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弟,慢點。姐的地有六年多沒有人耕了,不知道能不能吃下你的大黃瓜呢”田春花讓男人伏在自己胸口上,左手勾著他的脖子,右手摸到腿間引導。
“姐,你的地以后我全包了,保證耕的徹底,種什么都長得肥肥壯壯的。”即使不需要她指引也能順利進去,更何況她十分溫柔體貼,幾乎一點點的誘敵深入。
“根弟你慢點啊太快了我受不了。”田春花羞澀閉上雙眼,用心感受這種空前的充實感,覺得身體都快擠爆了,男人的動作太過粗暴,她擔心真會弄破。
“姐,舒服不”
“嗯姐從沒有這樣快樂過。根弟,你真厲害。姐感覺里面空隙都沒了。塞得好滿哦。里面的水水都沒法流出來了。”田春花兩手同時抱緊他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扭動迎合。
田春花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被她引誘失身的大男孩如此恐怖。她空虛了六年多沒有男人,第一次不到十分鐘就徹底敗陣了,還累的渾身發軟。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更兇猛的還在后面。男人仿佛是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次比一次粗暴,一次比一次兇悍,一次比一次野蠻,搗的她三魂離體七魄升天。
一輪又一輪的進攻和掠奪,她不知道自己丟了多少次。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一直躺著背部隱隱疼痛,卻沒有力氣挪動一分一毫,只想這樣靜靜的躺著,不言不語保持靈魂和細胞都充實的致命快樂。
她想停止可男人正在勁頭上,依然無休無止的征戰掠奪。如同一頭饑餓了十天半月的猛虎,恨不得榨干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連人帶骨都吞進去,最后連骨頭渣子都不吐一點出來。
“根弟、不行了。姐姐又要死了。這次丟了估計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田春花吃力睜開雙眼,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宛如餓虎一般的男人。
“姐,這不能怪我哦誰叫你這樣迷人。”郝大根真的停止了進攻,靜靜的壓在她的胸口,張嘴含著雙唇綿綿親吻。
這貨本想親吻之后繼續掠奪她的。沒有想到她沉沉的睡了。看著她眼角的疲倦之色不忍心進攻了,小心翻過身子讓她壓在胸口,閉上雙眼運氣調息。
疲倦的同時夾著前所未有的快樂和甜蜜。田春花之前說沒有說謊。她曾經是有過兩個男人。可他們無法和郝大根相提并論。不管是身或心都徹底放松了,整個人仿佛浸在蜜里一般。
第一個男人的口袋撐得鼓鼓的,在物質方面給予了她極大的保證和快樂。可褲襠里撐不起來而且尺寸有限。最好的戰績不到20分鐘。即使是第一次也遠不如郝大根帶給她的快樂濃烈。
對第一個男人她曾經抱有過無數次的幻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最后弄的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的狼狽而逃。除了憤怒和傷心之外什么都沒有留下了。
對張大富只有感激。后來是同情和憐憫。生了張飛燕之后是內疚和責任。張大富的能力比第一個男人強。可她心里沒有一點愛意,每次都是帶著應付的心態和他上床,從沒有感受到現在的這種快樂和幸福。
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喬家的條件雖然不錯,可郝大根畢竟不是喬泓福和羅玉鳳的親生兒子。將來一定會分開自立家業。以后的生活可能不如現在的張家。
但她從沒有想過那些,也不會在乎那些身外的東西了。她需要郝大根這樣的男人疼愛她、呵護她、保護她、照顧她。更需要他的強大滿足自己的女人欲望。
第一縷陽光穿過山洞照在稻草上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過了。洞外的太陽早就升的老高了。知了躲在樹陰之間歡快長鳴,呼朋引伴其樂融融。
田春花打個哈欠睜開雙眼,看清彼此的體位和身體狀態,回想昨晚的瘋狂和野蠻,雙頰刷的一片通紅,眼里卻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樂和甜蜜,在男人嘴上淺淺親了一口。
“根弟,你真是怪胎”田春花本想挪動身子滑下去,發現彼此的身體不但連在一起,而且自己的身體還是充實的,男人深深的停留在自己的黑暗深處。
“姐,我還要”郝大根突然睜開雙眼,含著紅唇用力吸了幾口,抱緊她的身子坐起,抓起她的兩手勾緊自己的脖子,分開修長玉腿跨騎在腿上。
“根弟姐的好弟弟,姐真的不行了,現在還火辣辣的痛。晚上又來,好嗎這會兒快十點了,我必須回去了。”田春花緊緊壓著他的兩腿不準他動。
“嗯”
“今晚要10次”
“嗯”田春花嫵媚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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