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葉星柏突然就冷靜下來,他垂眸看向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頭:“沈筠,我是個人,不是你的玩具。”
沈筠突然笑了,他直起身子,俯視著葉星柏,深邃的眸子里盡是冰冷與嘲弄:“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個人,星柏,你不僅是個人,還是個甜美的omega呢。”
他舔了舔自己嘴邊的那顆虎牙,放肆的扯開嘴角:“沈哥哥看你發(fā)情期要來了,給你個臨時標(biāo)記怎么樣?”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在葉星柏還沒來得及拒絕的時候,一口咬上了葉星柏后頸腺體的位置。
omega最脆弱的位置被alpha狠狠地噬咬,葉星柏下意識的嗚咽一聲,眼淚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流下來。
葉星柏半天沒有回房間,謝洋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只能著急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最后實在是不放心,去敲了沈筠房間的門。
開門的是沈筠,他明顯一副剛剛洗完澡的模樣,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泛著水汽,冷的要命。
謝洋是個omega,面對alpha不自覺的心生畏懼,他下意識后退一步,小心翼翼的問:“我是葉星柏室友,請問他……”
沈筠扯了扯嘴角,主動讓出路:“他剛睡著,你要去叫醒他么?”
謝洋哪里敢,他抓緊搖頭:“他沒事就行,那我先離開了。”
雖然他聽說過葉星柏跟沈筠的關(guān)系,沒想到是真的。
(//?//)有點刺激是怎么回事。
次日清晨,謝主任把所有人叫醒,分班級站好準(zhǔn)備坐車去爬山,老程查了查人,發(fā)現(xiàn)少了葉星柏。
“葉星柏呢?”
老程問了一聲,班級里沒人知道。
倒是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謝洋不知道該不該說,葉星柏昨天被沈筠叫走了一直沒回來。
“老師,葉星柏昨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腸胃感冒,在寢室里休息。”
s班的沈筠現(xiàn)在班級最前面,聽到老程的詢問,一臉淡然的回答。
謝洋不由得佩服,這位大佬說謊話眼睛都不眨一下。
說不準(zhǔn)可憐的小星星就是被沈筠干的下不來床,然后沒辦法爬山了。
色批謝洋笑得淫.蕩,看的旁邊的畢成一個惡寒,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笑什么呢!上車了!”
謝洋不滿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你女朋友不會喜歡你這么暴躁的,星星那樣溫溫柔柔可可愛愛的omega才招人喜歡。”
畢成指了指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靠在蕭溫言身上補覺的祁寧:“校霸那樣的不也把學(xué)霸迷的神魂顛倒?”
“切,校霸是alpha又不是omega。”謝洋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蕭溫言跟祁寧。
有點養(yǎng)眼。
爬山回來之后,所有人都累的不行,不管是哪個學(xué)校的,都跟好哥們一樣互相攙扶著下車,每個人的腿都哆哆嗦嗦的。
尤其是祁云,這個柔弱的omega爬到一半,就吵著不走了,喜歡他的alpha不少,眾人硬是在半山腰等他等了很久。
祁云的意圖可不是其他的alpha,他很明確的表示自己走不動了,想讓蕭溫言扶著自己走。
祁寧懶得理他犯賤,拉著蕭溫言就率先上山,蕭溫言更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祁云,反而小心提醒祁寧小心腳下。
回去之后,縱使邱祿平時看起來再怎么不良,骨子里也是個不愛運動的好學(xué)生,他看到祁寧幾乎沒什么事的時候,眼睛瞪的大大的:“你怎么沒事。”
祁寧禮貌一笑:“叫聲爸爸我告訴你。”
“滾滾滾,我今天沒力氣跟你斗嘴。”
祁寧當(dāng)然沒什么事了,他平時三天兩頭被謝主任抓到違紀(jì),不僅要被念檢討,還要去操場罰跑。
老程跟謝主任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去操場上圍觀他罰跑,還會故意買可樂在一旁干杯。
祁寧有一次實在是受不了了,路過他們的時候,惡狠狠的說了句:“可樂殺精。”
之后可樂換成了冰紅茶。
祁寧沒事不代表蕭溫言沒事,雖然爬山對他來說并不算太大的運動量,可是他的肩膀上不知道被什么蟲子咬了一口,腫了一大片,看起來格外慎人。
回到酒店房間,祁寧二話不說:“把衣服脫了。”
蕭溫言愣了一下,眸子如寒潭一般深邃,卻還是乖乖照做。
祁寧不是第一次看到蕭溫言的上半身,卻還是忍不住耳根發(fā)燙,甚至有些自卑,他的身材怎么就不如蕭溫言這樣強壯呢。
“你倆干嘛,剛回來,能不能歇一歇再搞黃色?”
