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拉她的男人是誰時,舒晚好不容易恢復(fù)紅潤的臉龐,瞬間血色全無。
她蒼白著臉,迅速去推車門,奈何那車門早在她被拽進(jìn)車?yán)飼r,已然落了鎖。
無法下車的舒晚,一臉恐慌的,看著身側(cè)的池硯舟:“你不是放過我了嗎?怎么還來找我?”
穿著白色襯衫,將自己打理得干干凈凈的男人,聽到她質(zhì)問的聲音,微側(cè)過頭,看向她。
“來找你證實(shí)一件事情?!?br/>
舒晚剛想開口問他什么事,就見他忽然傾身向前,嚇得舒晚連連往后退……
“池硯舟!你要做什么?!”
池硯舟沒搭理她,步步逼近,直到將她逼退到車窗上,這才抬起白皙的手,扣住她的下巴。
冰涼又陌生的觸感,在臉上蕩漾開來的瞬間,舒晚渾身的血液,霎時逆流,氣得她拼命掙扎。
“別碰我!”
她的臉,她的身子,她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只屬于季司寒,誰也不許碰?。。?br/>
池硯舟卻不顧她如何掙扎反抗,一把按住她的雙手,將她死死抵在車窗上……
迷離的視線,落在她的紅唇上,盯著看了幾秒后,忽然低下頭,吻下去——
“池硯舟,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姐姐嗎?對得起她嗎???!”
聽到這句話的男人,停頓了一下,卻仍舊不管不顧的,繼續(xù)往下……
在距離舒晚的紅唇,只剩半分距離時,他忽然勾起唇角,輕笑了起來……
被他嚇到渾身發(fā)顫的舒晚,看到池硯舟笑到眼眶泛紅時,眼底滿是不解。
“你是不是瘋了?”
她覺得池硯舟一定是瘋了,神經(jīng)錯亂了,才會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笑了足足好幾分鐘后,松開舒晚,坐直身子,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溫柔細(xì)致的,撫摸著。
“初宜,我沒有對不起你,我對她不感興趣,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你在下面千萬別怨我……”
舒晚怔了一下,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池硯舟。
“你是不是分不清我和姐姐了?”
他是因?yàn)榉植磺遄约菏浅跻?,還是舒晚,此前才會放她離開,讓她遠(yuǎn)離他的吧?
現(xiàn)在來找她,用這種方式,是為了證實(shí)自己能否分得清。
在證實(shí)過后,發(fā)現(xiàn)分清楚了,這才會對姐姐說,沒有對不起她……
其實(shí)……池硯舟嘴上說不愛姐姐,心里卻是愛姐姐愛到入了魔。
可惜,姐姐永遠(yuǎn)回不來了……
池硯舟緩緩側(cè)過頭,望著舒晚,露出一個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
“我?guī)闳ヒ娂舅竞?br/>
他沒有回答舒晚的問題,只收回視線,低垂著眼眸,靜靜凝視著照片上的女人。
舒晚聽到他要帶自己見季司寒,恐慌不安的情緒,逐漸緩和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她是愿意相信池硯舟的……
也許是因?yàn)樗麗劢憬愕哪穷w心,感染到了她吧。
車子很快停在別墅門口,池硯舟領(lǐng)著舒晚,往頂樓方向走去……
頂樓天臺上面,建了一座玻璃房,是防彈玻璃構(gòu)成的,短槍很難打進(jìn)去。
阿澤一行人,立在門外,看著里面的‘舒晚’,和一個男人翻云覆雨。
越看越覺得惡心的阿澤,收回視線,看向身側(cè)渾身布滿寒霜的男人。
“先生,您沒事吧?”
即便知道里面的女人是假的,男人在看到這一幕時,還是不受控的,攥緊了拳頭……
他強(qiáng)壓下心間憤恨的情緒,一把拔出腰間的槍,對準(zhǔn)那些玻璃,瘋狂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