通情達理的人。”郝大根故意碰落桌上的筷子。不等田春花出聲就蹲了下去。
揀筷子的時候歪著腦袋偷看田春花。遺憾的是她穿了底褲的。以為她洗澡了沒有穿小褲。這種短裙子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里面的情況。
雖然看不到最誘人的風景,但這種情況也足夠令男人獸血翻滾了。純棉小褲又薄又柔,緊緊的貼在隆起的肥厚處,勾勒出流暢的誘人曲線。遠比周曉蘭的肥厚多了。
郝大根恨不得立即扒開小褲把手指戳進去,在里面瘋狂的攪動,弄得她不停的流水水,迫不及待的主動吞了他的大黃瓜。
“阿根,別找了,我去灶屋拿一雙。”田春花不知道這貨躲在桌子下面偷看她,以為他找不到掉下去的筷子。
“沒事找到了。”郝大根雙頰微微發燙,干笑幾聲爬了起來,用抹桌布擦了幾下,抓起另一支筷子開始挑面。
不知是無心的或是故意的,田春花正好坐在他的左手邊。右手抓筷子左手卻是空著的。上桌子不到兩分鐘時間,郝大根的左手沿著她的大腿摸進了裙子里。
當著鄧芳碧和張飛燕的面,田春花既不能大聲嚷嚷也不敢亂動。可她擔心自己情緒失控引起鄧芳碧的懷疑,無奈之下只能夾緊兩腿阻止男人侵犯。
晚飯結束了。郝大根正經八百的寫了一張條子。他不是為了鄧芳嬸。這張條子是為了他自己和田春花。只有這樣才能讓鄧芳嬸徹底放心,開開心心的接受他的治療。
如果醫經上的醫術真的有效。他不但多了一次揚名的機會。鄧芳碧的右眼真的能重見光明,可以給田春花減輕很大的負擔。這是對她最大的幫助和呵護。
“燕子,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再說阿根叔叔是二流子。”看著郝大根這一手宛如行云流水的行楷小字,鄧芳碧再次哭了。
“媽你怎么啦”田春花雖然年輕了差點一半,文化水平比鄧芳碧高。可真要論見識她不如鄧芳碧,見她哭的如此傷心,一時之間無法明白其中的原因。
“你看看吧。僅憑這手字。我相信阿根是一個有本事的孩子。如果每個二流子都這樣有能力,我倒希望村里的年輕人全是二流子。”鄧芳碧把條子遞給田春花。
“好漂亮的行楷。筆力蒼勁,飄逸靈秀。阿根,你真了不起。”田春花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個二流子寫得一手如此好字。即使所謂的市級書法家也未必能超過他。
“得了。你們婆媳兩人一唱一合的,再說下去我真飄起來了。春花姐,你陪芳嬸聊聊,我去洗碗。”郝大根從桌子端起陶瓷碗向灶屋走去。
“燕子,你陪奶奶說話,媽咪去洗碗。”田春花把條子塞給鄧芳碧,跑步追了上去,“你先回去吧,別讓鳳姐他們擔心。”
“沒事”郝大根右手端碗,空出左手又向裙子里摸去,“春花姐,你的那個好肥哦。肉肉的像兩塊喜沙肉。”
“噓”田春花雙頰騰的一片通,扭頭指了指堂屋,“小聲點。你先出去找地方,我洗了碗哄睡燕子就出去。”
“真的”
“嗯”
“春花姐,你真好我一定會讓你性福。”郝大根感覺下面又亂了,把碗塞給她空出雙手,抓著肥大捏了幾把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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