邱祿不滿的坐在床上揉腿,盛閆剛下車就跟夏承晏去看葉星柏了,兩個人明明也累成狗,可一聽說對方也是去看葉星柏的,就快快樂樂的一起手拉手走了。
還好兩個人都是beta,要不然邱祿都快懷疑,盛閆要拋棄自己走上gay的路途。
“那個什么,你去附近藥店買點消毒棉簽回來。”祁寧絲毫不顧邱祿是不是累的都快走不動了。
邱祿看了一眼蕭溫言的肩膀,也嚇到了,他一瘸一拐的跑出去,不知道的以為蕭溫言得了絕癥一樣,湊在他們房間門口向里探望。
他們都知道蕭溫言被蟲子咬了,看昂貴那個人跑出去緊張的模樣,以為多嚴(yán)重呢,七嘴八舌的在門口出對策。
“我奶奶說,被毒蟲咬了,用嘴把毒液吸出來,就好了。”
“這是偏方吧,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我爺爺也說過,老一輩人都這么治病。”
“武俠小說看多了吧,這種方法不科學(xué)!”
“怎么不科學(xué)!我小時候被蚊子叮咬了,我就自己給自己吸。”
祁寧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門口,冷著臉看起來很是嚇人。
“你說那方法有效?”
祁寧心動了,他也看過武俠小說,里面不少這種中了毒用嘴吸出毒液的橋段。
再加上如果是老人說的,那大概就是真的了。
“當(dāng)……當(dāng)然了!”那個人有些心虛。
他總不能現(xiàn)在這個時候告訴祁寧,他小時候因為吸蚊子的包,被家長好個收拾吧。
祁寧說了聲‘謝了’,就毫不猶豫的關(guān)了門。
“要是校霸知道你在扯淡,他會親手給你送進醫(yī)院的。”
“溜了溜了,我就圖一時痛快。”
蕭溫言看著祁寧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他下意識的后退。
剛剛那些人的話他也聽到了,蕭溫言好看的喉結(jié)動了動:“等下,你要做什么?”
祁寧嘴角勾起勢在必得的勝利笑容:“給你療傷。”
蕭溫言哪里同意,他當(dāng)然知道哪個人在口嗨,說的話不能信,誰知道祁寧居然信了。
“你聽我給你解釋……祁寧!”
蕭溫言話沒說完,就被祁寧一把按在床上,整個人趴在床上后背面對祁寧。
祁寧跨坐在蕭溫言的后腰上,俯下身子,不顧蕭溫言的掙扎,準(zhǔn)備給他‘療傷’。
可惜蕭溫言力氣實在是大,差點給祁寧掀下去。
祁寧不滿的拍了一下蕭溫言的屁股:“別亂動。”
清脆的一聲讓蕭溫言停止了掙扎,蕭大少爺長這么大,就連親媽都沒有打過他屁股。
他耳朵紅的不像樣子,認(rèn)命的趴在床上,他怕他掙扎被傷到祁寧,不過蕭溫言心里也存有僥幸,萬一祁寧是騙他的,不會真的動嘴。
“你屁股手感還挺好。”祁寧下意識的夸了蕭溫言一句。
蕭溫言真的要被他氣死了,最后直接笑了出來,他咬著牙:“祁寧,你別落我手里。”
祁寧只以為他在放狠話,不管不顧的俯下身子,薄唇輕輕的觸碰到蕭溫言肩膀上紅腫的地方。
蕭溫言身子一個哆嗦,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陣悸動。
下一刻,蕭溫言痛苦的‘啊’了一聲,雖然沒有多疼,可是祁寧薄唇給他的刺激屬實不小。
alpha的信息素有些失控,祁寧注意到蕭溫言的異常,受蕭溫言信息素的影響,他腰軟了,不穩(wěn)的倒在蕭溫言的后背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位置互換,祁寧被蕭溫言壓在身底下,alpha信息素鋪天蓋地的襲來,祁寧呼吸一重,有些口干舌燥。
“玩的挺好?”蕭溫言危險的磨牙:“還敢壓著我了?”
祁寧說不慫是假的,alpha跟omega的差距此時一下子體現(xiàn)出來。
“我就……開個玩笑。”
祁寧有直覺,蕭溫言這次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蕭溫言輕笑一聲:“開個玩笑?”
祁寧用力的點了點頭,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蕭溫言掐住,重重的親吻下來。
雖然只是碰了一下,祁寧還是一下子紅了臉,他想說點什么,可嘴莫名其妙開口說不利索。
蕭溫言抬起頭,臉色本來是解了氣還算可以的,當(dāng)他看到祁寧嘴巴的時候,一瞬間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了。
蕭溫言哭笑不得:“你活該。”
祁寧疑惑,他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嘴巴意外的沉重,他下意識的的摸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向蕭溫言,眼睛瞪的大大的。
“我嘴巴怎么腫了!”